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名游客说:“对,三个美女拥着,左拥右抱的,他占大便宜了。”
佳仪终于开口了:“都怪伟哥,一个男子汉,不尽职尽责好好保护美女,还说三道四的。”
兰香说:“对,都是他的错!”
梅莉当然赞成:“他还怪我呢,不好好反省自己。”
听着三个女孩一起向他开火,嘉伟无语,知道她们是故意呛他,让他下不了台,没有恶意,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刻,觉得自己确实占了大便宜,也什么都无所谓了,看着天上的白云,慢慢旋动着长命富贵镯,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满足。兰香问:“伟哥,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我在想,香香嫁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老实。”
“那,想出来了吗?”
小船在江中乘风破浪,河中间出现了一个沙洲,上面有高高的野草和成群的野鸟,一只只白鹭伫立在江面的石头上,低头俯视着河中的小鱼,时而发现目标,标枪一般将长长的嘴巴扎进水中,叼起银光闪闪的鱼儿,时面腾空飞起换个地地方重新伫立。那白色的翅膀展开,一扇一扇地飞舞,十分潇洒,一些游客拿出相机来尽情拍摄着。
嘉伟受他们的感染,也拿出相机来,拍了几个镜头。
船离沙城越来越远,两岸的景色也越来越幽美,嘉伟沿途不停地拍摄着。兰香是个行动派,看见船上有卖油纸伞的,深有感慨地说:“撑把油纸伞在烟雨濛濛中漫步,多浪漫啊!只可惜今天是大晴天。”
梅莉说:“晴天打伞,也有趣味嘛。”
三个人一人买了一把。兰香摆出各种姿势,语笑嫣然,一个劲地叫嘉伟拍,嘉伟就给她拍了几张。看着河边村落古色古香的道路,小桥流水,一排排木制结构的房子,嘉伟神思飞越。再看前面三个美丽的女孩,还有周围游客羡慕的眼光,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微笑。
不远处的河水里有成群的鸭子,黑压压的一片,它们时而随波逐浪漂浮在水中,时而一个猛扎潜到水里,时而又浮出了水面,脖子向空中伸直,将捉到的小鱼吞进肚中。
还有几对鸳鸯,在水中嘻戏。时而一只游向旁边,另一只马上追逐而至;时而双方钻入水底,又一前一后冒出来,屁股碰一碰,在水中绕圈圈嘻戏;时而双方嘴巴相向喃喃而语,双方仰起脖子相互缠绕相互亲昵:看得船上游客大呼过瘾。
梅莉坐到船侧,俯身伸手在水中抚弄着白色的浪花,浪花自船头溅起,变做雨雾撒落在头顶,撒落在脸庞,又撒落在蝉薄的衣服上。
佳仪说:“人不动,船静止,只有那江中的沙洲和江边景色随船后移,白哗哗的浪花在船侧拍打,真是诗情画意啊。”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清澈明亮的眼睛,看风景时那认真专注的眼神,嘉伟几乎动情了,但他强忍着,决不能表露出来。
四个人并肩而立,感受沙河,感受亲水、戏水的感觉,也觉得惬意。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一股亲近自然亲近沙河的感觉油然而生,令人流连忘返。
梅莉碰了碰佳仪的肩膀:“女文豪,这么?”
兰香也说:“是啊,佳仪姐,写篇大作嘛。”
佳仪微微一笑:“好的,回去就写。”
回城的时候,兰香还处在兴奋的状态,像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见嘉伟不语,搭讪说:“伟哥,在想谁啊,有想法就要付诸行动嘛,告诉你吧,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想对一个女人做点什么,那个女的根本无处可逃。”
嘉伟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其实那美女根本就愿意?”
梅莉说:“先不要问她愿意不愿意,大胆去追嘛。”
嘉伟说:“你们三个,我追谁呀?”
兰香说:“别把我们扯进去,佳仪姐就在你身边,装什么傻啊。”
佳仪说:“香香,别废话了,说这些有用吗!”
嘉伟接话说:“确实没用,因为现实是这样,我不能回避!”
回沙城以后,想起王楠辉同佳仪争斗的事,嘉伟很为佳仪抱不平,就请同佳仪关系最要好的几个人喝酒、跳舞、卡拉ok,有意将王楠辉和李梅排除在外,还放出话说,是为了抚平佳仪白天心灵的创伤。佳仪很感动,席面上,同杨瑶玉、梅莉和兰香轮番敬他酒,嘉伟喝得兴起,也不推辞,一一干了。
回到沙城宾馆,当嘉伟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急急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听见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门边,难道是佳仪进来了,明明关门了,怎么可能啊。那人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写字台,咿啊一声,拉开抽屉,不知在找寻什么东西。难道是有女贼进来了?嘉伟摒气凝神地站在边门,渐渐脑中居然浮起了歹毒念头,活生生的美女就在眼前,我抓住她就……这样想着,就按捺不住心中翻腾不已的色慾。
嘉伟赶紧穿好内裤,轻轻推开门,看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写字台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他,果然是佳仪!嘉伟假装没有看清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一把环握着她的上身。
佳仪面色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嘉伟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没命地捂住她的小嘴:“安静!吵着我了,我就干了你。”
佳仪口齿不清地说:“我不喊了,你别耍流氓,放开我。”
“谁叫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