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乐给人测字如此之准,胡建民在旁边有些跃跃欲试了。品書網 毕竟是前来寻找儿子的,他有些动心。
看到胡建民的脸色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李青山说到:“不知师傅可否为我的老大哥测一字,也好安慰一下他思子之痛。”
“这------!”之乐明显不愿意给胡建民测字。
“也罢!看你真的思念亲人,贫道破例,为你再测一回。”之乐紧接着说到。
胡建民殷切的目光,这回算是把之乐道人感染了。那个玄真子小道士,手里磨着墨,嘴里轻轻的说到:“大师伯最多一天测一个字,多了谁都不给测,你们真是很幸运!”
这回,之乐没有训斥玄真子,而是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胡建民手拿毛笔,在黄纸写下来一个‘找’字。然后静静的看着之乐道人。现在,他和李青山都相信算卦这门玄学了。
之乐微微睁开眼睛,只看了一下那个‘找’字,嘴里说到:“我字缺撇视为找,握有金戈动杀伐。此子不凡堪大用,红旗招展半边天。不用找了,这个人不在南面,在北面。你们这次算是白来了。不过,看你写的字,你还在找两个人。”
“神了!犬子叫不凡。仙师真是神了,我确实也在找爱妻和次子不群,请师傅明示!”胡建民这个时候,要给之乐道人跪下了。
“令妻已过忘川桥,只因爱子护儿郎。二郎生性多顽劣,恐和大郎战沙场。不好意思,令妻从字面看,恐怕是早仙逝了。这和令郎顽劣的性格有关系。另外,我从字面分析,恐怕这哥俩,将来以后要做对头。不是一个阵营里面的人。我也能看出这些来,令兄弟你失望了。”之乐道人说声兄弟,然后转身告辞了。
送走了之乐道士后,李青山赶紧安慰胡建民。毕竟之乐的卦象算的还是很准的,没有什么纰漏。
“别听他瞎说,我们肯定能找到老大。至于他说的大嫂没了,我看是瞎说的。”李青山说到。
“哎!这个道士确实了不起,说你的话,基本句句都能对的。恐怕孩子他娘,真的没了。这事儿真是怪我,越怕越发生。知道吗?我去东北时,并不在在北平走的,我们是被空投到齐齐哈尔的。那可是在重庆出发的。当时,我正打算回家看看,可是面来了命令。那个时候,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去过北平了。”胡建民很是低沉的说到。
“不管能不能找得到,重庆必须去。是找不到,我们也能知道你家大小子的去向吧?至于北平,实在不行,让米哈伊去海,我们从海去北平。”李青山安慰着胡建民。
“不行,再有十多天你开学了。不能因为我的事儿,耽误了你的学业。趁着这阵子,你风头正盛,交几个朋友,为今后咱们的生存打下基础。我看,我们直接从重庆向东,让米哈伊接你,我去北平,你说怎么样?”胡建民说到。
“如果那样的话,我看我们也去重庆。先打听一下,不凡是不是被抓了壮丁?要是抓壮丁了,兴许真的和老道说的一样,去了东北。真要是那样,我们去海,然后直接让米哈伊过来,同时让段飞他们四个也过来,帮着你找嫂子和老二。这车,那个时候留给你。毕竟有个代步工具。”李青山被之乐道人说的,也有些相信了。临时改变了计划,第二天要去重庆。
“也只好这样了!哎!当时不去东北吧?是抗命。去吧?家人还没有保障。以后的事儿,你都知道了。这人啊!东漂一下,西漂一下,最后在什么地方生根,连自己都说不准。”胡建民情绪低落的说到。
李青山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还真没有什么话劝胡建民的。胡建民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样子,有他直接的关系。
看到李青山没有说话,胡建民说到:“老弟,你也别犯难。我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早去地下见你嫂子了呢。跟着你干,是我心甘情愿的。”
“老哥,别说这些丧气话。说不定,你回到北平,一下子能看到嫂子。老道的话,真一半,假一半的。不可全信!哎!刚才那个老道叫我兄弟,这有情可原。可是,我怎么听着,他也叫你兄弟啊?”李青山为了转移话题,开始鸡蛋里面挑骨头了。
“嗯!我也听见了,只是那个时候关心则乱,没有注意。”胡建民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
这时候,玄真子走了进来,他是给李青山和胡建民送洗脚水的。这捐款多的待遇立马体现了出来。
看着玄真子看着两个人洗脚不走,李青山说到:“回去吧!这里我们能行。”
“不!师傅说了,你们是贵客,一定要看着你们两个人洗脚一刻钟,我才能走。”玄真子执拗的说到。
“哦!这洗脚还有什么说道不成?”李青山说到。
“不知道!我们每天都这样洗脚。并且,你们的洗脚水里,师傅放进去了几味药。不过,洗过之后,你们知道了。”玄真子说到。
“哦!忘了问了,你们师傅今年有多大?”胡建民问到。
“不知道!我是八岁山的,山时,我师父和师伯是这个面相。据说,你们别处去瞎说。我师父已经有六十岁了。我那个师伯,今年最少都有八十了。这是我们私下里面打听到的,可别对外人说。”小道士捂着嘴,对着李青山说到。
“哦!怪不得叫我们兄弟呢?都是这个岁数了?”李青山似有所思的说到。
“那你们的师兄弟岂不是不少都有三十多岁的了?”胡建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