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上有许多脾气大的员工,他们觉得自己有技术,所以言行上不会小心谨慎,更不会迁就领导,但实际上,脾气大的员工多得不到重用。
主要原因之一:现在工作多讲究合作,不是单兵作战的时代了,特别是复杂的工作或任务,脾气大,难免沟通不好,大家都是打工的,谁都不欠谁,没人爱看别人脸色。第二,工作流程化,对于一个组织来说,没有谁是必不可少的,清晰的流程淡化了个人离开的损失,人员替换容易。第三,对大部分领导者来说,他们再开明,也不愿意团队里有个不懂“尊重”自己的人,对团队管理有负面影响,也影响心情。
李丽走了,拔掉眼中钉的jack松了一口气。
沈深本想跟jack沟通一下,关于人员管理,她有些观察,觉得jack的做法并不合适,但想了想,终没有开口。这样的沟通,是jack的老板tony该做的,她作为ony问到她,她可以实事求是的反馈,现在不是时候。jack如果不这么固执,她也可以说,但以她对jack的了解,说了只会生气,双方都生气。再说,他们只是同事关系,没有像跟mo一样,可以谈一些私底下的事儿。
所以这桩事情处理结束,沈深就自己做了个总结,然后放下了。
周末回去吃饭,沈老先生问那幅画的进展,沈深不好意思,她还没开始。
“那就每周回来画一点。”沈老先生是希望女儿经常回来,在家里多呆呆,画画只是个由头。
沈深同意了,可桑奇知道不乐意了:周末总共就两天,沈深在家里呆一天,那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一天了。
“那没办法,我也得陪陪爸妈。”莫一囡情绪不高,李女士时不时还去看看,沈老先生一个人,挺孤单的。这两年,眼看着老先生头发白得厉害,手术虽然恢复不错,毕竟伤了元气,精神到底不如从前了。
“我也要陪么。”桑奇腻歪着撒娇。
“你又不是小孩子。”
“那也要陪。”
沈深就偷笑,心里感叹:到底还是年轻好,精力充沛。想到上次他那么混账,就想揍他。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急急点开手机日历查看。她会把自己生理期在日历上标记,平时工作要记的事情太多,这些小事就不爱费脑子。
“怎么了?”见她突然脸色有些凝重,桑奇问。
“我这个月没来。”沈深楠楠的说。
“啊?”桑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还没来,我例假还没来。”沈深开始紧张,她生理期一向很准,这次推后一周,肯定不正常。
桑奇也愣了:“会不会,有了?”
“都是你,上次没有工具,非要!”沈深捶他。
“可后来不是吃药了么?”桑奇躲闪。
“药不是百分百有用的。”
“失败概率可低可低了,那么巧?”还是有点懵。
“怎么办?”沈深皱眉,万一有了孩子,就瞒不住了,桑奇还在读书,他们准备等他毕业后才公开的,这下可怎么办?
“先验一下吧,不是有验孕棒么。”桑奇想起。
是了,一紧张,居然忘了。
看看时间,已经晚了,附近没有24小时的药房,只得等明天。可沈深一大早就得开车去上班了。
“我去那边买?”她不好意思,想了想,“你买!”
“那我周一下午去你那边,专程送过去,行不?”桑奇保证。
躺在床上,沈深翻来覆去的担心起来:要真有孩子怎么办?打掉?想到这个词,心里就一阵疼。
桑奇在她身边,睡着了。
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沈深有点难过,到底年纪小,不懂心疼人,责任心也不够。想着想着,她愈发难过。迷迷糊糊,好像凌晨才睡着。
很早就醒了,情绪不好,简单吃了早饭,然后便出门。
“路上慢慢开。”桑奇嘱咐。
沈深点点头,没说什么。
桑奇有些不理解,就算怀孕了又怎么样?正好有理由结婚,家里人虽然不看好他们,但看在孩子份儿上,也不会阻拦了。可观察沈深那么不高兴,他没敢说什么。
在忐忑中,沈深度过了一天。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它,总觉得小腹胀胀的,似乎里面有什么。
桑奇下午没有到,说有课程调整,挺重要的不能逃,要晚一些。可直到晚上九点,都没有消息。
怎么了?沈深发消息询问。
桑奇回复:应酬,但我没喝酒,今晚一定到。
沈深皱眉:那就算了,太晚了,夜晚开高速不安全。
对话框里显示在编辑,可过了许久才有回复过来:那行,我明天上午去找你。宝贝,别担心,有我呢。
沈深心想:有你又怎么样?怀孕的人又不是你!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门卫通知沈深有外人找,桑奇到了。
坐进汽车,接过小盒子,放进包里,沈深便要下车,桑奇拉住她:“回头告诉我,不管怎么样,都要告诉我。”他怕沈深偷偷去处理。
沈深点头,然后问:“你这会儿就回去?”
“对,有事情,中间偷跑的,下午还得继续。”桑奇探头想亲她一下,沈深躲过,然后下了车。
看着她走进公司大门,桑奇叹息,然后调转车头离开。
关进洗手间的格子,拆开验孕棒,看了看说明书,使用,然后坐在马桶上等待。沈深紧张的看着杠杠显示区。
慢慢的,出现一条杠,越来越清晰。又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