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家里有些远,半路上战安然就提议打车各回各家,结果云倚傲就在附近找了一家中等档次的宾馆。
车子停下战安然眉头深锁,下了车看看四周围:“不是要回家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这地方当然是睡觉了,难道来跳舞。”云倚傲说笑似的,战安然可一点笑不出来,眉头皱了皱:“不是说回家么?”
“这么远怎么回去,打车你看见有车了么?”半夜两点多了,当然一辆车都没有了。
来的路上明明就有车,现在又说没有了,非要等到骑不动了,他才停下,当然找不到车。
战安然还是想要打电话回家,但她电话一拿出来云倚傲就威胁她,她实在是想掐死云倚傲,结果几次那么想,都下不去手。
最后云倚傲把自行车都弄到宾馆里去了,而后就和人家说:“我们是表兄妹,晚上出来迷路了,你们看看能通融一下么,我们身上没带那么多的钱,就一间房间的钱,给我们一间房,天亮我们就走。”
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看了两眼他们,正打算给开一间房,战安然说:“我们才不是表兄妹。”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年轻男人一看这架势,不敢了。
“表兄妹,我们一年出生,我大她几个月,她不愿意承认。”云倚傲说的真的一样,其实年轻男人也是看出来了,什么表兄妹,就是两个出来打混的学生,怕人知道,来了他们这里。
他们也快关门了,再说明天早上就走了,大半夜的看着也不像是要出事的样子,有钱谁不喜欢赚。
那人拿了一张房门卡扔给了云倚傲:“304,明天早上就走。”
“谢谢了。”拿了房门卡云倚傲拉着战安然的手便走,结果战安然用力推了他一下,差点撞到墙壁上面,看得后面那人眉头皱了皱,不像是小情人,更像是仇人,有点后悔把房门卡给他们了。
不过看着不像是会出事的人,也就没有多去过问。
云倚傲稳住开了门,迈步朝着里面走了进去,其实战安然也不是没和云倚傲一个房间住过,就是现在总觉得有些别扭。
战安然贪玩,小时候在云倚傲家里没少住,两家也算是亲戚,所以走的格外近。
战安然小时候经常玩着玩着睡在云倚傲的床上,云倚傲还会给她盖被子,照顾的比战天翼都要好。
后来十几岁了,战安然还在云倚傲床上睡过,但那时候战天翼懂事了,总想要把战安然叫醒,云倚傲就想办法让战天翼和他出去玩,不让叫醒,一来二去的也是睡过几次。
有一次云倚傲也睡在房间里面,但他睡在地上,战安然睡在床上,而且那天战天翼不在,战安然又没想过别的,睡醒了直接起来去楼下吃饭,就根本没那么一回事一样。
如今想起来,战安然忽然觉得,云倚傲这个人太城府了,老谋深算的叫人吃惊,这么多年了,她怎么才看出来。
宾馆里面有两张床,一边一个的,还有台电视机,但半夜了两个人都有些困了,进门云倚傲把外套随手就脱了,里面穿的衬衫,直接把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跟着就脱了脚上的一双鞋。
战安然一点都不自在,但她也不能站着不睡,看到云倚傲躺下,她也去躺下了。
云倚傲双手枕着,身上盖着被子,躺下了双眼望着房顶。
“怕么?”云倚傲问。
战安然看他一眼:“你又打不过我,有什么好怕的?”
云倚傲脸黑:“我是舍不得打你,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我舅舅在部队是集团军,我要不是因为是家里的独子,我也去当兵了。”
“哼!”战安然没想瞧不起云倚傲,不过云倚傲总是好脾气,放开了手把眼睛闭上了:“如果你十八岁了,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qín_shòu你。”
“如果你敢过来,我就让你做太监,让你绝后。”战安然也毫不示弱,说完云倚傲便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