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明姝顿觉这一回沐浴前所未有的舒适,两人替她按摩,擦洗,洗的仔细认真,仿佛明姝多久没有洗澡。
可是她明明昨晚才洗过。
身上有些红,便问道:“我身上很脏吗?怎地们这么用心仔细?”
“小姐身上怎么可能脏呢,除了小姐拼命读书那写日子。”
“不准提那些日子!”
明姝霸道又生气打断秋槿的话,因为那些日子,她确实邋里邋遢,大门不出,整日蓬头垢面,也不梳洗打扮,只看书。
“小姐别急,这是宫里头的规矩,宫里之前的嬷嬷吩咐过奴婢,替小姐擦洗身子时,务必要让这些花香和精油渗透肌肤,闻起来香喷喷的,这样燕王殿下才会对小姐有非分之想。不对,是奴婢用词不准,应是想入非非,洞房花烛夜,小姐怎么能不香香的呢?”
秋槿趁机俏皮的在她身上用些力道按摩精油,好让明姝闻起来香气环绕。明姝气的不轻,这丫头是哪里听来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这是要反啊?
“你...哪里听来这些混账话?一个小姑娘家家,也不怕嫁不出去!”
“我可不嫁,燕王那么俊美,我要随小姐进宫,天天看燕王。”
“你可真是痴人,要不要我让燕王收了你做配房?或者扶你当个侧妃娘娘?”明姝打趣,有些好笑问她。
身旁的采雯憋不住笑出声。
“小姐,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奴婢只是随口说说,奴婢自知身份卑贱,怎能与小姐争宠,奴婢只是觉得燕王长相甚为俊美,每次都想多看几眼,仅此而已。奴婢可以誓...”
不等秋槿说完,明姝笑道:“看你紧张的,我只是说笑而已,既然你那么喜欢看他,要不要哪天我们主仆几个把他捆了,脱干净教你看个仔细清楚,哈哈哈哈...”
明姝口无遮拦的说笑出声。
采雯笑得停了手上的动作,反正这屋内只有她们三人,她也只管放开了笑。
秋槿脸红的似滴血一般,结巴道:“小姐,你又说笑...奴婢,奴婢怎么敢看?”
“没事,到时候我们一块看。”明姝安慰她,不忍笑意。
“小姐越说越没边,燕王是小姐的夫君,怎能随意拿来说笑?”
秋槿急了,脸上通红又憋屈。
“好了,我不笑你了,你这点心思我早瞧出来了。哪会燕王过来,你不看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燕王长得好看,多看几眼怎么了?我又不介意。你尽管看,使劲看。”
明姝始终挂笑。
“秋槿你别不好意思,小姐今日大婚,心情好,拿你说笑几句,不必往心底去。”
采雯知道秋槿窘迫,明姝全然不当回事,只当秋槿真的只想多看苏澈几眼。
三个人笑闹一阵,多花了些时间。
但明姝身上真的特别好闻,香气四溢,由内而外。
香莲早就把明姝的里三层里衬和xiè_yī用熏香熏好,还有外头的那件华贵端庄的婚服熏好,只等明姝出浴穿戴上。
三个人在头里又磨蹭了一会,明姝才披了一件白色的xiè_yī走出来。
四个人才是否要裹胸的问题上,起了意见,香莲说:“小姐,这宫规里头可没说,但我姐姐出嫁时,里头只穿得肚兜,我想这裹胸布不必了。不然,燕王解半日,早没了兴致,免得他扫兴。”
秋槿却说:“这裹胸布必须裹上,得让燕王急迫些,有助于增加情致,才不会扫兴。”
采雯道:“小姐,奴婢觉得你裹一层意思一下也好,省得这眼红的肚兜穿上,未免显得轻佻,只怕燕王觉得你故意如此,早想勾引他。”
明姝最后决定:“去再拿几条带子来,帮我裹结实些,我要那种一马平川,扁扁平平的感觉,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似乎记得,苏澈当初轻薄她的时候,说过喜欢大一点的“小白兔”,所以她怎能如他所愿呢?
四个人费气费力替明姝裹了七层胸布,她的胸果然已经微乎其微,根本看不出一点端倪。
关键是明姝的那两个小白兔,本来有些娇挺的,现在这么一裹,勒得她快要断气。
又嚷着解取三层,只剩四层,才好过些,不过却见了小白兔的端倪。
她又在外头穿上那个红艳艳的肚兜,接着便是xiè_yī,里衬,茜红色的婚服。
然后就是梳妆打扮,盘髻描眉,扑粉点唇,上腮红胭脂。
收拾妥当,装扮完成之后,常鱼儿也进来,笑呵呵瞧着明姝,见她格外美艳动人,身上透着一股子清香,便问:“妹妹擦的什么香粉,怎地这般好闻?”
“不是香粉,是一些花瓣香气,还有玫瑰油的香味,她们使劲往我身上又抹又擦,怎能不香?只怕香臭了。”明姝丝毫不留情的打击自己。
一点也不心疼,校饬。
“哦,原来是花油,难怪。我是个不喜欢胭脂水粉的,所以平日少用,根本不识得妹妹所用这般讲究的花油,还挺好闻的。”
常鱼儿走近又轻轻闻了一阵,笑咯咯的轻笑起来。
惹得明姝也随着她笑起来,秋槿在一旁道:“大夫人,这油是宫里头送来的,往身上抹花油,也是宫里头的规矩,闻着香,抹的时候可费劲了。”
常鱼儿便道:“你这个懒丫头,你们小姐好不容易出嫁,你们还嫌费劲,迟早打你们感谢苦活累活,看你还敢如此说?”
“大夫人教训的是,奴婢说出错,请夫人不要介怀,当心伤了夫人肚子里的小人,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