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盛夏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看着麦穗儿用瓷瓶水洗完脸,抹上自制的护肤品,背影美美的,心里开始发痒,有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臂说:“娘子,快过来。”
麦穗儿娇羞的一笑并没有急着过去投进他的怀抱。有了身孕,得悠着点,不过盛夏盛夏赤身*的样子实在是诱人,想来温柔的纠缠一小会儿。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今儿姬小童给她把过脉说才一个月,也就是还没到妊娠期,只是看见血腥提前有了反应。
还可以再疯狂一次,今儿盛夏这么高兴,就陪他好好高兴高兴。
实在经不起美色的诱惑,她决定再好好享受享受。她没敢吃姬小童给的药,那种药实药性太强,疗效太好,吃了后她怕自己太持久太颠狂,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慢慢脱去外面的衣衫,露出里面紧身内衣裤,她的内衣裤都是麦苗儿亲手做的,全都是素色纯棉布,裁剪合体,针脚匀称细腻。穿在身上很完美突出的体现了令人喷血的身材。
她转身向床前走来,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腰身曼妙,凶器逼人。脸庞更如娇艳的花般的摇曳。
盛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一个地方,血的涌动促使他一跃而起,野兽般的猛扑上来,抱着麦穗儿滚进了床单。
两具热气腾腾的身体抵死纠缠一会儿。麦穗儿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全都剥离,她都没感觉到贴身的衣服是怎样离开身体的。将柔软的身躯娇滴滴的伏在盛夏怀里,洁白细密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说轻吟般的说:“夫君,你的耳垂又厚有柔和,都说这样的人有福气。能不能让为妻好好品尝品尝,也沾沾夫君的福气。”
吹气如兰。嗲声嗲气的,盛夏耳朵痒痒的,麻酥酥的电流传遍了全身。实在是全身轻飘飘的,他一脸享受极其温存的说:“娘子。你只管去吃,为夫的福气都是你的。”
虽然下体坚硬如铁,他还是很想念麦穗儿轻柔咬噬的感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感受麦穗儿最轻柔的温存。
麦穗儿也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快活*的,只不过今儿身体有了特殊情况,不能让他太折腾,得用别的办法让他一样的*蚀骨。
她打算上次一样地吻遍他的全身,从头至脚。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而且重要的位置都的来点特殊服务。
盛夏安静的躺在床上,嘴里不时的发出忍耐不住的低吟,身体的多个部位总是随着麦穗儿嘴唇的移动起伏。
他觉得自己随着麦穗儿嘴唇的移动上天入地,美妙的感觉让他有种先死而后快的渴望。
他咬着牙小声说:“小妖精,为夫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那就死了算了,我们一起死去活来醉生梦死死而后生。”麦穗儿一边轻轻的舔舐着他坚毅的肚脐眼,一双小手轻轻轻轻捏着下面的两只核桃。
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身下紧致健美的肌肤,柔软的身躯不时的摩擦,盛夏觉得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猛然翻身而上,坚挺的进入。
麦穗儿怕他用力过猛,忙咬着他的耳朵提醒:“夫君轻一点。为妻身体不好。怜惜一些、”
盛夏放慢速度,肚皮微微抬起看着她说:“原来娘子喜欢温柔一点的。为夫就温柔一些。”
温柔的感觉真的不错,两人你来我往,情到深处,麦穗儿甚至忘了身体状况。几次兴奋过后,两人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
盛夏看了眼躺在身边的柔美身躯,闭上眼睛很向往的说:“娘子,以后到了西夏,为夫带你去西漠的草原看星星。西漠是西夏和泰安国的交汇处。一半沙漠一半草原。晴天里的夜空是很璀璨的,躺在草原上。那些星星好像都很近距离的盯着你看,有种伸手可触的感觉。如果是春天。微风轻轻一吹,云慢慢的散开,那些个星星就会突然被吹散了般的,不见了,一会儿又钻了出来。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很小的时候,他就曾跟着师父去过西漠,他曾经和韩冬羽并排躺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望着璀璨的星空发呆,那个时候他曾经幻想过以后可以和心爱的姑娘一起。
麦穗儿静静的听完,神往的说:“星夜的天空实在是很美妙,夫君知道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吗?”
盛夏说:“不知道,数不过来。”
麦穗儿说:“是啊,比我们的头发都多,我们和它们比较起来,实在是太渺小了。宇宙实在是太浩瀚了。”
盛夏转身搂着麦穗儿故作惊讶的说:“没想到我家娘子还很有学问,浩瀚两个字都知道。”
麦穗轻轻一笑:“什么字都是人说出来的,只要是书本里写的,都是人想出来的。其实人都说真正的高手在民间,这话一点都不假。”
盛夏轻轻一笑一只手刮了刮麦穗儿的鼻头说:“说得对,我娘子就是民间的高手。彻彻底底的将为夫驯服了。”
麦穗儿笑着说:“这么说,夫君是承认自己是qín_shòu了。”
盛夏用头顶轻轻碰了碰麦穗儿的,笑骂道:“怎么说话呢?为夫怎么就成了qín_shòu了呢?”
“夫君不是说被我驯服了么,只有qín_shòu才说驯服。夫君是个人,的说征服。”麦穗儿抬起一张娇艳的脸庞。
灯光下娇柔美丽,像个未曾涉世的女子。
盛夏心中悠然升起一丝怜惜,这个小村姑是他这些年来唯一发泄的通道,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将全身的愤怒挤压在她身上。有好几次天亮后他才看见她光洁的身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