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飞鸟抬头满脸疑惑,他说,“你要我说什么?”
“我要你说说跟这个女人在哪里约会,你是不是很舒服?”叶小姐眼角根根皱纹里已有笑意,笑的说不出的放荡不已。
井上飞鸟像是被人活活掴了一巴掌,脸色变得煞白,他说,“他不让我死翘翘,是因为手里有个人。”
“谁?”叶小姐笑意忽然凝结成冰,又接着说,“是什么人令她护住你的?”
“是个老人。”井上飞鸟笑了笑,又说,“这个老人是她朋友的娘亲,所以她必须要救出的。”
他又说,“我好容易找到个能对付你的人,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要她对付我?”叶小姐嘴角不由抽动。
“是的。”井上飞鸟又解释着,“只有宰了你,这个老家伙的位子就不稳了。”
叶小姐冷冷逼视着井上飞鸟,冷冷的说,“如果她不杀我,那你的计划岂非要报销了?”
“不会的。”井上飞鸟淡淡的笑了笑,他发现自己此时出奇的稳定,没有一丝惧怕,也许他本就不该害怕的,无论谁有了云白这样的靠山,都不该去惧怕。
“你很有把握?”
“是的,我没有把握,就不会下这出棋了。”井上飞鸟又说,“只要你们两人到一起,必定有一个人会倒下。”
“哦?”
“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井上飞鸟笑的接近恶毒,他接着说,“我送给你喝的酒中,下了很多的药,只要你出手,必定会死的很难看。”
他还在笑着。
叶小姐的脸已扭曲、变形,“我不信。”
她忽然出手,掌中忽然多出一截枯枝,枯枝骤然化作一道剑光,剑光飞虹般刺出。
她的身子与飞虹化为一体,射向云白的胸膛。
枯枝距离云白胸膛不及三寸时,云白的剑才刺出,剑光顿消,人顿落,鲜血飞溅,人未死。
叶小姐用力捂住胸膛,忽然大笑,身子忽然箭一样射向织田左花,织田左花还未反应过来,一截枯枝已刺进他的胸膛,他忽然从椅子上倒下,身子抖了两下,忽然归于平静。
这人竟已死了!
井上飞鸟咯咯笑着,他说,“我算到你会死,却没算到会死在假女人手里。”
后面忽然现出十几个人,十几把刀,刀已出鞘,眼睛很亮很冷。
“你们下去。”
十几把刀顿时相互瞧了瞧,一个都没有离开。
叶小姐冷笑,忽然说,“就算我已经不行,已经快死,还轮不到你们来欺负我。”
她看了一眼井上飞鸟,又说,“更用不着你帮我。”
她大笑着刺出一剑,一条银白腰带骤然化作一道寒光,从十几个人胸膛穿过,十几个人忽然惨呼着倒下。
“好快的剑,好大的力道。”云白不由暗暗心惊。
里面又有一群人窜出,漫天刀光飞舞,叶小姐冷笑,如果被这群人劈到,一定会变成烂泥。
她咬牙身子往后一滑,到了云白边上,伸手一把将云白的手握住,往自己躯体一插,她忽然笑了起来。
她笑着用力抱住云白,云白叹息,身形一展,斜飞两丈,落到高墙上时,满天刀光顿消。
下面顿时化作地狱,也许比地狱更可怕。
院子里每个人身上都插着残花,这里顿时变成是一片花海。
这种景色虽然很美丽,却又美得那么可怕那么凄惨。
叶小姐转过身,瞧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她说,“这都是报应,这都是因果报应。”
云白不语。
叶小姐咬牙轻嘶,“我死在你的手里的,并不是死在这群窝囊废手里的。”
云白点头。
叶小姐缓缓闭上眼睛,静静的没有一丝生气。
一代令群雄群豪丧胆的归西一剑,竟已死了!
云白瞧着满院子的花色,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篮子。
仙女散花!郭cǎi_huā!!
外面已有人在鼓掌,是唐观,唐观的边上还站着唐烦,还有唐楼,她不认识唐楼,但却可以确定的是这人一定也很不简单。
令云白吃惊的是慧心居然也在里面。
但这些人并未鼓掌,鼓掌的人在微笑,她说,“我就是郭cǎi_huā。”
云白怔住,这人果然是郭cǎi_huā,篮子跨在腰际,里面已没有一枝花了。
郭cǎi_huā忽然笑了笑,“你为什么不下来?”
云白点点头,抱住叶小姐身子落下。
郭cǎi_huā见到叶小姐尸骨,终于吐出口气,她久久才说,“叶小姐果然死翘翘了。”
云白点点头,“见到她死翘翘,你好像很开心?”
“是的。”郭cǎi_huā点头,她指了指满院子的尸骨,眼中掠过一丝哀伤之色,她说,“这里是唐门,并不是扶桑浪人该来的地方,更不是山贼该来的地方。”
“你本就等机会出手?一举收获唐门?”
“是的。”她又说,“自从十三年前的唐门动乱,唐门里的势力的确消弱很多,几乎消弱殆尽,可是并不是一丝没有。”
她瞧了瞧后面几人,又说,“你看他们是不是很平凡?”
“是的。”云白承认,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平凡,别人非但看不出他们是高手,甚至能将他们看成是路上逛街的闲人,他们也许很明白尽量让自己变得平凡些许才能隐藏自己的身份?隐藏唐门仅有的势力。
慧心是唐门中人?她不由看看向了慧心?
慧心在笑,她柔柔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