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客栈的大厅里,孙明道站起来说要领教灵玉的高招,灵玉道:“好啊!”然后对看热闹的人道:“请大家把通大门的道让开,免的伤了大家。”原来挡住道的人马上闪开了。陈天亮却忽地站起身道:“师父,杀鸡何须牛刀,让弟子来就行了。”说完摆个架势,道:“驸马爷,请赐招吧!”灵玉道:“还是你先出招吧!”陈天亮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看招。”话未落音便挥拳朝灵玉打来,灵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带劲,陈天亮就像端了线的风筝飞出门外摔到大街上,一条臂膀已麻木无知觉,同时也跌的鼻青脸肿。
灵玉把陈天亮扔出去,跟着就去抓孙登闲,孙登闲忙挥掌格挡,灵玉正好顺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甩便把他扔到大街上。
孙明道见状大惊失色,暗忖道:“这位驸马爷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高深的功力,真是个奇人,想不到刚出道江湖就遇到如此劲敌,看来这十年的苦白吃了。”他虽有些胆却,但也不好就此装怂,于是强提精神,道:“驸马爷果然是武学高手,孙某不才也要领教一二。”说完呛啷一声亮出单刀,刀一晃便朝灵玉劈来,灵玉身形稍微一让,伸左手捏住刀片用力一扭,嘎嘣一声单刀端成两节,灵玉右掌同时挥出朝孙明道胸口拍去,这一切来的太快,孙明道反应稍缓避之不及,应掌跌坐后面地上,只听咔嚓一声还坐坏了一条板凳,咳嗽两声跟着吐了一口鲜血,仍觉胸口发闷浑身无力,手握着的半截刀也掉落地上。原来他的有些筋脉已被震断,他就是养好身体也要失去一半的功力。这还是灵玉手下留情,不然他早就魂归故里了。
灵玉本来想就此把他扔出客栈。见他已是重伤,于是抓住他衣服提起走到大门外。把他轻轻朝他两弟子身边一扔,孙明道落地时还是闷哼一声。灵玉道:“不要仗着有些武功就想横行霸道,今天就是给你们小小惩诫,以后再犯定不轻饶,要想报仇只管找我好了。”说完便回身进了客栈,和常月娥她们一起上楼,马君兰道:“大哥,你怎么会和他们打起来。”洪霞道:“不用说定是那几人无理闹事。玉哥才出手教训他们一下。”灵玉道:“霞妹说的正是。”于是就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说着便来到楼上,灵玉道:“大家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说完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了。
灵玉回到公主房里,见公主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灵玉走到床前,道:“你真的没去看热闹。”公主娇笑道:“有你替我看就好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灵玉道:“好的,待会再给你说。”说着话便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见公主已是*着玉体,灵玉赶忙滚进被窝里盖好被子。搂着公主便亲热起来。
再说永安客栈门口,灵玉走后还有住客在外观看,小二道:“各位客官。快请进来休息吧!我们要关门了。”住客们闻听都走进了客栈,小二见大家都进屋里便把大门关上。
外面街道地上躺着孙明道师徒三人,陈天亮和吴登闲虽跌的鼻青脸肿,但没伤其筋骨,趴在地上歇一会,两人的胳膊便不在麻木了,两人爬起来见师父仍趴着不动,两人便把师父扶起坐着,陈天亮道:“师父。你感觉怎么样啊!”孙明道道:“为师浑身无力,像是武功已被废了。”陈天亮气愤的道:“师父放心。弟子总有一天会给你报仇雪耻的。”孙明道有气无力的道:“此人功力深不可测,你们千万别想给我报仇。你们就是再练二十年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何况人家已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们师徒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也怪我们师徒命不好,第一次出手就遇到此等高人,就认命吧!”
吴登闲道:“师父说的是,这驸马爷肯定是江湖上的厉害人物,只是我们初入江湖不知道罢了,不然那剑客也不会那样说自己是三脚猫的功夫,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孙明道道:“来时看城东有个破庙,我们到那暂住一宿,明天再作打算。”吴登闲道:“好吧!师父,我背着你吧!”说完便蹲下,陈天亮拉起师父趴在吴登闲背上,吴登闲弓着身子背着师父朝城东破庙走去。
孙明道师徒三人来到破庙前走了进去,见破庙里没有灯,刚进来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按大概方位找个地方把师父放下,忽听一声尖叫,咕噜一下爬起一个人来,那人站起身便骂道:“是谁啊,眼瞎了不成。”陈天亮怒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看大爷来了还不让地方。”那边忽然站起好几个大人小孩,齐道:“老大,怎么回事。”那人一看有两个带刀的,心想不是善类,于是便道:“没什么事,是几个朋友来借宿的。”那几人仔细看看,果见进来几个陌生人,大家便围了过来。
原来这些人都是乞丐,没家可去都是长年在这居住。这时孙明道他们也能看见些,见这些都是乞丐,孙明道心想丐帮也不是好惹的,自己又受了重伤,于是便道:“天亮,不得无礼,见面都是缘,大家都是江湖朋友。”先前那乞丐道:“这位朋友说的是,四海之内皆兄弟吗?”
吴登闲把师父放到地上坐着,孙明道道:“我们来此打扰你们的青梦还请恕罪。”那乞丐道:“不碍事。”孙明道道:“在下孙明道,兄台高姓大名。”那乞丐道:“在下免贵姓唐,名友德。”唐友德说完叫那些乞丐都去睡了,他蹲下道:“兄台,听你说话没气力,好像是受伤了。”孙明道道:“不错,在下就是受伤了。”吴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