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胡来。”北宫雪嘴上说着,可还是老实的跟着他进了房间。
咔——
墨白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北宫雪,把门上了锁。
看着他转身又把窗帘拉上,阴暗的房间令北宫雪紧张起来,稍稍有些不安地说道:“你要做什么?”
这家伙不会是真的要做那种事吧,这里可是北宫家,自己只要随便地喊一嗓子就会冲出一堆人,而且只要自己动手这个家伙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这个家伙到底想干嘛?
“时间不多,我们抓紧时间吧。”墨白转身对北宫雪说道。
抓紧时间?由于光线不是很好,北宫雪直接脑补墨白一副色眯眯地模样,这让她已经确定墨白是要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只是说陪你约会,没说陪你做那种事呢?”北宫雪说着就往门边走去,可拧了几下门把手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那种?”墨白就像明知故问一般拍了拍柔软舒适的大床,对着在门边瞎忙活的北宫雪招了招手,说道“过来,我要为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这一幕落在了北宫雪的眼里完全就成了梦魇,太可怕了。
“墨白,你是打不过我的,而且我只要喊一嗓子------”北宫雪走过去想抓住他的脖领子警告一番,可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腿发软,就连抬起的手也在颤抖,就连说话也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墨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家伙不会难道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趁人之危,亏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一瞬间百种思绪涌上北宫雪的心头。
“哦,是熏香软筋散。”墨白走过扶住摇摇欲坠地北宫雪,将她送到床上。“你不用这么怪异的看着我,它没毒的,只不过闻到的人会变得筋骨酸软,全身无力,主要还是让你的神经放松下来。”
“那你怎么没有事?”北宫雪怨毒地看着他问道。
“你这么聪明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我当然吃了解药了,要不然怎么进行下一步。”
墨白忽然感觉她有些怪怪得,自己这是为她好,她一副见到杀父仇人般的看着自己是在干什么?
算了,管她呢。
北宫雪见墨白向她靠近过来,想反抗却没有任何力气,想求救却又只能发出犹如蚊子般的细小声音,她只能任由墨白为所欲为的进行下去。
墨白将她的娇躯放到床的正中央的位置,面朝上,俩条白皙的手臂和完美无瑕地白腿被墨白分开一些,她的脸不知是因为羞红还是愤怒,犹如一个成熟的红苹果。
下一步就是脱自己的衣服了吧?北宫雪想到这些,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只祈求时间噩梦能够尽快结束。
“怎么还哭了?”看着北宫雪眼角晶莹的泪珠,墨白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地,自己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难道变成惊吓了?
“喂,你别哭啊,这样会影响我接下来的治疗的。”墨白知道她能听见,淡淡的说道。
听到墨白的声音北宫雪反而越哭越厉害了,她忽然睁开眼睛。
什么?治疗!
再看墨白已经房间里灯打开,手里捏着银针正在消毒,接着来到她的面前按了按她的脖颈,说道:“因为长时间的坐在办公室里工作,你的颈椎已经受到严重压迫,已经开始变直有些僵硬,我如果我说的没错,每天你加班的时候肩膀就会酸痛特别的厉害,抬头低头也会感觉到不适。对不对?”
北宫雪虽然没有说话,可她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她的颈椎和肩膀酸痛的问题已经持续很久了,而且就像墨白所说每到夜里加班的时候,她的肩膀重如千斤,脖子只是轻微扭动一点都会钻心刺骨般的疼痛。
她不敢告诉定期给她体验的私人医生,因为她怕家族里的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以给她减轻负担的名义进而削减她在北宫家的话语权,她不希望看到这些。这是她拼了命去努力才换来的一切,她绝对不会拱手让人。
现在她没想到这些困扰竟然被墨白轻易的指了出来,与此同时墨白手里的俩枚银针已经插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股酥酥麻麻地感觉似乎在随着她的血气行走。
“难道他指的约会是准备为我治病?”北宫雪看着墨白一脸认真的模样这样想道。
“针灸并不能治疗你的颈椎病,但可以活血化瘀。”墨白说着将手里的银针轻轻转动,柔软的银针也随着直立起来,“你肩部和脖颈的肌肉已经有些僵硬,这样会气血不畅,我先恢复你的血气,再为你推拿正骨。”
此时北宫雪的内心已经乱成了一团,根本无暇听他分析自己的病情。治病就直说嘛,搞得神神秘秘地害得自己误会他要做那种事情,真是搞不懂他。
接着墨白又以同样的方式在北宫雪的手臂、双腿上扎入一排银针。
北宫雪面色娇红,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流在四处游走,很快地她开始发汗。
“墨白,我好热。”因为中了熏香软筋散,北宫雪地声音十分微弱。
“别紧张,放松。这套针叫五行归位,旨在重新调节身体的阴阳平衡,再有一会就好了。”
看着北宫雪被汗水侵染过发出诱人光泽的肌肤,墨白吞了吞口水心想要不自己先上车,后补票?
等他将那些银针撤下的时候,北宫雪身下的那张床单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端过来一杯常温的果汁给北宫雪补充水分,墨白趁机更换一条新的床单。
“我回房间换一身衣服。”穿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