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双方都不能确定,这比剑的时间嘛,就由老道我,来确定好了。”老道的甄廷昊长老,适时地要帮双方做出决定了。
“比剑的具体时间,就定在,本宗这一期坊市往后的,第三期坊市开市的第三天了。”甄廷昊长老说道,一锤定音将比剑日期给定了下来。
这么说的时候,他脸上也是笑眯眯的。
甄廷昊长老在心里,却是有着自己的盘算的:
凌霄剑宗的肖靖天,本就不是易于相与的良善之辈,要不然,也不会纵容、骄纵出眼前这嚣张的后辈来,往后的第三期坊市,也就是九个月之后了。那时,早已不是老夫主持、看护这坊市了,而是另一位本宗的虹丹境修士。假如,你肖靖天的这位曾孙,届时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更怪罪不到我头上了,呵呵!
“要比剑嘛,就要公平、公正,不能以大欺小。所以,双方出战的修士,要修为相当。正好,你们双方,如今也是年纪、修为相当。那么,九个月之后的比剑,五位修士的修为,一定不能超过拓海境初期。”
甄廷昊长老将比剑时间确定后,不愿再浪费时间在,调解这起纠纷上,对于比剑的规矩和细节,他也就直接给予确定了,所以,他又说道:
“你们是为了争夺我手中这柄剑,并非生死相斗。故而,比剑之时,则点到为止。每一场比剑,如有故意致人死伤者,比剑的结果,则判对方获胜。你们可有异议?”
说完,甄廷昊长老便放出一丝威压,笼罩住这十位年轻修士。
这一丝威压,足以让他们感到,举手投足都有些许艰难。
在甄廷昊长老的威压中,双方都点了头,没有对此表示异议。
而甄廷昊长老所定的这条规矩,就是不想让双方,在碧罗山的地盘上,结下死仇。
免得被双方宗门的高层,指责碧罗山,居然在后辈间的纠葛,这么小的事情上,都不能妥善处置。
免得到时,他们之间出现严重的死伤,反而坠了碧罗山的名声,反为不美了。
这也是甄廷昊作为宗门的长老,处理事情,考虑周全之处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希望届时,你们的比剑,能展现出年轻一辈剑修的风采,为我碧罗山的坊市增添一点亮色,聚拢更多人气。好了,都给我散了吧!”
甄廷昊长老,要说起漂亮话来,自然也是一把好手。
他说完话,便挥手示意,让围在周围的,没看到火爆场面,而心中略有不甘的各路修士,赶快离开此处,别将坊市的道路一直堵着,影响走动。
没了热闹看的各路修士,随即“哄”的一下,四下散去。
此处坊市环境,很快恢复正常。
肖纯罡领着他的七个跟班也走了。
但是,有两个人却未离开。
就在甄廷昊长老刚要驾虹而去时,一个人问道:“长老,对于剑,如何处置?”
正是左冷秋,他有些不甘心,他太想快些拿到那柄剑了,所以,便有此一问。
“小家伙,你不用着急,剑,自然是先放在碧罗山了。你们赢了,就归你了。嗯,回去好好练剑吧。对了,记得多请几个好帮手,凌霄剑宗可是以剑修为主的宗门,他们的凌云千绝剑、九霄万仞剑,都是不错的剑诀,你们要小心了。”
说罢,甄廷昊长老不再耽搁,驾起遁光,化作一道虹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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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我心忧,就在于,比剑的日期临近,但是,我未能请到足够帮手。”
说清了起因、缘由后,左冷秋干脆地向陈德说出心里话。
原来,左冷秋与靳镇西返回天台宗后,就开始物色帮手。
但是,天台宗并不以剑修为主,大多数剑修都集中在天剑宫。
而天剑宫里,大多数弟子,都是世家子弟,或是有修真界背*景的弟子,他与靳镇西两人则出身贫寒,所以,与他们交好的天剑宫弟子就不多。
加上,此次比剑的对手,都是剑宗的弟子,所以,天剑宫的同门,愿意为他们出战的人更少了。
毕竟,虽不是生死相斗,但是在比武场上,意外难免,所以,在以身份金贵弟子为主的天剑宫,左冷秋与靳镇西,竟凑不够出战的人数。
只有一位铁定为他们出战的同门,名叫马翼垣。
此人同样出身寒门,与左冷秋、靳镇西交情甚笃,一听说此事,便立即拍胸脯答应了。
这马翼垣,也是以战斗天才的身份加入天剑宫的。
平日里马翼垣苦修不已,一手飞云摘星剑施展开来,几乎能与左冷秋战成平手。左冷秋一点也不担心马翼垣的剑道造诣。
天剑宫内,另有两人,在左冷秋约请他们时,有些闪烁其词。说是,要看到时候,他们的时间安排而定。
左冷秋与靳镇西,都不喜求人,所以对于同门那两位,基本不抱指望。
向陈德说起来时,左冷秋都不愿意提到他们的名字。
以左冷秋的冷峻寡言,他在天剑宫以外的朋友,就更少了。
像陈德这样的,已算是与他交情比较深厚的了。
尤其是要求在剑道上,要有一定的造诣,所以,在天剑宫外,左冷秋就更请不到同门的帮手了。
对陈德的剑术,有极深印象的左冷秋,在几个月前,与陈德相遇时,就有了请陈德为他出战的想法。
但是那时,他碍于与陈德交情不深,况且,陈德的修为又偏低。为此事,左冷秋当时对陈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