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府衙大堂里,知府余崇光坐在堂案后翻看着状纸,从里拿了一张状纸出来看着道:“林有树是谁。”
堂下一个拄拐棍的中年男人上前跪下道:“大人,草民就是林有树。”余崇光道:“林有树,你说荀少冲强占你家房产,可有证据,你从实说来。”林有树道:“是,大人,五年前,草民是和荀大爷临居,荀大爷为了扩建宅院,要买草民家宅院,只给很少钱,草民不愿卖,荀大爷便命手下打手强行拆草民家房屋,草民上前阻止却被他们打断腿。”余崇光道:“林有树,你为和当时不报官。”林有树道:“大人,草民当时去报官了,还是请亲戚抬着草民到府衙大堂。”
余崇光道:“既然当年已报官早该结案,怎么时隔多年还要告状。”林有树道:“当年那个知府贪赃枉法,他竟然和荀大爷狼狈为奸,逼迫草民在买卖文书上签字画押,草民不从,仇捕头就打草民,还打草民的断腿,还威胁说一天不答应就一天不放草民出去,还说打死了就说得急病死了,亲戚就劝我说保命要紧,草民为了保全性命就在买卖文书上签字画押,草民的腿被他门多次伤害,最后没有治好就成了个瘸子,望大人给草民做主。”
余崇光道:“光你一个人说空口无凭,本府怎么给你做主。”林有树道:“当年那两个抬我到大堂的亲戚亲眼目睹经过,可以做证。”余崇光道:“亲戚做证力道不够。”林有树急了,仔细看着那些捕快,忽然指着一捕快道:“这位差爷当时就在场也可做证。”灵玉闻听马上用传音入秘对那捕快道:“你千万要说实话,不然等我查清真像定叫你生不如死。”那捕快闻听一惊,赶忙朝灵玉望去。见灵玉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捕快更是惊疑不定,正不知怎么回事。忽听余大人道:“佟刚,你以前就在府衙干过。你说林有树说的是不是真的。”佟刚捕快马上想起当年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望向仇捕头,这时耳边又想起那个细小声音道:“你不用怕仇捕头,只要说出真像,我保证你没事,余大人这回也会禀公处治,他要敢徇私舞弊,我会让他丢官罢职去坐牢。我和你说话别人不会听到的。”佟刚正在那静听,别人看了就像发呆一样。
余大人道:“佟刚,本府在问你话来,你发什么愣。”佟刚故作没听清道:“余大人,你问小的什么话。”余大人道:“林有树说当年是仇捕头和前任知府逼迫他签字画押的,仇捕头还打了他,你从实说来,本府定会禀公处治。”佟刚捕快暗忖道:“看样余大人也被人家制住了,一反常态做起清官了。”想到此便道:“大人,却有此事。”顿时堂上一片哗然。佟刚道:“当时也不止我一个在场,在这里还有几个捕快当时都在场。”
余大人道:“本府要的是真话,谁要说假话就不要怪本府不讲情面。”又有几个捕快道:“佟刚说的没错。当时就是那么回事,当时知府和仇捕头那么做,我们都是小小的捕快也没办法,望大人明察。”余大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本府就信以为真了,荀少冲,仇捕头,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仇捕头道:“余大人,你这是合起伙来陷害我们。你别忘了你得到许多好处,逼急了大家同归于尽。”
余大人道:“仇捕头。你此言差矣,本府正在禀公审案。从没想陷害哪个,本府要是有违法形为自有朝廷处治。”仇捕头道:“那你就慢慢审吧!看会不会把你自己审进去。”余大人道:“这就不劳仇捕头挂心了,本府自有主张。”
余大人说完继续审案,接着是一个刘老汉告荀大爷逼良为娼逼死人命的;跟着十几个人各诉冤情,都有人证。
荀大爷暗忖道:“这些人平时都胆小如鼠,怎么今天都变得胆大包天,竟敢都来和本大爷作对,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墙倒一起推,破鼓一起擂’,看本大爷被人打了都把大爷当病猫了。”他想到此便立刻想到灵玉,咬牙切齿暗骂灵玉:“都是这小子惹的祸,本大爷绝不会放过你。”荀大爷正在思来想去,忽听余大人宣判道:“荀少冲和其同党结党营私,用其暴力讹诈百姓,欺压良民,造成很多严重伤害案,有的制人死命,长期以来扰乱社会祸害百姓,违犯王法,荀少冲和马,季,三人为主犯应判死刑,即日起报刑部批,等秋后问斩。”
荀大爷见余崇光真的要治他们于死地,怒道:“余崇光,你说我讹诈百姓,你也有份,大爷我哪个月不送银子给你余大人,你就是我们的同伙,也应判死罪,我要告你,到按察史司,到都察院去告你。”余大人道:“本府不怕你告,本府早就把你们送的银子上交给朝廷,此时已在京城国库里。”
余大人又道:“仇捕头身为捕头却勾结不法之徒祸害百姓,应于他们同罪判死刑。”仇捕头闻听大怒,道:“余崇光,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我和你拼了。”说完挥刀朝余大人砍去。余大人见状吓的朝桌下躲,余大人在桌下躲了一见没什么动静,才小心的从桌下爬出来,见仇捕头手举大刀站在那一动不动,这才壯起胆子来,又坐回椅子上道:“此人身为捕头却是一个凶徒,来人啊!把他装上手铐脚镣打入死牢,荀,马,季三人都和他同等待遇,分开关押,他们是拜把兄弟,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捕快们赶忙拿来手铐脚镣把他们四人锁好,荀大爷他们也没有反抗,他们看到仇捕头的下场,他们知道灵玉在此反抗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