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天,人在世上走,就是一个永远都写不完的愁,李后主的词不是说了嘛,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说应该是有多少愁!”刘丹丹劝解说。
任笑天把脑袋搁置到刘丹丹的大腿上,舒服地放直了身体,口中抱怨道:“愁呵愁,愁得白了头,这么一个愁法,何时是尽头!”
“小天,其实你根本不要愁,这事弄到最后,自然会有人帮你出面解围!”刘丹丹异想天开的提出了一个新观念。
任笑天一听,立即翻身坐起來问道:“姐姐快说,是哪位大慈大悲的活菩萨,会有如此好心肠!”
“你呀,平时倒是蛮精明的人,怎么碰到自己的事,就这么糊涂呢?”刘丹丹纤细的手指头,再一次的点到了任笑天的额头上,口中嗔怪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位不知身份來历的老爷子!”
刘丹丹这话,算得上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任笑天听到这么一提醒,恍若脑海中升起了一盏明灯,他挠了挠头皮,口中连连称赞道:“高明,高明,高家庄的高,实在是高!”
“那还要说,也不瞧一瞧本姑娘是什么样的文化,告诉你,以后可不要小瞧了你丹丹姐!”刘丹丹得意洋洋的摆着威风,当她摇头晃脑的时候,心口前也同时波涛汹涌起來,任笑天一下子就看直了眼睛,双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过去。
刘丹丹一见任笑天对自己如此痴迷的样子,颇为自得地抿了抿嘴唇,她也沒有阻止任笑天对自己山峰的把玩,只是当烽火逐步扩大范围的时候,才用玉手制止住了伸向小肚子的魔爪。
任笑天知道丹丹姐已经不堪自己的折腾,也就适可而止的收兵还朝,只是想到刚才的话題,方又不解地问道:“丹丹姐,你是从什么地方想到如此这盘棋的呢?”
“这能有多大的奥秘,你想一想,就凭那老爷子对你发号施令的样子,这就说明那个老人,在你家族中具有很高的地位!”刘丹丹观察事务的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任笑天站了起來,在铺边走來走去,揉搓着鼻子承认道:“此话有理,不瞒姐姐说,就连我都不知道这个老爷子的來历,只知道我爷爷和全爷爷,都很尊重这个老特务!”
“哇,他是老特务!”刘丹丹吓了一大跳,赶忙用小手拍着自己的心口,在这之前,她也只是把向子良当作一个儒雅的学者,沒有想得到,这么一个斯文模样的老爷子,竟然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老特务。
任笑天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口,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最起码來说,那些官场上的人就应该都知道了老爷子的來历,既然是这样,他也就坦然承认说:“是呵,老爷子原來是军统特务,我被刺杀的那天上午刚从监狱里释放出來!”
刘丹丹知道其中必有奥秘,也不再多问,而是继续解释说:“既然老爷子很有威信,那么他在你的婚事上,也一定大有发言权,他对水姐一直很关心,是不是会要为水姐多说上几句话!”
“是的,老爷子对水姐和小海是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的关心,如果涉及到水姐的事,老爷子肯定会要仗义执言!”任笑天极大地认可了刘丹丹的观念。
“还有,老爷子是很有智慧的人,一定能为水姐想出好的主意!”刘丹丹的最后刚一说完,就被任笑天给扑倒在铺上说:“丹丹姐,你太有才嘞!”
随着任笑天和刘丹丹的重燃烽火,望海大酒家的一间包厢里,正坐着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在谈论着任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