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人就赶紧用传讯符,将这个情况告知了肖纯罡。
而之所以,他们现在才发现陈德,是因为,陈德进入犊崮七狼洞府前,他们尚未从凌霄剑宗出发。
肖纯罡一得到这消息,立即用传讯符向他的曾祖肖靖天禀告,这位踏虚境修士,接到这个消息后,大喜,便立即指派两位虹丹境剑修,前来拦截此白色套装修士。
一开始,肖靖天只是派出那位,跟随在他身边的,看上去气势相当凌厉的虹丹境修士,名唤徐鸿烈的前来。
稍后,肖靖天一想,这位在犊崮山周围出现的白色套装修士,极有可能是那位,两剑破掉雾锁绝魂阵的清风剑客,为更有把握起见,他便又加派了一位处事稳重的修士,名唤祝量山的虹丹境修士。
这样一来,为了弄回雾锁绝魂阵的阵盘,肖靖天可谓下足了血本。
两位虹丹境剑修,加上两位拓海境剑修,阵容可谓豪奢。
因为,以陈德一个展窍境修为的修士实力,一出现在他们这套阵容面前,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徐鸿烈、祝量山,还有两位拓海境的修士,一共四位凌霄剑宗修士,现在,就立于犊崮七狼老大的新坟前。
一位拓海境修士说道:“两位前辈,就由我俩将这座坟扒开,看看里面葬的到底是谁吧。”
说罢,他与同伴就亮出了自己的家伙,就要动手扒坟了。
两位虹丹境剑修的目光,此时却都是落在了,那块坟前的无字碑上。
正因这块无字碑,祝量山心里做出了一个稳妥的决定,出声拦住了,两位自告奋勇要扒开坟墓的后辈,道:“不可鲁莽,这坟先不要动它。”
祝量山转向,仍在仔细观瞧那无字碑的徐鸿烈,说道:“徐师兄,你的灵识修为深厚,就烦劳你辨识一番墓中人的身份吧。”
“好!”徐鸿烈很干脆,这新坟中厚重的石棺,对于拓海境修士而言,他们的灵识根本无法窥透,而对于他凌厉而具有穿透力的灵识修为而言,却是易如反掌。
全力用灵识将地下的石棺扫描一番后,徐鸿烈道:“此人尸身完整,全身上下无明显创口,从经络、窍穴、丹田、神庭的损伤情况来看,全都是被剑气所摧毁。死于剑修手下,确定无疑。”
“徐师兄,身份如何?”祝量山问道。
“此人中上身材,头颅硕大。”徐鸿烈答道。
犊崮七狼虽在低阶修士中,恶名昭彰,但是对于徐鸿烈、祝量山两位虹丹境修士而言,却如脚下蝼蚁一般,他们是从未关注过的。
所以,他们根本不认识这犊崮七狼,这次肖大长老给他们指派了这件差事,他们这才临时了解了一些,关于犊崮七狼的信息。
于他们而言,他们更感兴趣的是一些更高端的信息,比如,有不确切的传言,犊崮七狼有可能得到过前辈大能的遗宝。
而这坟墓前,那块上上下下散发出,磅礴豪迈剑意的无字碑,对于剑修而言,非常醒目,似乎在启示:那所谓的前辈大能的遗宝,应该是确切存在的。
虽然,用剑削砍出这无字碑的手法,仍显稚嫩,但是,那剑意却是丝毫做不出假来的。
这正是祝量山决定采用稳妥一些的方法的缘故。
因为,这散发出磅礴豪迈剑意的无字碑,像极那座巨大的犊崮山,之间定有某种关联,有很大可能,这无字碑就是那前辈大能的传人所立。
而扒开他所立的坟墓,无疑就是得罪他的不善的举动,说不定就是为自己的将来,树起一个大敌,如此疏忽大意的举动,殊为不智。
当初陈德决定立这无字碑,并非心血来潮,他就是要那些,想扒开坟墓的人,有所忌惮。
却也没有料到,这一举措,很快就收到了效果。
犊崮七狼老大的显著身体特征,让徐鸿烈、祝量山两位凌霄剑宗修士,立即确认了,埋葬在坟墓里的,定是犊崮七狼老大无疑。
那么,这就意味着,那位白色套装修士,与这犊崮七狼老大有莫大关联,而雾锁绝魂阵阵盘,极有可能,就着落在此人身上。
这一趟,没有白来!
徐鸿烈、祝量山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这样的念头。
徐鸿烈问两位宗门后辈道:“你们是如何跟丢那两人的?”
“回前辈,我们当时在那座山峰上,远远地监视在此立坟的两人,他们立好坟后,是往那个方向走的。”
这位回话的后辈,指着另一座山峰说道。
“我俩越过那座山的山脊后,就完全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另一位年轻后辈接着答道。
徐鸿烈、祝量山两人,看了看两位后辈所指的两座山峰,估摸了一下距离。
他们心里得出了初步的结论:对方两人之中,必定有一位虹丹境修士,才能在这样的距离上,发现并摆脱这两位后辈的监视。
所以,他们初步认定:这位白色套装修士,应该是一位虹丹境修为的剑修。
如果陈德知道,这两位凌霄剑宗剑修,如此抬举他此时的身份,估计他又想哭,又想笑。
因为,他想哭的是:对方越是高估他所假扮的身份的实力,派出来对付他的修士的实力,就会越高,他则越难以逃脱,几乎要死定了。
他想笑的是:对方越是错误地猜测了他的身份,就越是找不到他的真身,他的真实身份越是安全。
可以说,这两者完全自相矛盾!
另一方面,徐鸿烈、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