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箫楠在晚上打来电话,主动解释:“我有个朋友生病了,她一个人在医院挂水不大方便,所以我帮了两天忙。”
“哦,好。”沈深本想问,是什么样的朋友,但箫楠这么主动,自己这么问会不会显得小气?
“这个朋友你见过的。”
“是吗?”
“就是韦珠珠,那个营业员。”
“哦,是她啊。”
“她跟我是大学同学,有机会我们都会照顾她的生意,你项链的事她很抱歉,我已经拿到新的了。”
箫楠没有全部说出来,怕沈深不开心。
“她现在怎么样?身体好了吗?”
“嗯,好多了。明天晚上我们一起跑步吧,我把项链带给你。”
“好。”
挂了电话,沈深在想:韦珠珠有怎样的故事?她跟箫楠是大学同学,为何现在职业相差甚远?更重要的是,这两人间有多少故事?
还有,箫楠愿意主动提起,是一种坦诚,自己应该摆出信任,不再追问吗?
沈深觉得有些累,为什么恋爱这么辛苦、这么麻烦?以前跟箫楠做朋友的时候多轻松啊,确定关系后反而变了味道,好像两人间增加了无形的阻隔。
哦不,也许不是无形,是有形的,应该就是韦珠珠吧。
如果两人间没有故事,为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箫楠不介绍她们认识?而韦珠珠也主动避让?若不是项链的事,箫楠应该不会说吧。
一颗小石子,激起的波浪让人意外。
“啊!好烦!”
洗澡,睡觉。
幸运的是,睡眠没有受到影响。
第二天见到箫楠,沈深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给你这个。”箫楠递过首饰盒。
“是新的?”
“对,要不要试试?”
“跑步呢,我先收起来吧,谢谢。”
“韦珠珠工作失误,你别介意。”
“不会。”
“对了,莫丽说了泡温泉的事,我没问题,你有心仪的地方吗?”
“这个你专业,就多操心吧。”
“好!”
有份期待,工作也觉得有盼头些,依然忙碌,但心情不错。
elian就笑话沈深:“怎么,跟男朋友出门这么激动啊?”
“别瞎猜。”
“哼,难道不是跟男朋友一起吗?”
沈深就不理她了。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啊。”
“对了,peal的房子找到了吗?”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不过也奇怪,最近peal对章晓晴不感冒耶,可就是苦了我,什么事儿都找我。”
“有个说法叫‘天子近臣’,说的就是你啦。”
“算了,我可不想跟这位老大这么近,保持安全距离。”
“哎,我们新经理下周一就报到了,想想就有点……”
“期待?”
“嗯,不止期待,蛮复杂的,又感觉为grace可惜了。”
“这话咱们俩说说,新老板来,你可不能表现出对grace的感情,任何感情。”
“为什么?grace都走了。”
“正因为走了,所以好、坏都别说了,虽然我们不喜欢人走茶凉,但事实就是这样,得把心思放新老板身上。我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故事,在以前公司,我一个同事跟经理关系很好,那经理离职后,面对新经理,这位同事还是表现出对前任的忠诚,后来被穿小鞋,最终被挤走了。”
“
初听下来我觉得是那位新经理的问题,忠诚的员工不好吗?以后也会对他忠诚啊。难道他希望下属都说前任不好?就算要抬高自己也不用贬低别人。况且,若下属真是老说前任坏话,他自己也要想想,等他走了,这些下属又会怎么说他?”
“你说得不错,现实要复杂得多。我觉得那位员工处理方式也不得当,你可以喜欢前任经理,但也要给现任面子,动不动在会议上说我们以前怎样怎样,让人难堪的。”
“嗯,我理解了,谢谢。”elian这是善意提醒。
沈深是不会说grace一句不好的,而且她也不会刻意评价什么,但maria想怎么做她会尊重。
哎,不管怎么样,希望是个好相与的人,当然还要专业。
手机响起,是桑靓的电话,沈深高兴坏了,下班后就匆匆赶过去。
“终于!你们环游世界结束,没把我忘了。”沈深拥抱桑靓。
“小心些。”桑靓提醒。
沈深仔细打量桑靓,好像胖了一些:“你不会是……”
“是的,我怀孕了。”桑靓一脸甜蜜。
“太好了!恭喜恭喜。”
“予乔很紧张,过了头三个月才让我乘飞机,所以回来晚了。”
“难怪在美国呆了那么久。嗯,我好想你。”
“我也是,这两天住我这里吧,咱们好好说话。”
“好好好!”
两人叽叽咕咕聊了许久,从客厅沙发到餐桌再到房间,有说不完的话。
陈予乔给桑靓热了牛奶,无奈:“怎么这么多话。”
“不告诉你,我今晚跟沈深睡。”
“真的?”
桑靓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陈予乔瞪了眼睛:“你也会不好意思?”
这家伙被她带坏了,桑靓就拧陈予乔的胳膊。
“轻点轻点!好了,你晚上注意别太晚睡,别着凉。”
“你要罢工到什么时候?”
陈予乔无奈:“等满五个月。”
“好吧。”
“别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沈深看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