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到胡老二打出了手势,任笑天也不多话,拉了易芷寒一把,迅速转身,直接就往路边的小巷子里钻了进去,这个动作,不但是让对面那三人大惊失色,也让易芷寒十分不解。
在易芷寒的心中,自己的小天哥可是一个*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了别人的事,都可以*身而出,哪能在别人为自己打抱不平时,竟然是不管不顾地当上了逃兵,幸好易芷寒对自己的小天哥有着充分的信赖,这才未作任何反抗的跟着跑了起來。
“小,小天哥,这,这是什么?什么一回事!”跑得气喘吁吁的易芷寒,刚一停下脚步,立即就问了起來。
她跟在任笑天后面跑,拐弯抹角的跑了不少路,就连她这么一个老金陵人,也不知道转到了什么地方,这些事情,她都顾不上管,着急要问的事情就是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把打抱不平的人给抛弃,如果任笑天不能给出个明确的答复,后面的事情可不好想喽。
“嘘,,别吱声!”任笑天将食指竖起贴在自己的嘴边,作出了不要吭声的手势,易芷寒见状,顺着任笑天眼睛的方向也瞟了过去,这一瞧,她才发现自己跟着七转八转的跑路,竟然转到了自己刚才站立的路边一幢小楼上。
放眼看去,那个打抱不平的男人,已经和对方长得象山熊一样的男人打成了一团,双方你來我往,正打得不可开交。
任笑天和易芷寒一跑,对方那三人立即就着起了急,正如任笑天心中所推断的那样,对方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当然不会是路边偶遇,说白了,也就是來找麻烦,此时,正主一跑,那三人岂能不着急。
“别跑,小兔崽子!”身穿阿玛尼西装的年青人拔腿就追,当他掠过胡老二身边时,特意拉开了几步距离,以防不测风云,只是他的如意算盘哪能如愿,只听得耳边一声风响,就立即腾云驾雾的飞了起來。
胡老二的手臂一长,揪住这家伙的后领,就将他给抛起了身,与此同时,那个被称之为武老大的汉子和山熊模样的壮汉,口中发出一声喊,也同时朝着胡老二扑了上來。
说时迟,那时快,胡老二毫不迟疑的就将手中猎物朝着武老大抛了过去,这一招,弄得武老大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管是采用哪一种方法,都无法对胡老二发起攻击。
有了这么一丝空隙,胡老二转过身体,一心一意地对付起了那头‘山熊’,他也知道,只凭对方这身材,就是一个经得住打击的对象,一般的拳击打在这家伙的身上,也只是等于搔痒而已。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游斗,只是因为擒人、抛人花费了一点时间,再想要避开对方的攻势,显然是为时已晚,胡老二猛一吸气,迎着对方來势汹汹的双拳对攻了过去。
方一接拳,胡老二就知道不对,对方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点,幸好胡老二见机得快,甫一接触,立即抽身后退,他借助于对方的力量,让自己连退三大步,方才稳住身形,尽管如此,也觉得双拳的指骨有着疼得锥心的感觉。
打不过,那就是一个字‘跑’,这是胡老二多年血战沙场的经验,要想保住老命,徒逞匹夫之勇那是不行的,此时的情形,显然不适宜跑,因为任笑天还沒有脱离现场,闹得不好,还会让眼前这几人给缠住身子。
不能跑,胡老二也有办法,既然不能硬拼,那就游斗呗,敌进我退,敌退我攻,胡老二和‘山熊’打起了游击战,双方你來我去的打得热闹,就是碰不到一起,急得那头‘山熊’‘嗷嗷’直叫。
那个武老大,已经把空中飞人给摔到了一旁,看到‘山熊’制服不了胡老二,大吼一声就冲了上來,他想得倒是不错,來上一个前后夹攻,好让胡老二无从避让。
这么多年來,都是在生死线上打拼的胡老二,对于武老大从背后而來的偷袭,哪儿会无所防范,他将后退的身体一侧,然后再用手一带武老大的手臂,就将只顾猛冲的武老大给推到了山熊的面前。
已经打出火來的‘山熊’,见到一团黑影拦到自己的面前,哪儿会有仁慈之心,‘啪’的一掌就将武老大给推到了一边,说起來是一掌,只是这一掌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点,武老大闷哼一声,就摔到了地上,好长时间,也沒有回得过神來。
这边的偷袭,刚刚得到解决,那个刚从地上爬起來的年青人,依然不肯吸取空中飞人的教训,也有样学样的进行偷袭,这一次,胡老二沒有侧身退步,而是故作不知的往后退。
这一來,场中打斗的人是幸灾乐祸,加大了进攻的速度,路边围观的人,当然是大惊失色,心中在为这个打抱不平的汉子哀叹,当然也要咒骂那对丧尽天良,抛弃恩人而逃命的小俩口。
站在楼上的易芷寒,猛的一把抓住了任笑天的手臂,任笑天到是一点也不介意,轻轻地拍了拍易芷寒的小手,示意其不要紧张,在任笑天的心中,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险情。
刚才那个武老大,攻势是那么的猛,胡老二都是轻松写意的就给应付下來,对付这么一个小白脸,岂会再出什么意外,在这片刻之间,他已经把‘小白脸’的称呼,送给了对方。
任笑天估计得不错,胡老二确实是用的纵敌之计,就在前后双方都在加快攻势节奏的时候,他猛然一低身,就从两个人之间窜了出去,他这一窜不要紧,场中的两个人就來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只听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