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念哥哥,”只是出口的话却依旧涩涩的,“我是梓鸢啊!”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只望也能从他眼里看到和她一样的欣喜。
眼前的男子看着她,原本还很是生动的表情忽然像被冻住了一般。
“呵!”他一笑,“姑娘说什么呢?在下可不认识什么叫梓鸢的姑娘。”
他眼里的怪罪,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明白了,却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她努力牵了牵嘴角,笑了笑:“是吗?那就是梓鸢认错人了……”
“打扰了!”她强忍着眼里的泪,退后一步,庄重地向他行了个大礼,转身便走。
她这是什么意思?不管从念和祖父是因什么原因逃过一劫,难道她还要去连累他们吗?让他们知道她的存在,有什么益处?
能有什么益处?
只会让他们和她一起担惊受怕,让他们为了她的安慰奔波牵挂吧。
她就应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