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东西还是原来那些东西,也正在按照生理规律在逐渐滑坡,但在晕乎中的莫雪仪看不到这一切,依然觉得自己还是焕发着青春的光彩。至于偶尔发现自己眼角的鱼尾纹,也自我安慰说:就一点点,打点粉底霜就遮住了,没事的。
就像要证实自己的判断一样,洗完澡出来,莫雪仪光着身体穿着高跟鞋在屋里走了几圈,路过穿衣镜前时,还特地停下了脚步,左顾右盼了一番,在想象中尽情地展示自己。这一切弄完了,自然浓妆艳抹,昂首挺胸除了门。杨瑶玉看见她过来了,赶过去说:“莫经理好漂亮啊,这身段这肤色,简直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啊。”
莫雪仪虽然聪明绝顶,可杨瑶玉这番话却让她醉意朦胧。尤其是对她身段和肤色的赞美,无不像一团火焰一样灼烫着她的耳朵。杨瑶玉见她很受用,找了个机会问:“莫经理,昨天为什么醉成那样子?”
莫雪仪不好意思地说:“都怪我自己。昨晚是我提出请伟哥吃夜宵的,赵和平也了很多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大家有了共鸣,就喝开了酒。”
杨瑶玉问:“你酒量不错,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伤感呢?”
“唉,说老实话,我婚姻不幸,感情缺失,很孤独啊。”
“你这么孤独呢,赵和平、伟哥和香香他们经常陪着你。”
“那是形式,其实,咱们四个人都很孤独寂寞呢。”
杨瑶玉笑了:“怎么这么说呢,除了赵和平和兰香,你和伟哥都不寂寞啊。”
莫雪仪笑了笑,不想同她再争论这个了,心想,我和伟哥的心思你怎么知道呢,是永远不可能知道的。我们互相理解,心灵相通,外人怎么知道呢。就说:“反正情况是,咱们喝酒喝得都哭了,抱头痛哭。都是借酒浇愁,拼命灌自己酒,只有香香在一边劝我们,谁听她的呢。”
杨瑶玉笑道:“伟哥也同你们找到共同语言了啊。”
当局者迷,莫雪仪这时候自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杨瑶玉从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嘉伟见到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在他看来,女人美不美其实不太重要,女人的聪明和良善是最重要的,女人的聪明,是男人的灯塔;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心脏里的朋友。莫雪仪就是这样走进了嘉伟的心灵,并占有了他的灵魂。
是啊,阴影和光明一样,都是人生的财富。真正抵达健康的方法只有一个——直面痛苦。直面痛苦的人会从痛苦中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痛苦也最终会变成当事人的生命财富。
嘉伟认为,人生的财富还有一个,是亲情和友情。她决定要花大姐一道回白云村看看,花大姐野象回去,答应结伴而行。他们在沙城东城区客车站会面了。
嘉伟提着行李出了站台,在侯车厅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车站侯车厅和广场很漂亮、宽敞、豪华,给人的视觉效果十分舒适。下了公交车到了地面,困意就浓烈起来。佳仪虽然一再嘱咐过嘉伟,街上治安不怎么好,要多加小心,可是昨晚打游戏晚得太晚了,实在太困了,嘉伟便埋头小睡起来。
可是,由不得自己,这一睡就又变成了睡熟。直到花大姐焦急地将他从睡梦中推醒。
嘉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花大姐沉着脸:“你关掉手机干嘛,要不是我知道你在侯车室,我非急死不可。”
“没关机啊。我一直开着,难道没电了?”嘉伟一摸裤子口袋,娘啊,休闲裤的口袋竟然被划开了,手机、还有零钱全被扒走了,跳了起来,“被偷了。”
花大姐赶紧用身子挡住他:“走光了,走光了呢。”
嘉伟低头一看,可不,那小偷用刀将他的裤子划了一条20公分的口子,一站起来,内裤就露了出来。嘉伟一阵一阵火起,骂道:“小偷真***太缺德了!”
花大姐笑道:“不缺的他做什么小偷!”
“他偷就偷,别弄开这么多呀!”
“人家技术不怎么好呢,也怪你贪睡。”
“让老子人、财都损失了。”
“算了算了,这种事看我看的多了,人没事就好,吃一回亏就长一分心眼。不算坏事。走吧走吧。”花大姐安慰家催促。
只有这样了。嘉伟往下扯了扯衬衣,遮住暴露的内裤,起身要走。可是,新的发现让他暴跳如雷,吼了气来:“他娘的,我行李箱不见了。”
花大姐说:“这是睡觉吗?简直是挺尸!还好,你不是女的,不然被抬走卖了你都不知道。”
嘉伟涎着脸:“只怪我警惕性不高。”
悻悻地随着花大姐空手出了侯车大厅,嘉伟嘟囔着:“行礼箱里还有给娘买的板鸭呢。”
“板鸭就算了,以后再给她买就是了,你身份证还在吧?”
“在在,”嘉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感紧翻看自己捂得紧紧的挎包。“还在,真的还在。”小脉想刚才睡觉亏了他紧紧捂着这个包。
坐上了开往白云村的班车,嘉伟居然在上衣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伟哥,我的爱随你一路前行,知道我是谁吗?
字条没有落款,除了赵玉岫还能有谁!
嘉伟抓狂,不过很快就平静了:这刁蛮公主没有追过来就谢天谢地了。要是她硬是缠着要跟着一起走,你有什么办法!
人生就是在这样不断地追求,才会变得多姿多彩,创造了这个社会这个世界。
没有**的人类,也许现在还在过着原始人的生活,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