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纵然连祖圣大人,在童生之时,都没有做到过勾动紫薇星光。”
李白更加迷糊了,自己何时勾动过紫薇星光?
“你童生考试之时,所作之文,便勾动紫薇星,当然,也惊动了异族,这才引来杀身之祸,我与那张老怪,也是奉旨保护你。”
林惊雷看着李白一脸茫然的表情,只能无奈地一一解释。
我那文章有这么厉害?李白转念一想,自己在作那《过秦论》之时,还有以如今盛世大唐的处境为基础,进行了一些辩论,本来这篇文章在前世都是拥有不小的名声,这一融会贯通,更加了不得。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以你的资质,在一月之后的乡试,也必定可以取得一个好成绩,一旦你考取秀才文位,就可以参加国子监的考试。”
“国子监?”毕竟李白初入异世,而且这身体之前的主人阶层太低,自然也不知道国子监是何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送药给你爹吧。”
李白见林惊雷卖关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提着药走进屋。
阳光从墙上许多裂缝与孔洞中透进屋中,几束光映照在母亲那粗糙的脸颊上,她正在拿着李白买回家的布匹,缝制着衣服。
“娘,我回来了。”
李白进屋,打了声招呼,又走到床边。
“爹,起来擦药吧,我抓了几副膏药,对腿伤有用。”
“哎。”
老李缓缓道,这次伤,可算是把他折磨的不轻。
这千刀刮的张家!
李白看着腿无法动弹的老李头,双眼再次通红,自己的老爹老实巴交了一辈子,却是被欺负成这般模样,若非他考得北辰童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
么后果。
“令尊问题不大,只需要调养几个月,就可痊愈,这张家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不必再怨恨。”
林惊雷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
“小白,这位是?”
李氏看到林惊雷一身书生服饰,再加上他乃儒林郎,即使收敛了元气,也自然是有种威严流露出来。
“大人,快请坐快请坐!”
李氏不待李白回应,已经放下针线,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拉着林惊雷坐在板凳上。
“您不必如此多礼,您是长辈。”
林惊雷谦谦有礼,倒不是装的,能够修炼到他这般文位,基本品德都低不到哪去,除了极少数败类。
“娘,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林惊雷林大人。”
李白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对林惊雷更加的钦佩,能够达到这般高位的人,难免有种高高在上的心态,这林惊雷却是很平易近人。
“我这穷地方没啥招待您的,真是......”
“这哪里穷了,那里,有数本圣贤书,就已经不再贫瘠,真正的富有,是拥有知识,而不是物质上的奢靡。”
林惊雷缓缓道,一点也不客气,自己拿起了木桌上已经补了又补的茶盅,喝了一口清水,很是接地气。
“大人,是不是我家小子惹了什么祸?”
老李头颤声道,愣是用右手撑着床,想要坐起身。
“爹,您老悠着点。”
李白忙扶着老李头坐起身。
“不不不,您儿子非但没有惹祸,反而立了不少功劳,今天可是把乡里的贪官给惩治了。”
林惊雷耐心地解释着。
接着,李白又迫不得已把在乡衙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林惊雷又与二老交谈了一会。
“好了,时间不早了,歇息吧。”
林惊雷脚踩祥云,直接飞上了天空,消失不见。
“哎,这位大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老李头嘟囔着。
李白却是偷笑,这林大人乃是儒林郎,不知道多久没有和普通人交谈如此长时间,想来是实在耐不下性子,什么走也都是说辞,现在肯定在自家的
天上暗地里保护着自己。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李白自然是苦读家中留下的那些书籍,准备院试,争取考个好名次,也去竞争竞争那传说中的国子监,想来肯定不凡,而且
等自己进了国子监,也可以把父母接到长安城里住下,再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
道庭一直监察着长安城,可还没有谁敢在长安城内造次,众圣世家也不行!
书本一张张变得褶皱,时间也一天天地流淌,已经过去二十多天。
“林大人。”
李白站在院子里,仰着头喊道。
“林大人?您老还要不要我的诗了。”
李白见半天没反应,天空中只有几朵白云飘着,忍不住问道。
“哎,你小子!都快烦死了。”
一身白衣的林惊雷脚踩祥云落在地上,都气得吹胡子,没有之前的儒雅气质。
“说吧,又有什么问题?”
这二十天来,李白一直在问林惊雷问题,一旦自己读书时有疑惑,就会去呼唤林惊雷,毕竟,家里就有个儒林郎,不用白不用。当然,李白也没有
白问,承诺给林惊雷作一首诗。
林惊雷看过李白的《过秦论》,自然是知晓李白的文采,连他这读书几十载的老生,都感叹后生可畏。
不过这一个月来,被呼唤不下百次,饶是以他这般心性,都忍不住跳脚,有些后悔答应李白,不过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能盼着快点到院
试,自己也能摆脱这苦日子。
“嘿嘿,也快到日子了,这些日子麻烦您老了。”
客气话自然是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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