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地帮助罗大鹏解决了困难,任笑天心中正在得瑟得很,听到全慕文说还有事情要说,也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说:“说吧!慕文,开饭店的人,不怕肚子大,不管有多少难題,你都尽管搬出來!”
“你先别说大话,这事一点也不比大鹏家的好办!”全慕文苦笑一声说。
看到全慕文如此形状,任笑天才知道对方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赶忙坐正身体说:“快说,不管有多大的难事,我们弟兄们一起商量着办,实在不行,还有老人家帮我们做后盾哩!”
任笑天这样说话,也是有底气的,这几个月的遭遇,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背后的实力也不可小视,就连昨天陆书记的表态,也与自己背后力量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听到任笑天说话如此有信心,全慕文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嘿嘿!看來有了天哥出现,自己肩头上的担子也明显轻了许多,他也不作迟疑,立即介绍说:“天哥,卢小妹的爸爸、妈妈和哥哥,也到了市区!”
任笑天一听,心中大喜,唷,喜鹊上门了嘛,喜事一桩接一桩,他立即乐呵呵地说:“好呵,这是好戏连台嘛,前面是大鹏有了意中人,紧接着长思的丈人、丈母娘和大舅子就上了门,嘿嘿!全大科长,你恐怕也得加油喽!”
全慕文被任笑天说得脸一红,只是想到眼前的为难事,又把脸一沉说:“好什么?现在是麻烦上了门,长思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说是宁可不娶老婆,也不肯答应卢家的要求,小妹也只知道哭,一大早就给我打來了电话,说是闹出了事情!”
“什么?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听到这样的消息,任笑天也是大惊失色,赵长思的大脑,可经不住什么刺激,要是闹出事的话,那可是一个大麻烦。
事情得从昨天中午说起。
‘风味饭店’结账的吧台上,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正一脸笑容的给顾客结算着账目,她,就是卢小妹,此时已经到了快要关门打烊的时候,只要把眼前的账目给结算好,中午的生意也就算是告一段落。
也许是物质生活的丰富,也许是爱情的滋润,现在的卢小妹,不再是刚來那样的憔悴,那样的干瘪,圆脸蛋红润润的,眉很黑,俏丽的双眼,总是闪动着爽直的、热乎乎的目光,老是未言先笑,语言也是带着笑,象唱歌似的,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个纯真而欢乐的女孩子。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了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老男人,饱受风霜的黑瘦四方脸,满是黑白相间的胡楂子,披着一件带补丁的破蓝布夹袄,有一副高而瘦的身坯,肩胛上耸,脊背微微有点驼,海风和岁月的无情刮凿,使那张脸庞皱纹粗糙深刻,就像龟裂的土地一般。
在老男人的背后,是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青年男人,或者面相比实际年龄要更显大一些,他的脸色苍白、脸形瘦长,头发凌乱,看他站立在那里东倒西歪的样子,像是一个病怏怏的身子。
青年男子旁边,是一个老妇人,在她那瘦削的额头上,皱纹簇成了结,露出很高的颧骨,瘦削的耳朵上,还垂着一对污铜的耳环,她穿着一件补丁很多的夹衣,从袖筒里伸出來的那只手,颜色青灰,骨头血管都露在外面。
这么一组人,难道也是到饭店里來吃饭的吗?虽然饭店是人人皆可自由进出的地方,还是有些顾客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不说其他,确实是有点影响到别人的食欲。
大厅里的气氛,迅速引起了卢小妹的注意,秀目一扫,她就象欢乐的小燕子一样,从柜台里面飞了出來。
“爸,妈,哥哥,你们怎么來啦!好,真好,我还正想着要回家去看看你们哩!”卢小妹拍着双手,拉着老妇人的手,就在大厅里转起了圈子,也许是卢小妹的欢乐感染了这么一家三口人,原來有点紧张、拘束的神色明显有所松动。
“结账,有人结账吗?”有人举着现金,在吧台那儿敲击着桌子,听到喊声,卢小妹一伸自己那小巧的舌头,赶忙丢下妈妈的手,跑回吧台那儿给算起账來。
那个老男人,也就是卢小妹的爸爸,倒也不以为忤,而是好奇的打量起大厅的装饰和顾客的身份,城里的饭店,就是和乡下不一样,大多了,就这一个大厅也要比乡下的饭店还要大,这些吃饭的客人,个个都是穿得人模人样的,都象是个体面人物。
小妹的妈妈,眼光一直是在追随着女儿的身影,看到女儿那麻利的动作,听到女儿那百灵鸟一般的说话,老人的眼睛有点迷糊。
扑鼻的香味,让卢小妹的哥哥连连嗅动着鼻翼,好香,好香,桌子上的那些菜,都在散发着好闻的香味,唉!要是能给我吃上一口多好。
“爸,妈,哥哥,快到屋子里坐!”卢小妹招呼着家人进了一间包厢,给顾客结好账的卢小妹,也意识到自己的家人站在大厅中央有点不妥。
在城里生活时间长了,当然知道家人的这般装束,会影响到顾客的食欲,此时已经过了生意火爆的时辰,要想腾出一间包厢,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一进包厢,一家三口立即就看直了眼睛,哇,刚才还在大厅里咋舌不已,原來这里面的装修又是更上一层楼,这也是眼界不宽的原因所致,如果让他们到望海大酒家去看上一眼,保准会让舌头收不回头。
“你们还沒有吃饭吧!我去弄上几个菜,让爸爸喝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