正在苦思冥想,想着该如何解决问题的林枭,被丁爱国拉了一把。他扭回头看去,见团长两眼无神,脸色煞白,像是马要晕倒的样子,急忙叫来一名战友,两人合力将他架到车,打开水壶递过去。
丁爱国摇摇头,声音嘶哑地对林枭说道:“事已至此,恐怕我们都无能为力了。目前能够帮得忙的,只有那个家伙了!可是,唉!”
林枭听了团长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搞不明白。莫非此人是个不讲情面的冷血人,即使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既然是那样,还不如不说,何必徒增烦恼?既然有人能够帮忙,团长为何不打电话求情,反而在这里唉声叹气?再说了,对自己说这些事有什么用?总不会那人是自己认识的吧?
屈指算来,林枭自己认识的人,除了部队的,也剩下不多了。普通百姓不用说了,高管还没有,充其量……等等,难道团长说的是他?
林枭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市的遭遇,想起了龙飞巧计帮自己脱身的经历,更想起了当初团长的承诺和反悔。到了这时候,他才算明白团长为何叹气,为何要对自己说这番话的用意。
说实话,要让他离开团长也是有些舍不得的,不过不会过分的难受。从内心来说,林枭更欣赏龙飞的性格,对他们那份神圣的工作也是充满向往的!林枭相信,龙飞所在的单位,才最适合自己,也能给自己更大的发挥空间!
现在看来,团长是打算向龙飞求救,却仍然不愿意拉下脸来,不如自己做个和事老,先解决了目前这个棘手的大问题,再相机离开部队,去龙飞那里施展身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清了这一点,林枭凑到丁爱国的面前,轻声问道:“团长,这件事该怎么办您得拿个主意啊!不然的话……”
丁爱国确如林枭想的那样,既想求人帮忙,又不愿意低下头来。是为了这张面子,他曾经错过了好几次升职的机会,在团长的位置一干是好几年。那些当初在他手下的兵,有不少已经成了他的顶头司,甚至有人居然当了军长,这无疑是对他莫大的讽刺!
刚才林枭的表情他看的很清楚,也知道他早看破自己的心思,是没想到林枭竟然会装聋作哑,让他心里恨得直咬牙!可是没办法,谁叫自己有求于人?林枭心有气,这一点他早知道,只是没有当回事而已。现在自己出面去求龙飞,虽然也能办成事,但是免不了会被他冷嘲热讽,甚至趁机要挟!
这些天他也细细想过,林枭的性格很刚硬,认准的事情很难让他回头。部队虽然能够锻炼人,但是纪律太死,规矩太多,常常让那些很有潜力的年轻人失去发展空间,因此而耽误了大好前程!因此,他已经准备放手,让林枭去龙飞那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过,丁爱国不打算让林枭这么舒服,要让他出面去求龙飞。如果龙飞真的能够解决,那遂了他的愿。否则,别想那么简单达成心愿!
“林枭,你给龙飞打个电话,让他出面解决。办成了,你跟他走;办不成,哼哼!”丁爱国理直气壮地对林枭说道。
“团长,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林枭心有些生气,话也没有说下去。
“没有什么可商量的,赶紧吧!”丁爱国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其实心里面乐开了花。他又一次化被动为主动,能不高兴吗?
林枭气哼哼地拿出电话,翻到龙飞的号码,立刻拨了过去。
电话是通的,却没有人接。林枭再拨,依然如故。看了看假意休息的丁爱国,林枭决定不再管这件事,便同团长打个招呼,车准备离开。
稳坐钓鱼台的丁爱国这下有些慌了,他大声命令林枭留下,必须等待事情的结束才能离开。自己则老大不情愿地给龙飞打电话,准备厚着脸皮请对方出面。
谁知道龙飞不仅不接电话,还直接将电话关机。这下可好,丁爱国再有没有办法了,只能怏怏不乐地带着林枭离开,闷声不响地回到军营,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再露面。
龙飞究竟在干什么呢?说起来让人感到真的有趣。当丁爱国和林枭等人来到民宅的时候,他正好在卧室里,同警局的阳明原探长民调局的左阳警备区司令部的徐舒然一起,在详细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
一开始他没有发现丁爱国已经来到这里,正在外面打着如意的小九九。直到林枭的电话打进来,他才估计部队的人已经来到。没有接林枭电话不是他有意摆谱,只是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接听无关紧要的电话。当他走到窗户前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丁爱国的专车,立即猜透了他的那点心思。
本来龙飞不打算为难这个倔东西,见他到了这个地步还在那里死要面子活受罪,禁不住心有气,决定好好治治这个不知道转弯的家伙。所以,丁爱国一打电话,他立刻关机,让他自己好好想想,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其实,丁爱国出尔反尔,不愿意放林枭离开,龙飞并没有生气。作为一名领导,谁都会把自己手下的精兵强将当做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这是人之常情,不值得生气。关键是丁爱国的手下做事太过,差点酿成大祸他却一点都不知道,搞不清他这个团长是怎么当的。
经过了解,冲突发生的根源是那对母女。短发青年话语虽然有些难听,但尹春生一出手准备毁了人家的双手,这种行为简直是黑社会的做法,出现在军人的身,确实是令人叹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