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彻则是冷哼一声说道:“将军恐怕不光是要早就有了要独霸一方的意思了吧。”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王,不,本将军愿为天王马首是瞻。”李良本身就是性格懦弱,患得患失,现在危机四伏,自然想要一个完好的结局。
蒯彻见到也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恐怕会适得其反,便和颜悦色的说道:“我自然是相信将军的,只是将军这这寸功未立,却总是忙着抢地盘,就这样归降了,天王难免心生不悦。”
李良见到事情有了转机,便急忙拉着蒯彻的手说道:“还望先生赐教啊。”
蒯彻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良急忙说道:“只要先生能救我,在下必将有厚礼相赠。”其实蒯彻这样倒不是真的缺什么,只是这样才能显得真实一点。
蒯彻也是装出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将军现在可知羊祜将军已经是在外围准备随时进攻吗?”
李良心中也是暗骂:“你这不是废话吗,要不是因为这个,我还能怕你一个小人。”但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
“我和羊将军私交不错,我可以为将军前去游说羊将军让其先不要进攻,将军趁此机会将庞德将军的部队放出来,然后全力进攻陈馀张耳部队,为大王拔下二地作为献礼献给天王,天王必然会十分高兴的。”蒯彻给李良仔细的分析道。
李良听了之后也是大喜,急忙拍手称赞,双手抱拳道:“一切还需仰仗先生了。”
蒯彻则是大笑道:“将军莫要忘记刚才的许诺哦。”
李良也是明白这蒯彻是开口管自己要东西呢,便一拍手就有人抬进来了一箱金银珠宝,蒯彻对于这些确实嗤之以鼻,毕竟文人嘛,对于金钱都是不在意的。
李良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这蒯彻现在还是至关重要的角色,目前还是不能得罪的,李良也是只能低声说道:“小人愚钝,不知先生在小人这里可有能看的上的东西?”
蒯彻也是毫不客气的说道:“这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而且天王对于百官的钱财十分注重,百官之中更是没有胆敢贪污之人,况且本尚书也不缺钱,只是听说将军最新得到了一个舞姬十分貌美,不知将军......”
李良看着蒯彻的一脸坏笑便是知道了自己这名还没来得及宠幸的美人就要被他人要走了,无所谓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当夜蒯彻一行人等便离开了巨鹿直奔羊祜的大营所去,当然其中还包括被蒯彻要来的那名舞姬。最让李良意外的是,蒯彻竟然也把那箱子金银财宝带走了。
第二日便传来了羊祜大军停止进军的消息,李良也是按照约定,即刻出兵,并且让士兵给庞德军放行,庞德大军则是一跃而出,但是确实没有和羊祜大军汇合,反而是在离巨鹿不远处的地方扎营。
李良明白,这庞德是准备随时进攻自己的巨鹿,这是在暗中威胁着自己,但是现在李良也是骑虎难下,毕竟还有羊祜那十万大军呢,即便是反抗也是白扯,还不如专心的进攻张耳陈馀二人,给吴范一个好的印象呢。
李良甚至直接给庞德放了同行令让其直接进驻巨鹿,以表达自己归降的决心,庞德则是好不客气,直接进驻了巨鹿,名义上着巨鹿还是属于李良的,实质上已经庞德接管,属于了吴范的属地。
李良在那面则是对于陈馀和张耳展开了疯狂的进攻,打的二人措手不及,李良甚至不接受二人的投降,大有要将其全军覆没的决心。
陈馀和张耳只好再度联手,共敌李良,但是为时已晚,李良吧所有的愤怒全部发泄到了二人的身上,陈馀张耳只好向琅琊求救,但是吴范对于此二人的批示却是:“奸诈小人,不足以用。”
得到了吴范的暗示,李良更是肆无忌惮的进攻,而且按照吴范的旨意,只接受士兵和将领的投降,对于陈馀和张耳格杀勿论,最后导致的就是陈馀自杀,张耳被手下捆了起来送给了李良,李良当场就斩杀张耳,和陈馀的尸首一起送到了琅琊。
李良之所以这么愤怒的原因其实和吴范还是很大关系的,准确的说知道这一切都是蒯彻的阴谋之后,更恨的是蒯彻。
原来羊祜确实只有两万大军,但是,沿途羊祜每路过一个村庄便开始征兵,这里说是征兵不如说是雇个演员,只要穿上军装凑数就客气,不需要大帐,不需要服兵役,等到两三个月完事之后,便可以回家,现在正是农闲季节,加上吴范的威望,最主要的是有大量的金钱可以拿,这件事在当地百姓当中传开了,全部跑了过来,这就相当于朝廷免费发钱了,而且还没有任何风险。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有些担心,会不会是朝廷骗自己当兵,可是后来发现,羊祜的大军当真停在了那里,一行人就是在那喝酒吃肉,天天什么事情都不干,于是来的百姓越来越多,有两天却是发不钱来了,有的百姓开始发牢骚了,可是知道一个叫蒯彻的人来了以后,这钱粮又接上了。
李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是怒气攻心,这就是蒯彻在算计自己,用自己的钱耍了自己,可是现在想要反水已经为时已晚,辽东的张辽和东阿的王平已经收复了辽西渔阳,现在的兵马完全可以分分钟消灭自己,反倒是羊祜那面钱粮差不多用尽了,也开始渐渐解散百姓,准备启程回琅琊,而自己的老巢巨鹿早就被自己送给了庞德,现在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