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能将小铜鼎朝关羽扔过去,足见陈武的力道之大,即便是关羽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臂力。
关羽看到陈武惊道:“此人好生面熟。”
陈武奋起一矛拨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笑道:“难得关将军还记得在下,陈某荣幸之至。”
关羽丹凤眼猛然睁开,手上青龙偃月刀舞起春秋刀法,整个刀的轨迹变成了“z”字形。陈武大惊失色,关羽这刀法鬼神莫测,一不小心就会被一刀砍中。
陈武正苦闷间,颜良一刀横插进来,挡住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颜良对陈武说道:“曹操大军进攻了,我军抵挡不住,快撤!”
陈武看见关羽身后的袁绍军开始溃退,张辽、徐晃等将引军冲杀而来,曹军兵精将勇,颜良和陈武只好撤走。
曹操大军攻占了白马,颜良收拢败军据险而守,颜良如今只剩不到五千人马。
颜良回想起关羽那一刀,还有些后怕。颜良朝陈武拱手一拜:“今日若非贤弟相救,我恐怕要命丧关羽刀下了。”
陈武问颜良道:“关羽单刀匹马杀来,为何大军不阻拦,将军亦毫无防备?”
颜良长叹一声,对陈武说了其中缘由。原来颜良在出征之前,投奔在袁绍帐下的刘备对颜良说道:“我二弟关羽,如今定在曹营,他身长八尺余,面如重枣,着绿色战袍,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若将军见了我二弟,令其火速来见我,其定然从之。”
颜良是个老实人,记住了刘备的话,并在脑海中想象出关羽的样貌。关羽二话不说,骑着赤兔马朝颜良杀了过来,颜良当时感觉他就是刘备所说的二弟,但又不太确定。
颜良准备仔细观察一番,便让部下不得阻拦,关羽沿途并未斩杀一名袁绍兵,颜良错误地认为关羽是来投奔刘备的。颜良还准备向关羽问话。
谁知关羽快刀斩来,根本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若不是陈武看到关羽从万军之中冲过来毫无阻拦,心急之下掷去小鼎打断关羽,关羽早已斩下了颜良的头颅。
颜良叹道:“如今我战败而归,主公定要责备于我。”
陈武说道:“将军勇武过人,何必屈身于袁绍帐下?当今之世不乏明主,将军何不觅之?”
颜良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对陈武说道:“袁公待我恩重如山,我安肯背之!关羽虽勇,待我禀明主公,与文丑一同出战。任曹操派多少大将来,我二人定叫其有来无回!”
陈武心说,你以为我是叫你去投曹操吗?你还真是个耿直汉子。颜良神色傲然,对陈武说起了他辉煌的往事,他和文丑、张郃、高览四人并称为河北四庭柱。
颜良与文丑本是搭档,在一起很有默契,袁绍爱二人之勇,封为上将,赐予官爵良田。二人亦对袁绍十分忠心,为袁绍立下战功无数。
颜良要回见袁绍,陈武是时候跟他告别了,袁曹两家谁胜谁负和他没关系,他要将蔡文姬从匈奴人的手中救出来。
颜良见陈武已经收拾好行李和他辞行,对陈武说道:“陈文贤弟,你要走?何不留下来与我助袁公一同破曹,来日定可封侯拜将。”
陈武骑在马上朝颜良拱手拜道:“颜将军,你我都是爽直之人。人各有志,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透露给你一个消息,务必小心曹操袭击乌巢。陈某告辞了!”
陈武率人扬长而去,他对这个萍水相逢的大将颜良有些惺惺相惜,他们的性格有些相似。陈武想了想朝颜良丢下一句话:“颜良将军,有件事之前对你隐瞒了。我不叫陈文,我乃陈武是也。”
颜良喃喃道:“陈武?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
颜良回到袁绍大营,袁绍责备道:“颜良,你乃吾之上将。今被曹兵击溃,有何面目来见我?”
台下郭图、审配等人冷嘲热讽,颜良觉得很是羞愧。一员身披墨绿战甲黄色战袍的武将上前说道:“主公,颜良以寡敌众,且曹操亲率大军来攻,颜良败阵在所难免。”
袁绍见文丑为颜良求情,心里也不忍责备颜良,便只将颜良降职处分。颜良将遇关羽险被袭杀之事,后又得陈武相救之事一五一十地和袁绍说了。
袁绍闻言怒视着刘备说道:“汝二弟关羽险些斩吾上将,刘备,你该当何罪!”
刘备说道:“我二弟关羽屈身曹营,定是不知我之下落。我愿率军出战,劝我二弟来投明公。”
袁绍听刘备这么一说,才平息了怒火。探马来报,曹操军向西移动。许攸对袁绍说道:“主公,曹操大军移动,物资必然转运缓慢。可派兵击之,夺取曹军辎重。”
袁绍当即下令:“文丑,刘备。我命你二人率精骑五千劫夺曹军辎重。”
刘备和文丑领命,颜良刚准备请战,文丑和刘备已经拿着将令下去了。
原来曹操攻占白马后认为白马并不适合防御,主动放弃在白马的据点,沿河向西转移人口和物资。袁绍此时派刘备与文丑渡河追击曹操的运输车队,曹操运粮队猝不及防,被杀得大败,刘备和文丑满载而归。
袁绍大喜,刘备在袁绍帐下的地位得以提升。曹操并不情愿把官渡和黄河之间的土地都留给袁军,他想抵抗袁绍进军,在回援官渡前让袁军付出惨重代价。
由于曹操在白马之战中佯攻,袁绍将前锋部队沿河向西面的延津进发,袁绍军在那里渡河且未受曹操军阻拦。此时,袁绍几乎正处在曹操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