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雪,我们走吧。”
“我觉得有一点要提议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太雪弯腰请示。
“说就行了,咱没那些规矩。”
太雪郑重道:“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若不是你领悟出了元素化,想必也很难对付这6个人,甚至一个不小心咱们还会栽在他们手里。”
陈白轻轻点头:“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很弱,但他们配合默契,也是很强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寻找伙伴?”
太雪附和道:“有些组织专门以杀悬赏犯而生,如果碰到他们,那咱们不就死定了么?”
陈白思考了好一阵,点头道:“是啊,如果这种组织接了咱的悬赏,别说能不能逃脱了,性命能不能保都不一定。”
“对!所以咱们必须扩充规模!”
陈白却面露难色:“但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跟了我就以为这要面临追杀,没人愿意活在危险当中。”
“算了,有缘人中能碰面!”
……
日月更替。
走了许久,不知何时二人来到一个小山顶,远远地看见里面有一个小山村。
“好奇怪。”太雪皱眉。
这种几乎没有人来的山沟,居然还有居民,属实奇怪。
陈白直接跳下山,以极快的度坠落,快要落地时,陈白却像棉花一般缓缓落在地上。
陈白直接朝山村去了。
……
山村比较冷清,也就才2o几户人家,全村不足百人。
山村常年与世隔绝,不接触外面高端的文化,整个山村都比较落后。
烛台、磨具、石墩、牛马……这些城市里几乎见不着的东西在山村里应有尽有。
整个山村一点电都没有,大晚上只能点着烛火。
但也正因如此,里面的人接触不到城市的勾心斗角,他们活的都很轻松,每个人都很朴素。
“大姨你好,请问你们村长在哪里?”陈白弯腰握拳,越是对农村人,陈白越是礼貌。
“村长?”大姨想了很久才回答,“前边第一家就是。”
大姨口音有点重,不过陈白勉强也能听懂。
“谢谢。”
陈白朝大姨指的方向走去,太雪则跟在身后。
很快,陈白来到村长的门口,陈白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足足过了1分钟,一个白须臾的老人住着檀木拐杖走出来了。
“谁家的娃啊?”
陈白解释道:“我是别的地方的,想在这里借宿。”
村长贴着陈白的脸看了好久,才道:“那边有3栋没人住的房子,你随便住。”
“谢谢。”
陈白随便进了个房子里,屋内遍地是蜘蛛网,桌子床都很脏,吹口气都能掀起很多灰尘。
“有些年头了。”太雪判断。
“别光说话,帮我打扫干净。”陈白把扫帚扔给太雪。
“好。”太雪问道,“师父准备住多久?”
陈白随手抽过来个凳子,“3天吧,刚好能休息休息。”
“好!”
打扫完了房间,陈白心生无聊便和太雪出门走走。
陈白绕着村子逛了一圈,村子很小,绕一圈也就几分钟。
每一个房间都是土屋土炕,生的炉子冒出浓密的烟,不过空气到很新鲜。
小山村被两座山夹着,地势倒也平坦。
不过陈白却感觉山村有点不对劲,附近没有农作物,家禽也只有三五只,这根本不够整村人吃的,不过陈白也没太在意。
陈白又来到一个小河旁,小河就在小山村东边,离的挺近,陈白还能看见几个妇女在洗衣服。
不过到也奇怪,这里竟然没有猛兽,这种荒山野岭不可能没有野兽。
陈白走到妇女旁边随便聊了几句便离开了,还挺聊得来。
“他们好像对城市一点都不了解。”陈白没走几步便感到奇怪。
太雪捡起一块小石子,对着小河随便一扔,道:“他们是对城市不了解,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生活。”
过了河,陈白又来到一片竹林,山中的竹子比人工种植竹要坚韧好许,任风吹都屹立不动。
太雪随手一拔,将一根人形高的竹子握在手里。
太雪把枝丫嫩叶拔去,只留一根光溜溜的竹竿,紧接着,太雪舞动起来。
刺,挥,抡,劈,招招迅猛快捷,式式穷劲有力。
太雪伏在地上,紧接着迅撑杆站起,太雪轻轻向上一跃,再借挥杆向下的力迅落地,一起一落很有规律。
太雪时而转身刺出,时而跃起长挥,好几次棍尖离陈白的鼻子只有不到1毫米,但就是不动陈白分毫,这足以证明太雪对力道的掌握极其熟练。
陈白就好似在观看一位棍系大师舞棍,微微点头。
太雪的棍法实用又不乏欣赏性,普通人要做到太雪这般优秀,少说也要有半百年功底。
人强大了,便会无师自通;成熟了,便会想开很多。
“不错!”陈白鼓掌称好。
太雪用力将竹子插回原地。
太雪先是一笑,随后叹息道:“可惜了,能欣赏到我舞棍的人也只有你了。”
……
远处山村,灯火通明。
三步化作两步,陈白很快回到了山村里,不过陈白却隐隐听到时起时伏的声音。
“去看看。”
陈白和太雪循着声音去了,这里是山村的正中间,一大群人围着柴火堆积成的篝火,嘴里念着陈白听不懂的话,跳着陈白看不懂的舞蹈。
村长说了一大些陈白听不懂的话,最后终于有句话陈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