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知府余崇光正在府衙后堂吃饭,忽听鸣冤鼓响,非常生气,正在发火,这时一捕快刘七跑进来。余崇光没等刘七开口就发问道:“刘七,是哪个刁民在敲鼓。”原来刘七是跟仇捕头一起去城隍庙的,快到府衙门口时,仇捕头叫他先进去通知余崇光,刘七就把荀大爷被灵玉打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下。
余崇光听完很是高兴,叫刘七赶快通知有关人等马上升堂,刘七应声转身走了。夫人见老爷刚才还气呼呼的,怎么转脸又高兴起来,于是便问道:“老爷,刚才还生气,怎么现在又高兴了,荀大爷对你可不薄,他被打了你还高兴。”余崇光道:“夫人,你只看他送银子给我,没有我的支持他能弄那么多银子吗?往天都是他们打别人,怕人家告他,他就送银子给我就是想叫我偏袒他,这是他们头一回被别人打,肯定气坏了,这回他肯定会不惜重金叫我替他们出气,还怕他不大把送银子来。”
夫人道:“老爷,你别老想银子,如今朝廷正在整顿朝纲,清查官员,不要因为一点银子丢了乌纱帽事小,搞不好连脑袋都丢了,老爷你仔细想想,既然这人能把荀大爷他们打的没办法而要告官,那这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而这人连仇捕头都不放在眼里,又自愿要到官说理,这么说他根本就不怕官府,老爷,你升堂后一定要看清形势要三思而行,切莫误了前程,误了性命。”余崇光听了夫人的一番诉说,捞银子的兴头减去大半,道:“夫人说的有理,我会仔细审理。把握好分寸。”说完便朝府衙大堂走去。
仇捕头见熊大打完明冤鼓,就和灵玉还有几个捕快走进衙门朝大堂走去。他们来到大堂,大堂里只有两三个捕快。过了一会又来了几个捕快,文书案员都到大堂做好了准备。捕快们在堂下两边站好,仇捕头站在头上一边,灵玉和熊大站在堂下中间,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知府老爷余崇光升堂问案。
又过了一会,余崇光从后门走进大堂走到堂案后面坐下,朝堂下看了一下,只见一个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俊美公子,一副不卑不亢气宇轩昂的样子。余崇光正看着忽然和灵玉的目光相碰,不自觉的一颤,心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暗忖道:“这位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有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难道他会什么妖术,今天还是小心为妙,不过本府也不能让你吓倒,先给你个吓马威再说。”余崇光想到此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升堂。”仇捕头跟着喊升堂,捕快们用棍捣着地喊着堂威道:“升...堂...。”
余崇光又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因何击鼓。”熊大忙跪下道:“大人。小的熊大冤枉啊!望大人为小的做主。”余崇光道:“有何冤屈快快讲来,你要真的冤枉本府自会给你做主,如果胡说八道戏弄本府,本府有的是板子让你吃。”熊大道:“小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余崇光道:“熊大,那你就从实说来。”
熊大道:“我们是荀大爷的人,我们的人到城隍庙收保护费,看到一家耍把戏卖武艺的在表演,按规矩是凡新来表演和做生意的都要到荀大爷那里登记交费。然后才能开场做生意,这家不守规矩也就罢了。我们亲自去讨要还是分文不给,不但不给还叫来这人戏耍我们一番。”说着便指着灵玉。
余崇光道:“熊大。就这些了。”熊大道:“还有多着呢?”于是就把灵玉怎么戏弄打手,怎么打荀大爷,马二爷,季三爷以及几个打手,也包括自己,仔细的说了一遍。
余崇光道:“堂下恶徒,报上名来。”灵玉故着不知也不理他,余崇光连说两遍也不见灵玉回应,文书案员道:“这位公子,余大人问你话来。”灵玉道:“大人是在叫恶徒的,与本公子何干。”余崇光闻听越发恼怒,斥责道:“我看你就是个刁民,还不报上名来。”灵玉道:“草民张灵儿。”余崇光道:“张灵儿,快给本官跪下回话。”灵玉道:“大人,草民两腿都是直的不能弯曲,没法跪着说话,躺着倒是可以,要不草民就躺着回话。”
余崇光怒道:“本府看你就是个刁民,尽敢戏耍本府,世上哪有直腿之人,来人啊!这刁民直腿之病,帮忙把他压弯,也算本府做了件好事。”仇捕头道:“属下遵命。”说完招呼过来一个大汉捕快,两人拿着棍棒两头,把当中朝灵*弯处压,可用尽全力也没见到一点效果,仇捕头给那大汉捕快使个眼色,两人把棍棒拿开后又猛然朝灵*弯处打去,可腿没打弯,两人却被崩开五尺多摔倒地上,两人胳膊被震的很痛,停一会才爬起来。
灵玉道:“大人,草民说的不假吧?你偏不相信草民。”余崇光暗忖道:“你明明是仗着武功高强在这和本府狡辩,也难怪荀大爷被他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人家站着不动让仇捕头打,仇捕头还自伤。”余崇光见硬来是不行的了,于是又道:“张灵儿,你说你腿是直的,那走路是怎么走的。”
灵玉身形一晃飘到堂案前,余崇光没见灵玉抬腿便一下就来到面前,吓了一跳,暗忖道:“此人武功太高,他就是真的有罪恐怕也拿他没办法,更别说强加罪给他,真要惹恼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看他是想来说理之人,只有在道理上胜过他,他才有可能服法。”想到此便道:“张灵儿,本府相信你不能跪,你就退回去站着说话。”话刚落音,见灵玉已回到原处。
余崇光道:“张灵儿,光天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