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小子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所以他准备再打一拳试试。
可惜……宇文成没给他机会。
别人打他一拳,他当然也要打别人一拳。
宇文成举起拳头,冲着红毛小子的脸挥了过去。
红毛小子就犹如一支旗花火箭,一飞冲天,转眼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就不能佩服年轻人的火气了。寻常成熟的成年人一看到这个架势,就知道这不是一场可以力敌的斗殴,当时不是闪人就是投降。
但这帮少年显然没有这个概念。红毛小子飞了就飞了,飞了正好让出空地继续打架。
另外两个少年伸手从自己的后背掏出一只短棒,用力一挥,顿时短棒就变成了一米左右的甩棍。
这都是他们从网上淘来装逼的利器,如今有机会用,感觉还是很好的。
武器在手,两个人的底气就变得硬了起来,他们一起冲上前,将手中的甩棍狠狠砸向了宇文成。
不过宇文成没给他们甩到自己的机会,他的双手朝前一伸,也不知道咋滴就同时掐住了两人的脖子,用力向上提了起来。
两人的脸都憋红了,拿着甩棍使劲打宇文成的手臂,双脚在空中拼命乱蹬,一脚一脚都踹在宇文成身上,希望宇文成能因为疼痛而松开他们。
但很快,他们就绝望了。
不管他们怎么用力,眼前这个刀疤脸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脸上连一丝微表情都没有发生变化。感觉就像是两只蚂蚁在拼命捶打一头大象。那大象就继续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该**。压根没把这些人当个玩意。
强烈的窒息越来越可怕,终于两人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两根甩棍无力地从手中脱落,摔落在廉价的地毯上,带起了一些灰尘。
“木暮先生小心!”夏目春上突然叫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瘦小的男生就出现在了宇文成的背后,他的手上攥着一把冒着寒光的*,刀锋在房间灯光下反出寒光,倒映着瘦小男生那张凶狠狰狞的表情。
他一直很小心的躲在后面,看着他们对殴,然后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靠近宇文成的后背。就像是草原上的鬣狗,常常游走在战场之外,伺机给上致命一击。在以往和其他学校的不良学生打群架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做的。
有时候正面作战赢不了,反而是鬣狗的偷袭容易扭转战局。
瘦小的身躯赋予了他鬣狗偷袭的天赋,一旦尝到了甜头,自然就不会傻到和人正面硬钢。
在夏目春上惊呼声响起的那一刻,瘦小的男生双脚就猛地发力,像一颗炮弹一样狠狠的撞在了宇文成的背后,手中的刀刃更是狠狠的刺进了宇文成的后背。
夏目春上将双手狠狠的捂住了自己嘴巴:“啊!”
狰狞的微笑已经开始从瘦小男生的嘴角边开始绽放,可是还没等这朵花开完,宇文成的拳头已经狠狠挥了过来,就宛如横空飞来的巨锤,狠狠的砸在了瘦小男子的下巴上。
两颗牙齿先飞,鲜血再飞,瘦小的男生紧随其后。突然也不知去了何处。
“你特么的别动!”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暴喝,长登志高伸出手向着沙发上的春田美明抓去。
他们这群不入流的学生混混中常常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长登志高自认还是比较狠的那种人,但眼前的这个人显然就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啊!
上次也是这样,被特么捅了一刀还面不改色的把刀拔出来。
正面交锋,长登志高知道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就决定把春田美明抓起来作为人质!
宇文成笑了笑,他一伸手,把插在自己后腰上的刀刃拔了出来。
刀光闪了闪。
不知咋地*就突然消失了。
可当它再次出现的时候,雪亮的刀刃已经刺入了长登志高伸向春田美明的右手,刀刃从这头插入另外一头伸出,巨大的力量将他的手带着走,再把人也带着走。很快长登志高就被踉踉跄跄地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长登志高:“??”
长登志高:“!!”
长登志高:“啊啊啊啊啊啊!!”
来自右手的剧痛就像是凶猛的潮水一样席卷他的全身,让他都有些感觉不到自己有过手。
他本能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更加剧烈的疼痛很快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想要拔刀,可那把刀却像是长在墙壁上,纹丝不动。
这里的状况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开始挤在门外围观。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身穿休闲装的服务员推开喧喧嚷嚷人群走到最前面,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只见不大的包厢内躺着四个牛高马大的少年,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最壮硕的男生此刻也就像是个猴子一样的蹲在沙发上,一只手上插着刀刃,鲜血就像是季末大甩卖一样的往外面抛。
一个满脸刀疤的年轻人站在包厢的中央,鲜血也染红了他的脊背,但他却面不改色。
看到躺在沙发上,脸色和动作明显不正常的那个女孩,服务员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这里做服务时间长了,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这种事最常见。
无非就是这群男生见色起意给姑娘下药,结果被人逮个正着暴打了一顿。
服务员当时心里就泛起了嘀咕。
这件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