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曾言,神人之言微,圣人之言简,贤人之言明,众人之言多,小人之言妄。”
“老将军需知,一人之言不可信,众人之言方为真。”
陈平引后世大儒之言,以儒家之德,说与皇甫嵩。
皇甫嵩双眼紧闭,悉心聆听陈平之言,对于李儒说的话,充耳不闻。
“众人之言多,小人之言妄,好,说得好。大儒之言语,发人深醒。。”
“陈将军,不知道大儒为何人,现身在何处,如老夫与之相见,真乃三生有幸。”
陈平看着皇甫嵩,道。
“平与大儒无有缘分,亦不知名讳,只从家师蔡邕口中得知,大儒唤为宜山先生。”
“家师蔡邕言,宜山先生行踪不定,游荡于名川大山,要想再次相见,需要机缘才是。”
陈平的话,让皇甫嵩双目一亮。皇甫嵩没想到,陈平,竟然是蔡邕蔡大家的弟子。
如见到蔡大家,亦会得知宜山先生。皇甫嵩想到这里,心情舒畅起来。
看着眼前的陈平,皇甫嵩愈加满意。
陈平割发代首,亦是大儒蔡邕的弟子,与我皇甫嵩可算一脉也。
有了蔡邕这层关系,皇甫嵩对陈平好感大增。一时间,两人聊得十分融洽。
为了让皇甫嵩消除顾虑,陈平亲自将张蝉请了出来,拜见皇甫嵩。
看着彬彬有礼的张蝉,皇甫嵩彻底打消了刚刚的想法。
“此女容貌,与张角大相径庭。礼道有加,双眉之间亦有慈悲之色,是一贤内助也。”
“如此祥和之女,定不是黄巾少主。陈平,汝倒是有福气啊。”
皇甫嵩的话,让陈平内心大笑,陈平知道,他现在,可以完全放下心来。
陈平安心了,成为俘虏的李儒,内心则惶恐不已。
李儒准备借皇甫嵩的刀,杀了陈平。然后找个机会,脱离险境。
此借刀杀人法,看来现在,已被陈平完全破解。
先是割发代首,再借着大儒弟子的身份,交好皇甫嵩,陈平的手段,当真了得。
李儒有些惶恐,此时的皇甫嵩,想必不会相信他了。
本想凭借皇甫嵩,逃离陈平,现在看来,机会不大啊。
但李儒还想拼上一把,因为李儒,相信皇甫嵩能解救与他。
李儒想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李儒的笑声,吸引了陈平,曹c,皇甫嵩。
“李儒,为何无故发笑。”
看着发笑的李儒,陈平目露凶光,难道这李儒,还是不死心么。
李儒闻陈平之言,摇了摇头,看着皇甫嵩道。
“皇甫将军,我李儒与你同守戍边,共抗外族。整整三年啊。”
“虽主公乃董卓,但我李儒可是一心一意,帮助与你。此等情谊,还抵不过大儒之言么。”
“皇甫将军,汝一定要相信我李儒啊。”
闻李儒之话,陈平杀气迸发,而皇甫嵩,则满脸大怒。
“李儒,你我之情义,老夫当然记得。孟德要杀你,亦是老夫阻拦。”
“但此次,老夫不会为你求情。大儒之言,当然要高过你李儒之言。”
皇甫嵩的话,让李儒彻底死了心。此时的李儒,对皇甫嵩愤恨起来。
“皇甫嵩,汝张嘴儒家,闭口儒家,你皇甫嵩,深被儒家所害也。”
“不听袍泽之言,不顾袍泽之情,我李儒,耻与你皇甫嵩为伍。”
闻李儒之话,皇甫嵩火冒三丈,拔出佩剑,就要砍向李儒。
“皇甫将军,且慢,李儒杀我小儿,李儒之命,当交给我陈平。”
皇甫嵩闻陈平之言,收起佩剑,强压怒火,对着陈平道。
“大儒说的不错,小人之言妄,甚恶之。李儒之言,以成妄加之言。皆是竖子之谈。”
“陈平,李儒此人,我皇甫嵩不再过问,你陈平可随意处置,今天色已晚,来日再续。”
皇甫嵩满脸气愤之色,看着李儒最后一眼,与陈平道别,跟着曹c扬长而去。
“哈哈哈。”
看着离去的皇甫嵩和曹c,陈平看着李儒,哈哈大笑。
“李儒,你汜水关加害与我,敖山山路杀我儿子,如今又加害张蝉。”
“李儒,你我之间的仇恨,是化解不了的。你说,怎么死。”
陈平注视着李儒,目光中全是杀气。
李儒闻陈平之言,双目紧闭,长叹一口气,道。
“陈将军,吾李儒与你有大仇,现今之时,只求痛快而死,再无他求。”
“陈将军杀我,吾李儒无怨无悔。”
看着认命的李儒,陈平的目光一阵复杂。
陈平抽出太阿宝剑,向李儒砍去。
“呀。”
随着李儒的阵阵痛呼,李儒右臂的坏r,被陈平切了下来。
看着陈平的动作,李儒满脸大骇,道。
“陈平,汝当真要千刀万剐与我么。”
闻李儒之话,陈平微微一笑,道。
“我是很想剐了你,但现今小儿以痊愈,我也不好违背言行。”
陈平拿着热酒,清洗着李儒的右臂伤口,然后用干净布条,将其伤臂紧紧缠绕。
忙完一切后,陈平看着浑身是汗的李儒,又道。
“李儒,我陈平爱你之才,汝之狠毒,亦符合我的胃口。”
“待十五年后,小儿及冠之日,你是死是活,全听与他。”
“现今,你的命先留在我处。这十五年,吾陈平希望,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好好的活。”
陈平的话,让李儒一愣,然后瞬间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