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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最上层的圈子,也是一场真真切切的浮世绘,****们看到的只是他们人前的风光,但谁又知道他们人后的苟且和肮脏,当然,还有艰难。
这个世界其实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上帝是公平的这句话,只有生活的失败者才会去信,国人兴许信不着上帝,但有一点,郝俊从来也不会去否认,得到的越多,付出的就未必少了。
就像是眼前的这帮人,对于徐东强,趋之若鹜,但倘若将徐东强身上华丽的外衣剥去,将他的身份地位统统抹掉,兴许京城鼎天在此刻,立刻就会变得无人问津,这从来就是一个相对的命题。
鼎天的工作人员凑到郝俊的身边,轻声道:“俊少,我刚刚初步统计了一下,照现在这样安排下去,我们带来的人员可能会有一部分的缺口,是不是需要从沪城再紧急调些人过来?”
郝俊挑了挑眉毛,“不是让你们把人全部都调过来了吗?刚刚不是说能够保证人员的吗?”
那人道:“嗯,有些人雇佣的数量有些超出理解,现在沪城还有一批处于人员培训当中的员工,是不是可以?”
“培训处的教官们怎么说?”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道:“教官说还有一个培训课程没有完成,不能准予正式参与工作任务!”
郝俊看了他一眼,道:“那不就成了,培训任务一定要保质保量地完成,我们宁可少承接一些客户,也要保证我们鼎天安保的服务质量……”
工作人员被郝俊淡然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慌,忙不迭地点头。
郝俊也知道这位工作人员是为了公司好,但该维持的规矩还是要尽量去维持,不能为了一时的得失而通融,否则未来有可能损失的,就是公司的整体利益。
“好了,你接着去忙吧,这个事情我来解决!”
郝俊凑到徐东强耳旁说了一句,徐东强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懊恼,又有些不好意思,懊恼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迅速地将京城鼎天的台子搭起来,还能够唱这样一出大戏,如果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场面,他早就拉郝俊进来跟他进行合作了,不好意思的是,他几乎毫不客气地将郝俊沪城鼎天的员工全部弄到了京城,竟然还不能满足眼下一场酒会上宾客们的需求,这不是等同于强抢郝俊的生意嘛!
“好了,各位,我们京城鼎天的工作人员刚刚又初步统计了一下,我们的安保人员数量可能满足不了在场所有客户的需求,毕竟我们鼎天要保证安保人员的素养达到公司规定,所以,从现在开始,只能是签一个算一个,签完为止了!”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又着重强调了鼎天对安保人员的严格要求这一点。
这一下子,人群又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可不是单纯地为了请鼎天的安保人员,尽管他们算是见识了这群黑西装们的厉害,但现在好歹是和平时代,平日里这些保镖也就是用来撑撑门面,壮壮威风而已,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关键是他们需要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卖徐东强的好,哪里的保镖不是请啊,至少最起码可以保持和京城鼎天的合作关系,兴许哪天就能和徐东强成为朋友呢!
在场的多数人都是抱着这种心思,路志远同样也是,他的身份和公司实力都远远没有达到保镖贴身保护的地步,这可也是一笔不菲的花费,但这么多人上杆子往前凑,大伙的心思都明白着呢,他这个身份更低一筹的就更想了。
若是让外间的人知道他和身边的这些人请到了同一家公司的保镖,他的身份层次会无形之中上身一个台阶。
眼看着这个美好的想法即将化为泡影,名额一下子变得不够了,他可也急了!
但他身边身前的这些人又是什么身份,他愣是不敢用力往里挤,若是目的没达到,还因此而得罪了人,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郝俊看着路志远在外围抓耳挠腮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不禁暗笑。
“徐哥,我看到个熟人,我去叫一下!”
徐东强一愣,怎么着,竟然还有熟人?
徐少爷已经见怪不怪,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这个熟人又是哪里来的神仙!
郝俊重新挤出人群,一把抓住还迷糊地看他走过来的路志远,笑道:“路先生?我见过你,请跟我来!”
人群会自动给郝俊让开一条道,如此两个人便很顺利地来到了徐东强以及欧子阳和赵一娜身边。
三人齐齐看向路志远,不由问道:“这位是?”
路志远的脑子依旧处于某种当机状态,见这三人都同时看向他,不由狐疑地看向身旁的郝俊。
“徐哥、子阳哥、娜姐,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叫做路志远,应该是京城路家的人,我没有记错吧,路先生?”
路志远又开始拼命地在脑海里回忆郝俊的身份,可他认识的能够与欧子阳、徐东强这类人称兄道弟的年轻人实在是十分有限,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年轻人是何时认识的,尽管面相的确是有些熟悉,不过,此刻听郝俊说话,他还是忙道:“是,是,是,我是路志远!”
路志远实在是笑不出来,尽管他之前一度渴求这样的局面。
郝俊却根本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笑问道:“路先生也对鼎天安保的事业感兴趣?”
这个时候,徐东强已经抛下了手头的工作,转而注视着路志远,人群也安静下来,故作不经意,却都一个个竖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