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谷却是悠然一笑,捋着长须道:“有趣,实在有趣。⊙小,..o此子身上隐秘越多,我族因他而死的人,也便死得越值得。”
玄山孤目光微凝,旋即dian头道:“族长所言不差,若是此子毫无价值,那我族损失这么大的力量,确实不值。现在,是该下令,发出最终杀戮了吧!”
玄谷微微摇头道:“时机未到,再等等看!”
玄山孤侧目看了看玄谷,微锁眉头,玄谷的心思,他始终摸不透。
就好像,始终无法摸透玄谷的修为一样。
同为战榜十修之一,玄山孤清楚地知道,他与玄谷的名次差距,不超过四人,但实力的差距,却宛若云泥。
玄谷在他面前,真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难以揣测。
更难以琢磨的是,玄谷极少动真怒。
也就是说,玄山孤从未看到,玄谷全力出手,将会爆发怎样的力量。
……
千里上空,燕澜右手一挥,祭出了玄族七长老与一具弑傀。
燕澜目光冰冷:“玄族,既然你们用二祖来杀我们,那么,你们也尝尝自己人杀自己人的滋味吧!”
燕澜心神一动,玄族七长老与弑傀便朝玄族三名长老杀去。
此前两具弑傀,替燕澜挡下两道攻袭,又遭暴雷撕绞,已经碎裂,完全失去战力。
玄族三长老见七长老朝他杀来,当即咆哮:“燕澜,原来我族数名长老。真是被你所杀所擒,今日。你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七长老便与三长老战成一团。
弑傀也与四长老纠缠在一起。
燕澜面前。只剩玄族二长老,战榜十修之一。
燕澜凝目而视,见二长老仅是气息微乱,比起三长老与四长老,状况要好很多。
“不愧是战榜十修之一,修为之强,出乎意料。连鸣雷紫雕都被他震伤,以我的修为,很难伤他。”
燕澜屏息凝神。与二长老的目光,紧紧对视。
二长老袖袍一甩,恢复高人模样,冷声道:“燕澜小儿,老夫倒是小瞧了你。虽然老夫早已知道你有这一手,但亲自面对,依旧抵抗得极其艰难,甚至,你还摧毁了老夫六具至强的弑傀。若你非罡天门之人。老夫真想与你结交。可惜,你我之间,血仇滔天,不死不休!”
燕澜冷冷一笑。道:“二长老,我们本不会如此仇恨滔天,是你们玄族某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目空一切,对我屡下杀手。甚至。还袭我宗门,杀我同门。我一忍再忍。一让再让,但你们步步紧逼,可曾想到,逼杀我的后果,是你们玄族,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二长老阴狠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如你将占家灭族一样,我族将罡天门毁灭,便可斩断一切因果。让这仇恨,永久泯灭。”
燕澜拳头一握,道:“你怎就知道,最终毁灭的,是本门,而不是你玄族?”
二长老狂然笑道:“哈哈哈,无知小儿,我族底蕴之强,又岂是你能窥透。老夫纵是战榜十修,也不过是我族一名小小长老罢了。你的修为,非是老夫对手。但你底牌层出不穷,祭出你的底牌吧,莫让老夫轻轻松松就杀了你!”
燕澜摇头道:“你这个老匹夫,还没资格让我动用底牌。”
话音未落,燕澜心神猛地一动,鸣雷紫雕陡然爆发一股鸣雷之音。
在这瞬间,燕澜牙关一咬,雄浑的雷魂之力,宛如灭世骇浪,直朝二长老灵魂呼啸而去。
“天道雷字!”
燕澜手诀一掐,一道雷印,划破长空,重重地印在二长老胸口。
二长老此刻,只觉灵魂鸣雷阵阵,又有天雷滚滚,简直沸腾到极致。
又觉胸口,一道古怪的雷印轰来,化作磅礴的分离之力,欲将他的肉身与元神撕裂。
“燕澜小儿,你小瞧了老夫。九衍婴变期的修为,你纵有逆天之宝,也难以伤老夫根本。”
二长老尽管双目闪烁痛苦之芒,但却是一步未退,猛然一喝,一股耀天白光,自他身上爆发而出。
眨眼瞬间,好似有一股绝强的清扫之力,将二长老身上的一切余威,尽数横扫而出。
“万封阵印,封体镇魂!”
燕澜双目圆睁,只见二长老只见,汹涌而出一道幽光,直朝他疾射而来。
“不能躲入禅心空间,知己知彼,方有胜算。”
燕澜未选择躲避,想要了解玄族术法,想要击杀玄族更强的修士,必须要以身试法,知晓玄族禁阵与禁诀的威力。
一声呼啸,幽光笼罩燕澜身上。
燕澜只觉好像一盆冰水,猛地从头泼到脚,肉身与灵魂,均在瞬间感到刺骨的寒意。
“什么,肉身无法动弹!”
燕澜正欲反抗,忽然发现,他的手脚已被封印,好似冻僵了一般,根本不受控制。
“灵魂,灵魂也在慢慢冻僵。玄族万封阵印,变化无穷,可杀可封,难怪玄族会成为一方霸主。”
燕澜剧烈挣脱,可始终仿佛被禁锢原地,甚至,连对鸣雷紫雕发号施令,都无法做到。
不过,鸣雷紫雕终究是有灵智,不用燕澜下令,它就知道燕澜身处险境,当即怒鸣,鸣雷之音宛如狂涛巨浪,源源不断轰入二长老灵魂之上。
二长老正欲朝燕澜迈出,灵魂又传来轰隆雷音,他侧目瞪着鸣雷紫雕,哼道:“以你鸣音,想要伤我,简直做梦!滚!”
二长老手诀一掐,一道古怪阵印,好像是专门用来针对凶兽,当即烙印在紫雕头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