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世罪余剩的人也无声无息地被除掉了,四人前路无阻的出了万世罪。
梦轩伸了个懒腰,先行了一步,对着醉盈雪和段离天挥了挥手,说道:“段疯子和疯婆娘,你俩逃也逃出来了,那我们就此别过,接下来是生是死,全看天意和实力了。”
“你要去哪啊?”醉盈雪嘴角一翘,闪到梦轩前面,双目不是闪过奇异,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姐姐我实力还没回复,你带路挺好。”
段离天面无表情,站在梦轩后面一言不连一眼也懒得看梦轩,恐怕梦轩是甩不掉这两个人了。
“跟着小爷可以,事先挑明,有事要出力,要有危险一拍两散。”梦轩有些头疼,这两个老狐狸,要是轻易肯走就有问题了,不过留下来还是有点用处……
在段离天和醉盈雪两个人破坏了万事罪的门时,蒋血衣脸上一凝,脸上阴沉,不断支撑着大阵,对典狱长传音道:“万世罪出事了,快点过去看看。”
典狱长也脸色大变,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血罪狱中,梦轩微微探出头,看了看,随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突然从暗处两个人迎面而来,一个赤素衣,左耳带着一个赤红色的魂石耳钉,配上一副清秀地面容,双目微微眯着,俊美之间散露着邪性,但那副极其欠扁的笑容,把仅留的美感也破坏掉了,他手里盘弄着骰子,时不时左脚踩了踩几个死透了的狱卒,仿佛无法有片刻安宁,而另一位天蓝色头少年容貌之美,肤白貌美让女子都惭愧十分,再加上一身绿衣白银耳坠和不进人间烟火的表情,堪称尘世之容。
梦轩直径走到蓝色男子身边,瞥了一眼黄少年:“天何,都解决了?”
“没什么强者,都解决了。”天何双臂抱胸,微微一笑看着梦轩。
周三一下子凑到天河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易邢佰:“我说天何,你救这玩意儿能出来干什么?给我添堵的吗?”
天何捋了一下蓝,面无表情地说道:“疯子不在,缺人手,救出来就是顺手而已,留着也能挡刀。”
“你们两个良心被狗啃了,大爷是为谁坐的大狱,周三儿,想挑事就说。”易邢佰说着就要冲过来,一副拼命的架势。
周三嘴一咧,往地上一拍,瞬间所有人感觉身体压力越来越吃力。
“重域!”醉盈雪双目一闪,这种天赋还真是稀有的,
易邢佰猝不及防直接趴在地上,不能动弹,易邢佰破口大骂:“周尔棋你个混蛋,敢不敢让我起来,老子干死你。”
梦轩一脸无奈看着易邢佰摇了摇头:“能活这么大真是万幸啊,我告诉有仇出去报,现在给小爷麻溜点撤。”
易邢佰一下子悻悻,突然耳朵脸色一变:“不好,典狱长那个老东西向万世罪走去。”
梦轩一皱,果然,看来醉盈雪和段离天来这么一出,还是被现了,梦轩看了一眼狱中所有囚犯,嘴角一翘,对着周尔棋问道:“周三,你能把牢狱的门打开吗?”
周尔棋摇了摇头:“我只负责万世罪,至于这里的钥匙恐怕在这里狱长手里。”
“你是说这个吗?”天何拿出了一块沾满血迹的令牌,梦轩眉间一跳:“天何,不会把这的狱长除掉了吧?”
天何一脸无所谓,说道:“原来那就是狱长,还真是弱。”
梦轩嘴角一抽触,又开始头疼了,一摆手:“快放人,计划有变。”
每个看守长生前都把一缕给血衣侯,一来避免看守长叛变,更重要的是如若看守长遭遇不测,半个时辰血衣侯就会知道看守长所看见的一切,梦轩几人把所有牢狱都打开了后,二话不说直接离开,这么多的犯人也许能给他们争取不少时间,蒋血衣实力可是强得可怕,一个麟墟迟早要败,米齐儒之所以不敢在这多放肆,那是因为血衣侯是八侯之,是唯一一个统领一军的侯爷,其实力更是高不可攀,更是血罪狱委任霸主,梦轩现在在做的就是在血衣侯脱开手之前逃出去,耽误知己就是要度。
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梦轩,一个架着拐杖的黑衣白青年死死的看着梦轩:“今天之情另算,不过双腿之仇我迟早要报。”随后身体一晃离开了,这正是在万世罪中被梦轩玩残的那个人
梦轩不屑说了一句:“出去真要有时间,他的胳膊我也包了。”
醉盈雪看着一脸嘚瑟的梦轩,不屑说道:“小混蛋,这么嚣张,小心死了都没人买棺材,人家可比你厉害多了。”
梦轩没有回头,淡淡说了一句:“呵呵,放狠话谁不会,一个残废想找我报仇,他知道我住哪吗?”
血罪塔三面悬崖,分为九层,最高为一层血罪顶,最底为九层练兵场,范围最大,阵法尤为强大,可抵御外敌,第八层就起梦轩所待的万世罪,四周为阵,想逃比登天还难,第七层血罪狱,上万阵法和狱卒更不用说了,本应留一个看守长十几个狱卒的,可被天何这个变态杀了,第六层正是正门所在之地,在第五和第六走廊中心之外一条铁锁桥直达出口,可由十八战将世代所守,终身不离开此地,每个都有骇人的实力,还有无数阵法启动着,直接闯无疑是找死,吸引了目光。
醉盈雪看着梦轩,问道:“你不会是想从这过去吗?老娘我实力恢复了也打不过他们,你这是要找死吗?”
梦轩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一眼醉盈雪,甚至有些懒得解释了:“谁告诉你我要从这出去了,我就现就你这智商,万世罪给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