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特别的一天,我要去法院参加对于孟施羽的审判。
我起了大早,洗漱收拾完毕之后,我就去法院了。
我是此案的唯一证人,此前所有去孟施羽家学钢琴的孩子和去接孩子回家的家长都没有现冰柜里面的秘密。
所以当我站在证人席上,孟施羽的辩护律师就问我:“请问你是怎么现我的当事人冰柜里面有尸体的呢?”
我现在说谎的水平一级棒。但是当时警察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一时情急,就找了一个比较蹩脚的理由。所以现在还是得沿用当时的说法。
“因为我想吃雪糕了,所以就去冰柜里看看有没有雪糕可以吃。我觉得孟施羽是个很好的人,应该不会怪怨我吃他家的雪糕的。”
孟施羽的辩护律师笑了一下。
“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吗?你是不是也参与进谋杀孟施羽妻子的事件中去了?我的当事人说他早就认识你,而且交情匪浅。当我的当事人向你倾诉他妻子出轨的苦恼的时候,是你提出杀妻计划的。不知道对于这样的指控,你怎么说?”
我当时就懵了。这个孟施羽临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这剧情走向有点偏。我以为会像上次为蔡坤案件做证人那么简单呢。
参加庭审的人都出现了一阵骚动。法官强调了一下庭审现场必须安静,大家才停止讨论。
毕竟孟施羽原来也是名人,所以各家媒体也出动了。当然,我在旁听席上面也看见了杜树青。
对于会有媒体来听审这件事情,我压根没有预料到。杜树青也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情。我们都各自以为大家都在忙各自的工作。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杜树青脸上也是写满了茫然。他一定也没有预料到我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孟施羽的辩护律师将了一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旁听席坐得满满当当的人,突然紧张起来。
我强制自己镇定下来。
“我根本不认识他。他有什么证据说认识我?他连我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凌楚楚。”
一直沉默的孟施羽突然开口大声道。
我震惊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孟施羽,我叫什么啊。而且应该他的辩护律师都不知道我的名字的。我的证人身份完全被保密才对。
傅言在我身边道:“孟施羽好像已经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了。他身上有股邪气,应该是钻研了什么邪术。所以他才能封印住他妻子的灵魂。知道你的名字也就不足为奇了。你问问他还知道你什么事情。”
我按照傅言说的,反问孟施羽。
孟施羽扯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凌楚楚在一家叫娱闻的杂志社上班。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她爸爸和她妈妈现在都退休了。住在振华小区77号楼一单元一号。我还能说出她所有同事的名字和她亲人的名字。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法官要听一听吗?”
法官将头转向我:“被告人说的都是正确的吗?”
我只好点点头。
“这个孟施羽实在太可怕了。他难道学会了占卜术?”傅言说这项邪术已经失传很久了。也不知道孟施羽在什么机缘巧合下学会的。
旁听席又是出一阵嘈杂的声音。
法官敲了敲法槌,宣布休庭十五分钟。
我出了审判厅,在走廊上给胡玫打电话求救。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她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她能怎么帮我。
胡玫听我说完大致情况,就道:“别慌,我想办法。”
胡玫说完这句话,法警就说我可以出庭了。
我挂掉电话,再次站在证人席上。
法官说:“由于本案出现新的情况,所以请证人重新阐述一下你括是否参与了孟施羽杀妻一案的策划。”
我尽量慢地说着,等待胡玫来解救我。
我说着说着,傅言对我道:“狐狸精来了。她现在是隐身状态。她给孟施羽施法了。她要将孟施羽体内的邪术化解。同时还让他说实话。这可是很损耗法力的。她对你还不错,”
果然,我叙述完我的证词,法官询问孟施羽,他有什么要反驳的没有,孟施羽呆滞地道:“没有。”
孟施羽的辩护律师走到孟施羽身边道:“你刚才可是说你认识证人,是被她鼓动,所以才杀掉你妻子的,还记得吗?”
“那是我为了报复凌楚楚才说的。我研习过一种占卜术,可以知道一个人的信息。但是我知道的,也就只有刚才说的那些,我道行比较浅,不能知道更多了。我只是想让她也付出代价。”
旁听席简直炸了锅一样。法官的法槌都快敲烂了。
最后法官说孟施羽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虽然他已经对自己犯的罪行供认不讳了。但是还是经过精神检查后再次开庭。我当然也就没事了。
我按照傅言所说,走到一个角落,确认这里没有人之后,胡玫才现身。
我感激地道:“胡玫,真是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可就惨了。一定被当做同案犯抓起来。”
胡玫显得有些疲惫。
“这只是小事啦。终究孟施羽也不能颠倒黑白嘛。只是没有我的话,你会麻烦一些而已。我还正在机场等王俊凯呢。我先走啦。”
胡玫隐身离开了。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也走出法院。
但是没想到杜树青还在法院门口等着我。
“楚楚,你怎么卷进这种刑事案件了?而且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