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明白这一切事情的耿怡志以为耿怡柔悲伤过度,所以神智不清:“小柔,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宁峻笙他逼你的?如果是,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找他算帐,让他陪你一双腿。”
“好。”耿怡柔微笑着答应了女儿。
“妈,以后我们就想到依靠。”宁采娜见母亲这么想得开,心里的那份沉重也失去了分量,心情的天空逐渐晴朗起来。
“你别担心,我不会想不开的。”耿怡柔反过来安抚着女儿。
耿怡柔听了之后,依然是平静的,本来她是是连命都不想要的,没想到只是失去了双腿,这样算来,老天爷对她还是仁慈的,她没有什么要抱怨的,她会很平静的接受这个事情。
“妈,你的腿以……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只能坐轮椅了。”宁采娜微颤着羽睫,本不想告诉她这个事情的,但她总会知道的,“不过妈,没有关系的,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你不要太伤心了,以后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双腿。”
耿怡柔满意而笑,她想动,却动不了双腿,她的瞳孔放大:“娜娜,我的腿怎么不能动?”
“妈,过去的都让他过去,我们应该好好地把握以后。”宁采娜与她紧握着手,父亲都去了,她再计较太多,就会再失去一个亲人。
耿怡柔看着身边的宁采娜,她才自唇角勾了勾一抹笑:“娜娜……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了,更不接受我。”
“妈,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叫医生。”宁采娜关心着她,看着她出奇平静的眸子,她反而是担心了。如果她能有一些情绪上了渲泻到好,至少没有把情绪憋在心里,可是她这样样子……
第二天耿怡柔已经醒了过来,宁采娜和耿怡志都守着她。她转动着眸子,看着四周的一切,显得特别的平静。
因为耿怡志的执意,他们也不好在这里多待,只好离开。
“晚晚,我没事的,这里还有护士帮忙。”宁采娜对她虚弱一笑。
“不用了,我自己的妹妹,我们耿家人会照顾。”耿怡志拒绝了傅向晚的好意。
“我留下来陪着你吧。你才出了事,身体还很差,你这样照顾人是撑不住的。”傅向晚看着头上还缠着白色纱而的宁采娜,担心着她会把自己给累垮。
“嗯。”宁采娜还是会止不住温热的泪水刺痛眼睛,她吸了吸气,不让自己再软弱的哭泣,“爷爷,二叔,晚晚,七少,谢谢你们,你们也折腾了很久,你们回去吧,我可以照顾我妈的。”
“娜娜,别难过了。”宁老对宁采娜道,“只要你妈好好休养一定能好起来的。”
宁采娜握起母亲的手贴了自己的脸庞,母亲的手指也非常的冷,冰着她的有蛋,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而是觉得特别的难受。父亲走了,母亲的命是留下了,但却失支去了双腿,不再像曾经那样美丽。然而这也是上天以她的仁慈了,做了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失去双腿也只是一种惩罚。
然后他们便去了耿怡柔的病房,宁采娜上前到母亲的病床边,看着母亲平静的睡颜,只是太过苍白了些,毫无血色,和洁白的床单都融为了一色。看起来让人格外的心疼。
“你们可以去看看她了。”医生便离开了。
“谢谢医生。”宁采娜道。
医生出来,摘下了口罩对他们说:“耿女士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手术也非常成功,虽然没有截掉双腿,但是双腿也是废了,以后只能用轮椅代替行走了,你们家属得帮助她度过这一次难关。”
当耿怡柔推出来的时候,她是昏迷的,毕竟受伤严重,又做了手术,麻醉药还没有退下去。她被转移到了病房里。
在他们的说笑里,时间过得倒快,也不觉得心里像是压抑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样。
“贫。”傅向晚又狠瞪了她一眼。
“那把气撒我身上。”谈希越把另一只手放到她的面前,“咬一口就不气了。”
“是,生气了。”傅向晚重重地点头。
谈希越握紧她的手:“气氛太沉重,我不过是和你开个小玩笑而已,我就是想让你笑一笑,就生气了?”
“你再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傅向晚有些急了,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而他总是能抓着她话里的字眼来取笑和戏弄她。
“你的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不是在医院就可以作不正经的事了?”谈希越微微挑起好看的浓眉,似乎在征询着她的意见。
傅向晚低声数落着她的不是,这一颗心开始狂跳着,在这里,在这个时候真的很不合适。谈希越到没有半分的不自在,他从来就是这样,不正经的时候总是表现得特别镇定,仿佛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做着再正经不过的事。不像她总会慌张,总会脸红,让人一看,以为她在想什么坏事呢。
“这里是医院,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一些。”傅向晚轻瞪了他一眼,“怎么在什么地方都没有收敛?都是快三岁孩子的爸了。不过就是刚表扬了你一下,你就得意忘形了?”
“你老公还有更厉害的地方,你不是已经亲身体验了吗?”谈希越的嘴上又是对傅向晚使坏,惹得她是耳朵子发热,就有红晕染上了白皙的脸庞,水眸荡漾着柔波,格外的美丽动人。
傅向晚看到耿怡志无言以对,灰溜溜的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