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糜竺的话,不禁激起了陈登的傲气。你糜兰之弟,怎能与我陈登之弟相比。
“看来子仲兄不是很服气,好,吾陈元龙之弟,陈平,明年的修禊,还会与糜芳进行武斗,再打败糜芳一次。”
糜芳听着陈登的话,十分符合他的心意,刚要答应,却被糜竺打断。
“好你个陈元龙,去年赢了我糜家五百石栗米,想必今年的武斗,会赢得更多。你要激怒糜芳,再赢糜家一些财物,吾糜竺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谁不知道,徐州陈元龙,诡计甚多。与元龙打赌,还没有谁能赢过。”
陈登听着糜竺的话,感觉甚是无趣。因为陈登知道,糜竺很是吝啬,对家财看得急紧,要不然,也不会花巨资,建这城中城,来保护糜家的财产。
陶谦听着糜兰和陈登的话,哈哈大笑。
“这正是子仲知元龙也,恐怕元龙,以后无法赢得糜家的任何财物。好了,子仲,元龙,子方,陈平,你们皆是徐州的栋梁之才,学文,练武,锄奸,拔恶,做大汉之能臣,才是正道,以后勿要再赌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