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证据,说你是妖怪你就是妖怪,怎么又想打人,要不是你激动什么,而且你是不是跟大郎有一腿,要不然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被大郎打到在地的男人突然大声的叫着。
其他人议论纷纷,“你说这话能当真吗?我觉得李芸菲不是那样的人,他们是大哥和弟妹,应该不会干出那种无耻的事情吧?”
“那也不好说,不过李芸菲和二郎两口子感情好像不错,这种事情我们不是当事人怎么会知道。”村民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倒是觉得赵家的事情怎么接二连三,一直就没有断过呢。
李芸菲没有想到别人会这样说,大郎对她怎么样,自己心里有事,就是觉得这样一件事不是你说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而是不是你觉得委屈、哭泣就能够换取别人同情的,有的时候你就必须高傲的像个孔雀,让所有的人都对你俯首称臣,可是这样的事情却让你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赵大郎想要继续打人,但是现在却停住了手,他知道对方就是故意激怒自己,让李芸菲来帮忙拉人,这样就中了他的诡计,让大家都误信自己和李芸菲有什么,但是别人越是这样想,他们偏偏不会这么做,他赵大郎虽然脑袋不好使,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赵大郎忍不住看了那个人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他一点儿都不在意,知道李芸菲心里不舒服,但是自己却不能上前去跟她说清楚,怕她一个人担心。
李芸菲也没有说话,心里突然很无语,同意也是顿顿的痛,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淳朴的村民,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他们非要认为自己跟赵大郎有关系?
心里担心谣言如何洗的清,她是不在乎,但是也不能让别人对着她指指点点,流言蜚语,总有一天会对的说成错的,众口铄金,她到时候可能会被这些给压死,不要这种,必须现在要好好的想清楚怎么办对自己最有利。
“这位小哥,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媳妇跟你弟弟说几句话,或者你弟弟被人揍了,她就不能拉,让别人把他揍死好了对吗?要不然就说他们两个人可能是有暧昧不明的关系,要是这样的话,要死掉多少人,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李芸菲一本正经的说着,她不光是为了说给这个人听,更多的是想让村里的人明白,她李芸菲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欺负的,也不是那种能受不白之冤之人。
村民听到了李芸菲的话,多数的人还是站在李芸菲这边,觉得她就是这么一个好婆娘,根本就不会做出那种无耻的事情,想必都是别人瞎说。
那人因为李芸菲的话被堵住了,不过他依旧没有打算这样就结束,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这样的话谁都会说,解释这么多干什么,要不然你跟赵二郎怎么到现在都有一个娃?”
他这话真的狠毒,李芸菲微微往后退后了两步,她没有想到别人连她生不生娃都管。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二郎恰好坐着李强的车回来,还没有到这里,他便听到了有人提起李芸菲的名字,而且话语说的十分的难听,眉头微微一皱,就让李强停车,车还没有停稳,他便跳了下去,他怎么说最近村里的人总是怪怪的,原来是等着欺负自己媳妇呢,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二郎,你这么着急准备干什么去?”李强光顾着驾牛车,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二郎从来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事情变得这么的慌忙,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自己也忍不住的跟了上去,他一直觉得二郎似乎对自己妹妹焦急以外,其他的事情还没有让他如此失控过。
二郎来不及说,就已经冲进了人群,他没有打人,只是走到刚才说话的人身边,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管的真宽,怎么什么事情都要管,生不生娃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我娘都没有意见,你有什么意见,你是我们家什么人啊,你是我哥还是我爹,还是我叔,既然你跟我一文钱关系都没有,你什么你,你凭什么说我媳妇?”
赵二郎也是得理不饶人,敢欺负芸儿不想活了是不是?那敢情就成全他好了,他步步相逼,就是要把那个人逼近死胡同,不给他反驳和说话的机会,他是木讷但是不傻,是憨厚但是也不能让别人随随便便欺负芸儿。
那人没有想到二郎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说话了,他心里突然有几分害怕了,因为二郎不光从身高上占上风,就是体力上也是一样。他退后了几步,但是二郎却又上前了几步,他似乎已经无路可走了,不得不抬头看着二郎,然后嬉皮笑脸的道:“二郎兄弟,你消消气,我也是一时有口无心,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了。这是一个误会,弟妹这么能是妖怪呢。”
他这脸色变的真快,一会儿说李芸菲是妖怪,一会儿又说不是,一会儿说李芸菲跟赵大郎有关系,一会儿又说是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
赵二郎不管怎么多,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人,要不是大家都在一个村里,而且有这么多人看者,他真的想把这个人扔出去,可是现在好像却不能。
李芸菲突然心里好受了许多,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二郎会这个时候回来,然后把所有的痛苦都替自己遮挡,这就是她选择的人,他就是这么的傻,这么的好,让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心里有着太多的委屈,但是她却从来不让自己哭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