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翻云覆雨的,才是二月天,盛夏健美匀称的身体上就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汽。麦穗儿柔滑洁白的身体也散发出乳白色的光色,她尽力的迎合着。带着舍命陪君子的决心,她的盛夏做了西夏侯,回来第一天就这么卖力的浇灌她,实在是值得拼命。
盛夏不知疲倦的在柔滑极具柔美曲线的身体上耕耘着,乐此不疲。几年的拼死征战殊死搏斗,他将脑袋提在手里,现在不但毫无悬念的平定了西关,还几乎兵不刃血的将姬忠活捉,使用各种所能想到的手段,将他折磨到半死,才割下他的头颅祭奠了父候的在天之灵。
心里的怨气终于烟消云散,少年时的意气奋发变成了春风得意,心里舒坦,体内的能量便无处可泻。他自恃高人一等,不想随便找个女子发泄,也不想去碰已经注定是自己女人的师妹梅瑰红,他想让她完整的嫁过来。以表示对自家有恩的师父的敬重。
回来后看到表妹,也短时间的勾起了内心深处的柔情,也暗自决定,给她一个交代。
却是看到了这个喊做娘子心里其实并没将她当娘子的村姑,那些个无处发泄的能量瞬间好像急着要散发出体内,心里燥热,血液急促,下体坚挺坐不踏实凳子。
体内爆发般的狂燥迫使他起身,将麦穗儿喊了出来灭火。
这个村姑小娘子今儿的表现简直让他疯狂,每一种姿势每一个眼神都撩拨的他全身的骨肉时刻处在巅峰状态,他恨不得将眼下这具让人喷鼻血的妖娆身体深深地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将那些个随时冒出的体液逼出来。
麦穗儿侧身偏过脸来看着盛夏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身体,侧面进入后,猛烈的抽动。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沉迷而陶醉。
她轻轻含着他的耳垂,一双纤纤玉手柔柔的摸着他的脸。贝牙慢慢的咬噬,小声说:“夫君。喊我宝贝。心肝宝贝。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
如此肉麻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娇滴滴的传入盛夏的耳中,他只觉得麻酥酥的电流顺着全身的器官一直通向了脚板。
他将埋在她颈部的头微微抬起,看见一双平时清澈如同星辰的眼睛闪动着勾魂摄魄的魅惑光芒,有点像黑夜中小猫儿的眼睛。幽幽的带着难以抗拒的的诱敌深入般的诱惑。
村姑小娘子第一次如此露骨的挑逗,他心里一颤,想要更深一步的进入。他紧紧地贴着麦穗儿,两具身体之间不留一丝缝隙。以往麦穗儿也是迎合,甚至配合。不过最后都剩下凑合,只是任他一泄而快。
今儿这表现,便是勾引,*裸的勾引。已经酣战了近半个时辰的他再次觉得热血涌上心头,他疯狂地抽动,恨不得将满颅腔的热血全都洒在她的眼神中。好扑灭那令他疯狂的星火。
麦穗儿嘴里发出娇弱的欢愉的娇吟。今儿个心里鼓了劲儿,盛夏衣锦还乡,不久就要去西夏,得让他好好的享受享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只要能让他的下半身痛快了。就能得到他的人。先将人拴住了,在慢慢俘虏他的心。欢爱是体力活儿,只要有力气就可以多做做好。俘虏一个人的心却是脑力活儿,的用策略,急不得。
她很清楚的知道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能深深地镶嵌在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他对她隐瞒身份,直到现在才说出来,就是对她有所提防。不能镶嵌在他心里,让他镶嵌在自己体内也好。
见盛夏浑身汗水淋淋,气喘吁吁。却毫不言败,还在继续。她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庞说“不叫宝贝?那我可不动了,你自娱自乐。慢慢受用。”说完翻过身,和他相对,身体却并没有剥离。
盛夏微微移开身体,看着身下女子光滑平坦的小腹散发着柔滑的光泽,可爱的肚挤眼似乎在笑,坏坏的俯下头小声说:“你这个小坏蛋,今儿是要累死为夫么。”
麦穗儿媚媚的一笑,颤微微地说:“这么说夫君是愿意为了为妻,精尽人亡了?为妻太感动了,不过为妻可是个明事理的女子,我夫君贵为侯爷,那可是一国之君,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就这样消消云散灰飞烟灭。这种事儿,还是让为妻代办吧。我还是劳动劳动吧。”
说完翻身而上,身体依然未剥离。她奋力的骑在盛夏身上运动,盛夏竟然兴奋地双眼冒着火华,嘴里发出轻吟,微微眯着双眼,看着麦穗儿柔曼的腰肢颤抖,胸前两大凶器上下欢腾,脖子光洁,脸旁柔媚目光迷离,
他咬着牙往腹部用力往上坚挺,咬牙道:“娘子,为夫今儿才发现你是个小妖精,这么会折腾人。”
麦穗儿微微俯下身子,小声说:“就要折腾你。夫君,乖乖地叫一声宝贝,不然,不然我不动。”
沙沙的媚惑声撩拨得盛夏心里火急火燎,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会坚持,这么久了只想发泄却泻不出来。
他软绵绵的轻嗲嗲的叫了声:“宝贝,不要停下来。”
一声宝贝儿叫的麦穗儿心肝乱颤,她更用了全身的力气。
两人在屋子里娇吟声声,姝草端着茶杯双腿颤抖,迈不开步子。
刚才她看盛夏站在大门口,她想套点近乎求关注,忙去芳院端来茶水,因为麦穗儿不喝茶,却看见盛夏抱着麦穗儿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用脚后跟关上门。
想起两人以前的样子,她站在那里竟然挪不动脚。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刺激,她面红耳赤,体内似乎有股热乎乎的液体流下。
就听见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