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听这名字便带着一股霸气而肃杀的味道,而这功法也的确不虚此名——所谓‘风之极’便是指风属的极限,‘陨杀’更带着一种霸气的凶戾之气,风之极:陨杀乃是风属当中极为霸气的攻击功法,但也正是因为其太过暴烈,故而幅作用也是极大,正所谓月盈则缺,水满则溢,但凡是攻击和杀戾性太强功法、武法、术法绝大多数都会伴随着极大的反噬作用!
而这风之极:陨杀便是最具代表的功法之一。
据说这风之极:陨杀若是施展出来的话便会伤及本身的气藏,虽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每一次气藏的损失便会导致气的溢泻,从而让气藏的藏气功能大大折损,进行影响到一个人的正常修练进度,这无论如何都是得不偿失的一种作法,若不是怒到极至或被逼到一定的程度,一般人断不会施出这招功法来。虽然其杀伤力巨大,但用的时候定要慎之又慎。
九阳万万没想到,面对自己的挑衅居然会让沈飞燕如此恼羞成怒,居然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欲要施出这风之极:陨杀来对付自己!
同样拥有部分风属的九阳对于这风属性的功法知道的自然也是不少,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明白她要做什么,他并不是害怕自己会被风之极:陨杀所伤,他害怕的是沈飞燕在施出这功法之后对自身的伤害和影响。
他并不是惧怕而后退,而是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
他的心里一直都未能放下她,一直都不曾放弃那丝爱,他并没有放弃,并没有因爱生恨。他恨的人只有一个,那个夺去他所爱的人的人——烈青风。
这一切的一切总结起来不过是一个‘爱’字罢了。
他二人的这番对话想来听懂的怕是寥寥无几,只有那些德高望众的人物才能看明白刚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一场爱恨之战便这样悄然化于无形。
看到这样的情况,烈山阳自然是极欣慰的。虽然九阳一直是自己儿子的情敌,但说实在的,这小子其实也并不是太过讨厌,至少比起段西风的长公子可是好得不止一万倍呢!
不过一想到段勇。烈山阳便不由得直皱眉头,“这小子请假那么长时间,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在此次擂比之前一定赶回来,都已经到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怎么还没赶回来?好小子究竟去做什么去了?”
不过很快他便自语道:“不回来也好,这小子最好永远不要再回来了!”让烈山阳这样随和的人对一个学生讨厌到这般地步,段勇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好!既然九阳宣布这场擂比弃权,那么我宣布,此次擂比的获胜方是——沈飞燕!”
台下立时掌声一片。经久不绝。听烈山阳接着道:“沈飞燕已经先后赢得三场擂比,按照惯例,需要进入休息区休息待战!让我们掌声欢送!”
场下立时又掌声一片,沈飞燕伤了左脚踝骨,在台上跛着脚只是轻轻一动。便疼得满头大汗,直把一双红唇都要咬破了,九阳一看便忍不住想要上前,可还没来得及动身,早有人飞上台去,扶她左右将她带入休息区去了,他这才吁了一口气转身坐回到位置上去了。
沈飞燕被人扶着入座。左右都拿来跌打药膏陪侍左右,沈流舒看到女儿下得台来,哪里还坐得住,早就跑了过来,好一番嘘寒问暖,只恨那伤不在自己身上能为她多分担一些疼痛。
(始) 2014年4月29日星期二 19:08
暂且不说擂比之事。却说那麻杆儿在擂台之上徒手捏碎了沈飞燕的左脚踝骨,一个人远远遁了去,烈青风一路追随他而去,却见他在人群中左拐右折,好一番折腾。显然也是害怕有人跟踪自己,刻意走在人多的地方,好让人跟踪的人眼花缭乱,进而跟丢目标!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狡猾的。”烈青风喃喃道。“既然知道害怕,何以敢对飞燕下如此毒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想到沈飞燕的伤,烈青风便忍不住的心疼,毕竟是自己心爱之人,对这麻杆儿的痛恨之意便不由自主的浓烈了几分。跟着麻杆儿继续向外走了片刻,终于挤出了人群。瞧麻杆儿站在在青武堂外东张西望了一番之后,展开轻功向着一个方向飞速而去!
烈青风自然一路追随,只是因为一但施展轻功自己被发现的机会便要大得多,因此只是飞飞走走,每次都是待到觉得再不急追就要跟丢的情况下才施展轻功急追一下。
如此又向前行了差不多半柱香功夫,此时已经到了皇城外围,烈青风越跟越是觉得奇怪,也不知道他究竟准备要去哪里,皇城的外围城墙高逾十丈 ,平时连只苍蝇都没办法飞过来,说句夸张的话,有大雁自城墙上飞过也会主动绕开皇城上空百米高空的范围,不然的话便会被城卫搭弓射落下来!
这话虽说有些玩笑,但也的确有城卫这么干过,冬夜守城的时候难免会有饥寒之感,此时若有大鸟飞过城头,他们便会放箭将其射落下来,拔了羽毛,就着烈酒饮餐一顿,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皇城守卫之森严。
在这样一个以武为尊的国度里,习武已经成为全民的风向,隐藏在民间的高手更是数不胜数,这些民间高手若想要翻过这十丈高的围墙绝然不是什么难事,而一但有流寇恶匪趁夜翻入围城之中,然后在皇城中杀人作乱,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当然如果有人翻入皇城的围城只是想要杀杀普通老百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