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逸为自己的发现暗自惊喜,又这回墨香楼把此事禀告给公子戬。
公子戬听后只想骂薛飞逸是头猪,“如果你的推断是真,那韩震又是怎么回事?”
是啊!韩秋染来的帝京的目的是找韩震的,又是什么时候成了高静流的人呢?
薛飞逸疑惑:“难道那丫头的出现真的只是巧合?”
公子戬淡然道:“本公子从来没有说过她一定与无影门有关?”
薛飞逸又猜测:“会不会她和韩震都是高静流的人,只不过合伙起来演了一出戏?”
“韩震绝对与无影门无关。”公子戬语气肯定,失望的瞥向薛飞逸:“你被池翾耍了,他就是想让你误会他与高静流的关系?”
薛飞逸恨恨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公子戬眼底腾起杀气,“因为他要保护正真的无影门少主?”
薛飞逸被搅得有些糊涂,“难道不是高静流?”
“高静流的嫌疑很大!”
公子戬却清醒得很:“如果他真与池翾是那种关系,只怕不会与我们合作?”
薛飞逸似乎弄明白了,池翾先告诉他紫色烟花是高静流的,又让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不正常,目的就是告诉他们趁早放弃无影门,从而消除对虞小鱼的怀疑!
为了那个女人,他真是煞费苦心!本公子差一点就上当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之前怎样接下来还是怎样,难不成因为池翾一句话就改变计划?”公子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薛飞逸,“想要知道池翾是否真的有龙阳之好,送几个白面小生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对啊!如果池翾真和高静流是那种关系,送几个小生去破坏了他们关系,且不是可以继续和高静流合作?
薛飞逸带着几分兴奋,“好,我等这就去准备。”
公子戬又道:“韩秋染交于本公子处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为什么?”薛飞逸心有不甘,他还没有尝到那丫头的味道呢?
公子戬一记冷光射过来,告诫道:“……”
池翾把虞小鱼带去了悦己茶楼后街的一座别苑里,这里是他平时不想回侯府时的住所。
相比侯府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他觉得这里更像他的家,周掌柜和茶楼里的伙计就是他的家人,在他们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松自己,而不用伪装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这丫头来这儿,就像当得知她跟着锦瑟溜出来时先担心的她而不是锦瑟一样……
当周掌柜派人来送信,说有人在茶楼里打听“高静流”时,他一猜就是这丫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明明是他让她爱上高静流的,现在看见她对高静流日思夜想却高兴不起来。
当在墨香楼看见她扮成“高静流”的模样,他既心疼又后悔,一直盯着属于“高静流”的那间包间却没有勇气现身,因为他不知道拆穿她还是告诉她真相……
没多久,见她离开了包房始终没有回去,他又开始担心。
墨香楼是公子戬的地盘,他们一直都在找“高静流”,那丫头扮成“高静流”的模样等于自投罗网,万一被公子戬的心腹撞见可就麻烦了!
就在他按耐不住准备派人去寻找时,包房的门被人撞开,闯进来一个白袍黑脸的“男人”,似是在找什么人,往包间里看了一眼,转身又跑了出去!
他紧紧跟上,只见她一间房挨着一间房的找,被人咒骂也无所谓,可始终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墨香楼。
她没有去找锦瑟,也没有回骆邑侯府,而是在墨香楼附近暴走了许久……
最后,她终于走累了,渐渐慢了下来,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那么飘荡着,好像丢了魂,直到撞见薛飞逸主仆……
看见薛飞逸轻薄她逼问紫色烟花,他再也忍不住现身了……
可她好像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感激,反而因为他供出高静流而生气。
他故意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高静流身上,甚至不惜自毁形象,只想希望薛飞逸不再怀疑她,但她似乎并不领情,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将军来了?”周掌柜派来看守宅院的仆人提着油灯出来了,见到虞小鱼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只是道:“韩夫人找到了?”
“嗯,劳烦孙大哥帮忙收拾一间屋子。”池翾应道,瞟了虞小鱼一眼:“她今晚就住在这里了?”
被唤作孙大哥的男人一脸不解:“韩夫人不和将军住在一起?”
池翾淡然道:“不了,她需要好好休息,我打呼噜会吵到她!”
“好的,奴才这就去收拾!”孙大哥说完躬身退下。
池翾先把虞小鱼带去了主人房,里面的陈设和浣思堂如出一辙,他指着一旁的水盆道:“先去洗个脸吧!”
虞小鱼撇撇嘴,心里虽不情愿,但还是朝水盆走了去。
洗过脸后,露出她原来的面貌,皮肤白如凝脂,衬得左脸上鲤鱼戏水图清晰如刚画好的一般……
她在池翾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口对池翾说今晚的第一句话:“骆邑侯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池翾盯着她的眼睛,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你不是想见高静流吗?这里方便,我这就叫他来!”
虞小鱼很疲惫的叹了口气:“叫他来也好,我正好有话要问他?”
“问他什么?”池翾皱起眉头很是意外失。
本以为会听到她恼怒成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