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什么也不用准备,到时候只要我们落井下水,将他们的名字点给皇上,这件事就了了,不过这恐怕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也许是春天结束,也许是夏天结束,绝不可能在皇上说的三个月内结束。殿下心底有谱不是吗?
不然也不会早早脱身摘取身上所有的职缺,宁愿做一个清闲王爷,整日无所事事,可惜殿下的耐心有限,要是你能安心等上一年,迎来的绝对是比现在还要更好的处境,现在皇上命你彻查这几个案子,大有惹祸上身的嫌疑。
要是你能在这场腥风血雨中全身而退,也就能保住将来的荣华富贵,如果不能,那你一定就会跌落万丈深渊,再无回落的时候,现在我还有另一个计划,我希望殿下你亲自来办。”
明姝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应该倾尽所有力量,将它越搅越浑,可是凭她和苏澈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这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这宫里,除了唐王苏演,燕王苏澈,还有韩王苏灜虎视眈眈,这几个人都在觊觎那把椅子。
尤其是苏灜,要是现在添上一把烈火,苏灜将会出局,将来只剩苏演和苏澈竞争。
于是,明姝特地想出了一个有损名声的法子,也只有这样才能一举除去苏灜的竞争。
“什么计划?无论你有什么计划,我都不希望你涉险。“
不等明姝说出计划,苏澈事先声明。
可是这件事,明姝不能直接告诉苏澈,因为知道他不肯。
所以便道:“我晚间要去看看二姐,听闻她怀着身孕,今日却见红,你晚间早些回来,到时去接我,顺便也看看二姐。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你从未去看过她,这说不过去。”
“好。”苏澈二话没说。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本想接着问明姝刚才的计划,可是她已经起身离席。
便想着晚间好好细问。
晚间,明姝陪着明霞用过晚膳,就一直陪着她说话,直到明霞起了困意,明姝说苏澈要过来,明霞便一直撑着眼皮等着,却禁不住睡过去。
苏灜今日听说明姝过来,便没有出去,见明霞这般无礼的睡过去,自己也是哈欠连天,便站起身道:“也不知三哥什么时候忙完过来,不如改日罢,你瞧你二姐已经睡着,三哥来了只怕也不好相见。”
“好。”明姝说着话,就起身往外走。
苏灜本想送她一程,对明姝的美色早就垂涎三尺的他,遣散了所有服侍的宫人,领着明姝走出去。
“燕王妃,我听闻你和三哥一直分房睡,这是为何?难道三哥对你没有半分喜欢?”
苏灜跃跃欲试的问道。
“也许是吧。燕王对我很是冷淡,从不与我亲近。”
明姝离他有些远,说话间满是戒备。
“哦,既然燕王对你无意,不如你跟我,我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苏灜接着酒醉,说话肆无忌惮起来。
加上刚才明姝在他酒水里下的媚药,现在他说出这种话来,明姝半点也不奇怪。
“哦,韩王如何让我欲仙欲死?”明姝红着脸,恼恨的问了一句。
这也是撩拨苏灜的意思,她掐着时间,苏澈应该快来了。
“哟,我倒不知三妹是一个性情奔放的女人,平日见你总是端着脸,还以为你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既然燕王不懂得怜香惜玉疼爱与你,那今日我便教你尝尝什么是男儿本色。”
苏灜说话间,手已经抚上明姝的细腰。
明姝躲闪过去,笑呵呵道:“殿下,此处人多眼杂,不如进屋去。”
“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进屋去,本王保准让你颠鸾倒凤。”
苏灜越说越来劲,身形根本站不稳,摇着步伐去拉扯明姝的衣裙。
明姝岂会如他所愿,逗弄他还不觉过瘾,欲拒还迎的将他骗进了屋内。
苏灜便被明姝抄起屋内的一个瓷瓶朝头猛砸下去...
他当即当地不起,头上还流血...
明姝便胡乱将他的衣裳解开些,又把他的腰带解开扔在地上。
自己身上的衣裙也散乱开一些,头上的发髻都打散,然后悠然的倒在床榻之上,只等苏澈过来。
她等了快半个时辰,蜡烛都要燃尽时,才听到门口吵闹的声音,是苏澈没错。
明姝便在房内呼救:“燕王,救我...快救我...苏灜轻薄我..”
她这一通有气无力的撕喊,顿时让门外不远处找寻的苏澈心底一紧。
等他破门而入时,看见苏灜一脸血躺在地上,明姝身上则是凌乱不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他一见这情景彻底红了眼!
苏灜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苏澈三步跑过去,抱起明姝就朝外走,明姝则小声在他耳边道:“我没事,这事得让皇上知晓。你得闹大..”
苏澈不肯置信的低头看着明姝,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难道在她眼中,自己的名声一点也不重要?
还是她觉得他燕王是一个丝毫无动于衷的人?
眼见自己的女人被兄弟轻薄,他还能镇定自若的利用这件事摆上苏灜一道?
他没有那么卑鄙,现在他虽然恨不能杀了苏灜,但听明姝说她没事,苏灜又已经昏迷过去,他心底才稍稍放心一些。
可是,这件事一定会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他苏澈的名声会被丢尽,而明姝从此以后就会背上这个污名。
苏澈不言语,他不想利用这件事来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