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先说一下外章的问题,这些是以前写得内容,后来觉得不好,就直接重新写了,可是写过的又舍不掉就这么扔了,所以变成了如今的外章,小说是在起点上发的,所以其他平台看得时候可能会有些混乱,而且在其他平台上的评论也基本上看不到,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起点和创世合并了,内容是从第1章,头势清楚哇?开始的,在这里做个小说明,不怪我哈!!
“这便是事情的关键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听出来这位席省长的言外之意的!”
郝俊一听到父亲很快就把握到了事情的重点,不禁心中暗自感叹这官场的确是非同一般磨练人的地方,即便是小小的区县也是一个大大的熔炉,以往在嗅觉上相当迟钝的郝跃飞,如今也脱胎换骨,让人不敢轻视。
“不要打岔!”
郝俊见郝跃飞已经颇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忙道:“席伟生的确很看重这件事情,但也在寻常清情理之中,这位是不会轻易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一个篮子里的,这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显得太过孤注一掷,同样也太过引人注目,但这份计划书却是他又不甘心轻易舍弃的,所以他选择以出其不意,由小及大的方式来推动这个计划的发展的,当计划成了气候之后,其他人再想要摘桃子或者阻拦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了……”
郝俊说得头头是道,轻描淡写至极,但实质上这些上层之间的复杂关系哪里是能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来描述的,席伟生这般选择恰恰是极好的稳妥之道,郝跃飞一边消化着这些内容,一边眉头再一次挑了起来。
无论如何,若是计划书上的项目能够顺利实施,对于凤塘区来说都是一次极好的转型机会,甚至可以彻底扭转凤塘区在莲花市所有区县里面处于末端的地位。
但如果省政府层面不提供大力的资源和政策上面的倾斜,一些计划之中的项目便不能轻易启动,其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消耗凤塘区仅有的优势资源,这些项目还可能因为“营养不良”而彻底沦为吸附在凤塘区身上的血蛭。
“你的意思是,席省长要求凤塘区自行开始项目的筹划和施工,在取得一定的成绩之后省政府再进行接手和壮大?”
郝跃飞的声音有些冷然,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笑,作为凤塘区主抓经济建设的区长,他自然是知晓凤塘区本质的实力的,想要一下子启动这么多的项目和规划,凤塘区乃至莲花市的人力物力都得一定程度上向凤塘区倾斜,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再发展其他的规划和建设,颇有些孤注一掷地味道,倘若到时候上层政策并没有倾斜,凤塘区的处境将会变得相当被动,还会因此元气大伤。
在一向稳重的郝跃飞眼里,这就是在“赌”。
郝俊能够听得出来郝跃飞的言语之中对于席伟生“摘桃子”的行为存在的几分不满,想来在自己这个儿子面前,他并没有遮掩其内心的这点情绪,
但这恰恰就是小人物必须要面对的事实,在这样的事情上,必须要选择接受。
并不是说席伟生有多么贪婪,郝跃飞有多么无奈,事实上这就是整个社会的常态,况且在这件事中,郝俊所看到的同样还有机会。
“老爸,席伟生到时候接手是题中应有之义,不然预想之中和沪城方面的合作第一个就无法顺利进行下去,毕竟以凤塘区的地位根本就没有和他们平等对话的权力,不过,到了那个时候,凤塘区就又不可能与现在的凤塘区同日而语了,你这个区长不也就水涨船高了嘛,讲话时候的分量也就重了!”
郝跃飞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也明白若是想要达成这样的结果就必须付出巨大的努力和代价,同样也要冒着失败的巨大风险,兴许到时候他还会被鲜明地烙上席伟生的人的印记,当然,作为一个小小的副处级区长,这样的烙印是许多人千方百计都求之不得的。
郝跃飞真正在意的也并不是这些,他所担心的是凤塘区如何去开展这些项目,如何得到区里和市里的认可,又如何才能达到席伟生所谓的要求。
从一介农民转型成为执掌一区经济建设大权的区长,他心中还是有着极大的抱负的。
“老爸,其实吧,这件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席伟生既然把权力下放到凤塘区的手里,凤塘区自然就能够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进行操作,毕竟现实是省里并没有一点援助,我们采取的方式偏激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到时候来自上层的阻力,席伟生应当不会视而不见!”
郝俊了解郝跃飞的心态,凤塘区如果孤注一掷,后果可能是经济层面的崩溃,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地方,郝跃飞如何有脸去面对父老乡亲,但倘若凤塘区要更进一步,他这个区长要更进一步,这样的方式却是不得不为之的。
郝跃飞看了一眼夸夸其谈的郝俊,知道这个小子脑子里必然是有一个小小的章程的,否则他也不会兴师动众地来和他讨论这件事情,甚至是席伟生先于他来给自己暗示,他甚至没有办法去拒绝,毕竟得罪席伟生的代价他承担不起。
他突然间有种被自己的儿子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这让郝跃飞的自尊心受到了些许的伤害。
“说说看,你心中的想法!”
郝跃飞冷着一副面孔,尽量将父亲的威势显露出来。
郝俊奇怪地看了一眼姿态突然发生变化的郝跃飞,倒是没有太多的起疑,继续夸夸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