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伟只好停下车,只见李梅憋得满头大汗,急忙问:“你怎么啦?”
“痒死了,可能什么东西从我颈部里掉进去了,背后痒得很难受,帮我挠挠吧?”
“啊?你一个大姑娘,合适吗!你还是自己解决吧,我怕别人说闲话。”
“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不会的!”
“可是……”
“别可是了,痒得难受呢,简直生不如死。”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帮我挠嘛,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呀。”
没办法,嘉伟只好带着李梅钻进了小树林里,找了一块不大的洼地,周围树林比较密,别人看不到。李梅把后背的衣服一撩,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来,急不可耐地说:“伟哥,快点抓呀,我痒死了。”
嘉伟把手放到她的背脊上开始轻轻抓起来,李梅觉得他手劲太轻,大声说:“怎么这么轻啊,你这是占我的便宜,还是给我抓痒呢?”
嘉伟结结巴巴地说:“当,当然是抓痒了。”
“你用点力气嘛,好像没吃饱饭一样。”
“好的,我用力点。”
嘉伟的手上加大了力气,抓了几把,李梅很舒服地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让他抓到最恰当的地方。这一扭,前边那黑色的乳罩就被嘉伟看到了。尽管李梅不算很漂亮,但肤色绝对很诱人,看着半边被乳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嘉伟的下身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李梅觉得嘉伟还是没有抓到最恰当的位置,手又向后指了指:“向下边一点。”
这一指,胳膊放下的时候,无意之间碰到了嘉伟竖起来的那个东西,李梅好奇地问:“什么东西呀,硬邦邦的。”
嘉伟羞红着脸:“嘿嘿,男人的东西嘛。”
李梅回过头来,看着涨红着脸的嘉伟,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抿嘴笑着说:“伟哥,就挠个痒痒,你就动歪心思了啊?”
嘉伟赶紧把脸转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呢,真的没有。”
“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你可别瞎猜啊,我真的没有打你的坏主意。”
“那你下面怎么硬了呢?”
“没有呢,哪里硬了呀。”
李梅转过身来,抓住嘉伟的胳膊,盯着他的眼睛:“你就知道睁着眼睛说瞎话,到底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啊?”
嘉伟看着李梅那对被乳罩兜得浑圆的**,还有那一条深深的**,赶紧抑制自己的冲动。
“不想,钱总会灭了我的,”嘉伟把目光从李梅的身上移开,“对了,你的痒痒我也抓完了,我们赶快回宾馆去吧。”
李梅愣了一下,没想到嘉伟居然不上钩:“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吗?”
嘉伟手忙脚乱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猛地一把推开她说:“前面来人了,咱们快走吧。”
突然,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女人的咳嗽,声音很熟悉,又弄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听到这咳嗽声,嘉伟和李梅都是一惊,两个人干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听有人在附近,都吓得脸色一变,紧张地向小树林四周看了看,可是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
两个人急忙出了小树林,路上也没有什么过路人,那个咳嗽的人早已不知去向了。
李梅上了车,自行车让嘉伟蹬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沙城宾馆门口。
第二天,嘉伟跟李梅钻小树林的事情很快就在宾馆里传开了,显然那个在小树林里咳嗽的女人什么都看到了,而且那个人肯定是沙城宾馆的人。很快,这事就传到了钱玲玲的耳朵里,说是摸胸了,说得绘声绘色的,钱玲玲当然要审问一番。
嘉伟才进房,钱玲玲就问:“前些天你同梅子上街了,有这回事吗?”
嘉伟予以澄清:“是我在街上遇见了梅子,她的自行车掉链子了,我给她弄好了,驮着她回来了,没有逛街。”
“听说,你们进小树林鬼混了?”
“是进了小树林,但没有鬼混。”
“怎么去小树林了呢?”
“我们走小路,路程近了一大半。”
“是那里有小树林,方便你们鬼混吧?”
嘉伟的语调从惊恐中很快恢复了过来,看到钱玲玲有意侧过身用后背对着他,不慌不忙地说:“树上掉了什么东西进了她脖子,她痒得难受,给她挠痒痒了。”
“那就是说,你摸她了?”
“是挠痒痒呢,不是摸!当初我也不想挠的,看她实在难受,就挠了。”
“要是她下面憋的难受,让你跟她做呢,你也答应吗!”
“玲姐想到哪去了,人家一个大姑娘,还是大白天,不可能啊。”
“如今这个社会,大姑娘主动出击的不少呢。”
“事实是,梅子没有这样啊。”
钱玲玲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编的蛮像的,伟哥不做编剧真是浪费人才啊。”
嘉伟看着她的眼睛说:“玲姐,我也不想赌咒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想说,就凭她那长相,那么胖那么粗,我会歪想吗!”
“那也很难说,你们男人有时候不嫌粗糙。”
“何以见得?”
“你答应给她挠痒,不就是这样吗!”
“人家痒得难受,生不如死呢,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哦,人家背后痒痒你就去帮她,要是她那里痒呢,你也去帮吗?”
“什么这里那里呀,到底是哪里?”
“明知故问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