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子衿微愣着看着上官瑾的背影,那窗户的光被她遮了近半,投在的暗影打在他身上,寒气却不像是从那窗户里传进来的,而是从上官瑾投在他身上的影子透进,令他遍体生寒。
从屏风上取下一件银白色的披风搭在上官瑾的身上,才轻声问道。
“你,都知道了?”
“嗯,一开始就知道了。”
上官瑾抓住披风的领带,打了一个蝴蝶结,才又说道,语气平淡,不怒不哀,像是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裴子衿又愣住了,她知道?她竟然早就知道?
那那次在悬崖上,她舍身相救,还有在路阻无助,他跌落悬崖的时候,她及时赶来救他,她还将王府中的大小事务交给他处理。这么多次,她为什么?她不是应该狠狠地报复他吗?为什么?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还这么信任他?
现在事情全部捅破,他就是想要陪在她身边,也失去了资格。落个清静?呵……上官瑾已经这般说了,他又有什么借口留下。
突然变得失去了全身气力,只是他的骄傲容不得他低头。
“那这些账目,你处理得过来吗?”
裴子衿再次问道,他不放心她。
“嗯!这几天时间将账目都交给我吧。七日之后,你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