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杭东南笑道:“你送我的东西我自然贴身收着不许别人看。手工粗糙吗?我觉得很好啊!你看,还有你的名字。”
春霞终于松了劲让他拿了去,借着微弱的光杭东南细看了看,嘴角勾出满足的笑意,小心翼翼的摩挲几下,收入怀中,仿若珍宝。
春霞见他如此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自是欢喜,又暗暗侥幸此刻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又有些内疚如此随意打发他,遂含笑道:“等过些日子我再下大工夫给你做一个更好的!等你回来时便给你,好不好?”
杭东南自是说好,握着她的双手笑道:“你送我的,每一个都是最好的,那一个你把咱俩的名字都绣上去就更好了!”
春霞见他眼巴巴的一副期盼,便笑着应了,杭东南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低头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又柔声叮嘱道:“我知你不太爱这些活计,小心着些,别扎着了手,我会心疼的。”
春霞心中一暖,便故意轻叹了口气逗他道:“放心,我会试着慢慢来的!我娘和我姐还常说我呢,姑娘家不会针线怎么行?将来咱们成亲的,你的衣裳鞋袜还不得我给你做吗?扎着手打什么紧?扎着扎着就习惯啦!”
“那怎么行,”杭东南一听便忙道:“你不用刻意这么折腾自己,真的!不会做便不会做吧,买现成的就是了!”
“东南你对我真好!”春霞娇娇一笑,心中暖暖,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在他怀中蹭了蹭,舒服的叹息了一声。这年头找到个不嫌弃不会女工的男人据说千里挑一也未必挑的着啊!
杭东南垂头看看她,有些酸溜溜的说道:“我对你好了好多好多年,你现在才知晓?小的时候你见我就躲,可是我还是护着你。还记得张岩吗?那家伙小时候最喜欢欺负你,后来我把他狠狠揍了一顿,打那以后别说他,村里的小孩都不敢欺负你了……”
“不要说以前啦!我不爱听,以后都不许说!”春霞心里微微的有些别扭,过去的记忆真的好模糊好模糊,越小越模糊,他说的这些她压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这些本来也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她竟有种让他也统统忘记的冲动。
“好好,不说,不说!”杭东南只当她是良心发现觉得从前对不起自己所以“往事不堪回首”,心里反倒更加欢喜了两分,心中柔软成一片:他这么些年没白等,媳妇也懂得内疚了!
杭东南顿时情动起来,怀中柔软馨香的身体抱在怀中便一下子感觉到了几分难以忍耐的异样,他心里痒痒,呼吸顿时有些粗重起来,低低唤了声“霞”捧着她的脸,柔软嫣红的菱唇近在咫尺,她浅浅细细的呼吸带着微微的暖意时隐时现迎面而来,与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浓而长的睫毛一起,在向他展现出无尽的*。
杭东南哪里还忍得住?喉头一紧低头便吻下去。
春霞眼眸轻闭,扶在他腰间的手微紧,今晚她自会随了他的意。
只是,杭东南的唇还没有吻下来,两人俱是一僵,不远处河滩上高高的芦苇丛中,此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的刺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有人?”旖旎风情被打散,春霞略略挑眉。
“好像是。”杭东南有些恼火,眼看着就要同媳妇亲热了,这下好,到嘴边了都没吃着。
“咱们换个地方!”杭东南毫不犹豫拉着春霞就走。时间紧迫啊,今晚他还得早点回去呢!
春霞轻轻“嗯”了一声,两人脚下没动,却被那芦苇丛中传来的女子销.魂的呻。吟给吓了一大跳。
没错,是有人在偷.情!不知是情到浓时的前戏还是已经真刀实枪上了,那声音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而充满着情.欲,除了女人的还有男人的粗喘。
春霞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受惊的兔子般拉着杭东南立刻躲到了粗大的柳树背后,好像这样就能躲开什么似的。
春霞确实是吓坏了,话说前世今生加在一起长这么大,她是个连动作片都没看过的好孩子,乍然听到活春.宫,而且还是野.战,脸上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杭东南低低一笑,任由她紧张兮兮的拉着自己躲在大树后,心道也不知她躲个什么劲,黑灯瞎火的,那两人又正打得火热,只怕他们走近也不会发现哪儿还会注意得到这边!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那边的战况似乎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芦苇被压倒的窸窣之声听在耳中声声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
“啊……快、快一点!”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声音中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和欲.求不满。男人沉闷的低哼一声,之后,似乎果然更加卖力起来,春霞恍惚听到柔体撞击的清脆响声。
树后的两个人皆是一震,春霞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喉咙里“咕咚”吞咽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的身上仿佛徒然散发出一种被勾.引而出的气味,将自己整个浓浓的包围起来。
那双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也更加用力。
尼玛,要不要这么豪放啊!春霞心中暗骂,脸上烧得成了火。
打野.战纯属个人喜好没有对错,但是打之前能不能先清场啊!不怕隔墙有耳吗?这一对鸳鸯是多久没吃过了,饥饿成这样!
“不要、不要了!——唔~~”女子徒然又颤着声音尖叫起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听起来却使人感到她应是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