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你侬我侬,平日里滴酒不沾的献帝也喝了两杯,也不顾及有人在旁边,腾出左手伸入阿依衣领攀上美人儿挺拔的雪峰…阿依羞红着脸低头趴在献帝怀里,做尽小女儿姿态…
饭后尚膳监撤去酒菜,献帝品尝着美人唇上的胭脂,含糊不清道:“你们都下去吧,有事朕会吩咐。”
饱暖思**,果然是奢靡!宫女、小黄门全部退出去,献帝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美人香舌,温柔道:“京都比起西域如何?”
“京都乃天子之地,比西域风光美的多。”
“美人儿喜欢就好,我还怕美人儿住不习惯。”献帝宠溺的抚摸着阿依脸颊,继续道:“吕霖将美人送给朕,此举当赏。美人可曾见过吕霖将军?”
“奴婢见过。”
“美人以为吕将军为何种人?”
阿依轻轻挣开献帝手臂,叩拜在地颤抖着声音道:“陛下恕奴婢死罪,奴婢才敢讲。”
“此处只有你与朕二人,语出你之口,入朕之耳,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朕岂会治你的罪?”献帝嘲讽的轻瞥阿依一眼,随即换上亲切的笑容扶起阿依,轻声道:“美人儿但说无妨。”
“禀陛下,在奴婢眼里,吕霖将军阴狠毒辣,为居心叵测之臣!”阿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没有避开献帝的眼睛。
“吕霖将军对朕忠心耿耿,你为何这般言辞,是何人指派你挑拨朕君臣关系?”献帝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与预想的剧情不一样啊…
“呜呜…奴婢…”解释不清楚,阿依索性哭出来,相信眼泪一定有杀伤力。
“你为何哭泣,可是朕拆穿了你的计谋?”献帝正视阿依,想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异样。
“事已至此,奴婢不敢再欺瞒陛下,唯…唯愿陛下赐奴婢一死…”阿依轻轻擦拭眼泪,楚楚可怜道:“陛下容禀,当日…当日吕霖将军俘虏奴婢,看上奴婢容貌,本想令奴婢侍寝,却见奴婢与先夫生死之际依依惜别,又嫌弃奴婢非处子之身,故而残杀先夫与西羌王族百余口,将奴婢遣送至京都,献给陛下。临别之际,吕霖责令奴婢为其细作魅惑陛下,若事不成,则将奴婢充为他亲卫私妓…奴婢…奴婢为了活命只能答应,但心中断不敢魅惑陛下!陛下乃天下之主,人中之龙,奴婢残花败柳之身,不敢有非分之想,今日冒死揭穿吕霖真面目,奴婢自知罪孽深重,请陛下降罪,奴婢死而无憾…”
竟然是这么回事儿,真就知道,吕霖不会有什么好心肠,只是为了朕这般煞费苦心,也是难为兴泽了!献帝自然不会怀疑这个女子敢对她说假话,此时再看向这个可怜的女子,从心底里温柔了很多,轻声道:“你起来吧,今日之事朕就当没听过,自今日起你务必尽心服侍朕,若有二心,朕定不饶你!”
“奴婢不敢!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
“不必说了。”献帝抚摸着美人儿脸上的泪痕,另一支手缓缓扯下她的长裙,两座挺拔的圣女峰完全露出来。不由得吐了口口水,献帝齐身压上去,怜爱道:“此刻,朕要试试,你会不会把朕服侍舒服。”
“呜…陛下…”
迎春殿内,一片春光…
皇城太大,有的地方热闹,总有些地方冷清。
今日的德阳殿比往日好些,因为伏皇后在招待一位算不上客人的客人伏完。父女两也算是同病相怜,皆不受献帝重视,只是二人心态不同。伏完虽然忠心与献帝,却知道大势所趋一己之力没多大用,如今既被献帝忽略又被吕布遗忘就正好。伏皇后哪里懂得这其中凶险,只是因为陛下快半年没有疼爱她,心中无比失落。
“皇后是说,陛下已经五个月没有来过德阳殿?”伏完也很诧异,献帝并不是个糊涂人,为何专宠与董贵人?到底是献帝皇后还是对我这个国丈不满意,伏完也很纠结。
“此事传出去又不好听,女儿怎会拿此事说笑?”年近二十的伏皇后在深宫内苑呆了四五年,已经学会隐忍和压抑,但是说到此事,眼里还是浮出汪汪泪水。
“哎…陛下何时对你这般态度?可是因为董贵人入宫?”
“父亲切莫多想,董妹妹心思单纯,断然没有争宠之念,甚至多次委劝陛下来德阳殿,只是没有任何作用。细细想来,自女儿去去岁滑胎之后,陛下便渐渐疏远女儿,此事女儿…也并非女儿之错啊…”伏皇后终究没有忍住哭出声,滚烫的泪珠堕落而出顺着美丽的脸颊滑下。
你是没错,皆是为父的错…看着女儿这般难过,伏完这个当爹的心里断然不好受。只是为了保命,伏完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看来,当时无奈之举竟然对女儿影响这么大。“皇后切莫多想,当好好保重贵体,皇后与陛下患难与共,相信陛下最疼爱的永远都是您。”
“宫中有传言,滑胎乃不祥之兆,陛下恐怕会因此而疏远女儿…呜呜…”无聊的时候总会多想,宫中的人都无聊,风言风语传的多,伏皇后听的次数多了也就慢慢地信以为真。
“谣言不可信!陛下乃一代明君,怎会被谣言若惑?”伏完安慰道:“前月少府吕霖送一名西域女子入京献给陛下,陛下都不曾去见过,皇后莫非信不过陛下?”
“陛下之事自由陛下做主,女儿如何想的并不重要。”伏皇后声音轻柔,却能从言辞中听出一丝不悦。她曾去迎春殿见过那名女子一次,确实生的十分美艳无比,伏皇后都有些自惭形秽,试问哪个男子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