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遗憾,按目前的情势,他现在还不能让宝润园里的这位女修,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故而,在她面前,他的“清风剑客”的前辈身份,还需继续扮演下去。
否则,稍有不慎,肖靖天会直接找上他,届时陈德将极难应对。
听到宝润园开启和陈德落地的动静,女修欣喜地说道:“前辈,你终于来看筱彤了。”
“筱彤,老夫有些对不住了,近来事务繁多,不能常来。”
陈德有些抱歉地说道。
边筱彤的伤势,除了骨折处的伤情,离痊愈较远外,其余的创伤,已经接近痊愈了。只需再换一次伤药即可。
陈德走近前,迟疑了一下,说道:“筱彤,你的伤应该快好了,恐怕还需换一次药。”
然后,陈德停住了,等待女修的回应。
边筱彤自然知道,要换药,到时自己的身体,又要面临怎样的光景,她的耳朵慢慢变红了,女修娇羞地将脸撇过另一边,柔声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在头套后,陈德轻轻吸了口气,伸手将一粒丹药,递到女修唇边,她轻启双唇后,将丹药服下。然后他便伸手,揭开女修身上的毯子。
女修身上,少部分轻浅的伤处,已经完全愈合了,多数的伤处,创口较大、较深,现在已是接近痊愈了。
陈德的伤药无一不是佳品,加上女修体质很好,不是疤痕体质,故而她身上的伤处,伤口愈合得很好,伤痕很细、极淡。
故而此时,一具通体雪白的玉体横陈于前,比之陈德第一次给她换药时,其诱惑力十倍不止。
那种特别的燥热的感觉,再一次无可阻挡地袭来。
为了维持假扮的前辈身份,为了不乘人之危,陈德努力地把持自己,让自己尽量平静。
但是,换药的过程中,他的呼吸,他手上的颤动,都瞒不过心细如发的女修。让她想起了自己曾有的那份心思。
换完药后,陈德特地将几套材质、式样俱佳的的女装,还有两瓶丹药,放在了女修的身边,然后说道:“筱彤,我这段时间,事务比较多,要过些天,才能来看你。”
“嗯,好的,筱彤省得。”女修答道。
为边筱彤换药后的第三天,陈德又得到一个惊喜。
这个惊喜来自他自己的好友,张之良。
这一天晚饭时,张之良就神秘兮兮地对陈德说:有好事找他,吃完饭再说。
在陈德的宗门居所里,张之良催促陈德将遮蔽法阵启动后,这才大声说道:“阿德,那套棍法,就是其中的一套功法!”
“是吗!”
陈德大喜。
他自己在这段时间里,一有闲暇,就练习这套棍法,但是,练来练去,他只是有似曾相识的熟悉的感觉。
他练习这套棍法,足有几百趟的次数,但是,始终没有出现那种,闪电沿着经络游走,经络剧痛之后,经脉及其周围的肌肉、骨骼都麻麻酥酥的感觉。
他也试过,调整配合练功的灵酒的饮用数量。有一次,他越喝越多,差一点将自己灌醉了。最后发现,调整饮用灵酒的数量,也没有多大改变。
“你猜!我是怎么发现的。”
张之良趁此机会,卖起了关子。
“我猜不到。”陈德老老实实地。
“是这样,我练一趟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张之良很高兴,立即接着说道,自己刚才卖的关子,立即被他抛到了一边。
拿出了铁棍,张之良就“呼呼呼”地在狭小的庭院里舞起棍来。
看着看着,陈德就明白了。
原来,对于这套有三十六式的撼山倒海棍,张之良将它的三十六式,进行了全新的编排。
将这三十六式打乱,重新编排,找到正确的套路构成,难度极大。
因为,其招式间,相互组合的可能性太多了。
虽然,有些招式间,完全不能连贯;有些招式组合起来,会导致行气在经络中混乱冲突,导致岔气。剔除了这些组合的可能。
但是,余下的组合可能性,仍然巨大,这仍然是一种奇迹啊!
待张之良练完这套新的撼山倒海棍,陈德用力地鼓起掌来,大声喊道:“阿良,你太厉害了,简直太棒了!”
“哈!哈!让你心服口服一次!”
张之良骄傲地说道。
看到好友如此得意,陈德便涎着脸道:“阿良,你这么厉害,剩下的那套武功功法,就由你负责去找了!”
“不是我不想,我的自由支配的时间,比你少多了。而且,那个韦祖乐是你的手下,又不听我指挥的,这件事你不大好推给我吧?”
张之良又接着说道:“这段时间,为了验证这套棍法,我的空余时间,全都花在这上面了。灵酒喝了好多,灵石花去许多。酒量都涨了。”
“不过”稍一停顿,他又说道:“修为倒也跟着猛涨,我已是九层巅峰,快要圆满了。”
“哇!好呀!羡慕你。”陈德又喊起来。
唯有与张之良这位生死兄弟在一起时,陈德说起话来,才这么无拘无束的。
没过几天,天台宗低阶弟子的考校比试,就正式开始了。
头几天,是这些低阶新弟子里的乙级、丙级弟子间的比试。最终要在他们中间决出前十六名来,宗门会给予奖励,同时获得一次挑战升级的机会。
刚开始的比试,与陈德无关,但是,后面的挑战比试,却几乎全部与他相关。
在天痕宫热闹的比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