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时,抬头一看,只见江楚寒那俊朗的脸正一脸温和地望着眉儿,眉儿忽地心脏一阵跳动,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扑闪扑闪。江楚寒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眉儿,一会就到精彩关头了,你再耐心听听?”
眉儿不知怎地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猛然反应过来,脸上又烧成了一片,不由得跺了跺脚,暗恨道:“我这究竟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就在眉儿通红着脸,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娇瑶房里忽然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江独流!
“怎么了?”眉儿悄声惊讶地望着江楚寒。只见江楚寒嘿嘿一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纸窗上的小洞。眉儿想了想,正在眉儿犹豫之时,只听又一声鞭响,犹如狠狠地打在猪肉上的声音一般,只听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娇瑶房里传来:“你个疯婆娘!啊!”
眉儿终于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凑近窗洞一瞧,只见江独流仰躺在床上,娇瑶骑在他身上半梦半醒地手持鞭子,身体一边上下蠕动,手中的鞭子高高抬起,手起鞭落,狠狠地一鞭又抽在了江独流的身上!
江独流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刚刚到正欢时,娇瑶忽然跃马上位,不知从哪摸出条鞭子,江独流还以为娇瑶有什么新花样,旦见娇瑶高高扬起鞭子,江独流顿觉不好,还没反应过来,那鞭子已经抽到了江独流的身上,痛的江独流杀猪般的惨叫连绵不绝。
平时看似的瘦小的娇瑶此时竟然沉重无比,一边上下蠕动,一边皮鞭高扬,江独流那肥胖的身躯已经被抽了好几鞭了。
“这个娘们!我一定要杀了你!”江独流银牙紧咬,恶狠狠地看着这个眼前这个还在不断在自己身上上下蠕动享受着的娇瑶,刚正准备破口大骂,话还未出口,迎面又挨了一鞭子!
“啊!!!”江独流脸上顿时被抽出一条血印。
“待老子翻过身来,老子一定要你好看!”江独流破口大骂,半昏半醒中的娇瑶忽然间一跃下马,云髻轻摇,俯下身去,一只小手滑入江独流腰间开始上下蠕动,娇瑶技艺奇高,只是一会功夫又让江独流腹部一阵躁动起来。
被打的皮开肉绽已几近奄奄一息的江独流哪还有力气反抗,见娇瑶终于停了手,江独流正待忍着剧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只觉得腰间一阵异动,江独流艰难地抬起头低头一瞧,只见娇瑶忽然低[吟弄]月,弄的江独流好不自在,娇瑶技艺奇高无比,上下这么一拨弄,江独流只觉的血气上涌,头脑嗡地一下,正要守不住命门时,娇瑶忽然抬起头,正与江独流四目相望,江独流顿觉大事不好,正待反抗,娇瑶手起鞭子落,又一鞭子抽在了江独流那丑陋[的胯]下。
“啊!!!”
这次岂止是杀猪般的惨叫,简直就像是活猪进了沸水,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都有了!
这时,江府里也点起了一盏一盏的灯,只听江独流的凄厉的嚎声响彻天地,回荡在空荡寂静的江府里久久不能散去......
江府里一间一间的烛火陆续亮起,今夜已注定无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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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江楚寒便早早的起床,在正堂中坐定后,铁青着脸让下人去传江独流到正堂来。等待了半晌之后,那仆人急匆匆地又跑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大少爷,江......江管家他病了,不能来见大少爷了。”
江楚寒冷冷一笑,道:“不管有病没病,都得让他江独流给我到正堂来。若是病的连床都下不了了,你们抬也要把他给抬来!”
那仆人一阵紧张,隐隐感到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急急地应了一声后,转身又匆忙地跑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一阵喧闹的声音从屋外传进了江楚寒的耳朵里。江楚寒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睛微微一抬,江管家浑身缠满纱布被几个仆人们连拖带拽的架了进来。江楚寒发话,几个仆人谁也不敢不干,即使再惧怕江独流,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江独流浑身上下缠满了大大小小的纱布,若不是几个仆人搀着架着,恐怕站都站不稳了。江楚寒心里冷冷一笑,放下茶杯低喝一声道:“放开他。”
几个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犹豫了一下,放开架着江独流的手,只见江独流一个站不稳直接跌倒在地,闷着声的直接跌了个狗舔泥。
一进门江楚寒就给了江独流一个下马威,江独流在地上痛的翻滚了好久,才闷着声的说道:“大少爷传老奴来,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江楚寒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江管家病的不轻啊。”
江独流见眉儿站在江楚寒身旁,看着自己的目光都似要喷出火来似得,心里暗骂一声,收拾收拾情绪,趴在地上厚着脸皮沉声道:“多谢大少爷关心,老奴进江府已经几十载了。这把老骨头还撑的过去,即便再伺候大少爷几十年,老奴这把骨头都能支撑的起来。”
“果然是个老狐狸。”江楚寒在心里暗骂一声,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灿烂起来:“江管家为了江府鞠躬尽瘁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几个,还不快把江管家扶起来好生坐下?”
几个仆人闻言后如获大赦,立即慌不择乱的将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江独流扶了起来好生服侍坐下。这一切都被江楚寒看在眼里。
江楚寒不动声色地问道:“江管家,你身上的这一身伤,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