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玲玲要组织景泰和合兴高管举行一个重要的联席会议,就当前的经营形势和今后的发展方向做好部署和说明,同事征求大家的意见。
在她离开之后,在大床上熟睡的嘉伟,却是睁开了眼睛,还露出兴奋的笑,叹道:你忙吧,越忙我越自由,一个人在家的感觉多好啊。
又美美地睡了一通,嘉伟一觉睡醒,看看床头的闹钟已是十点多了,腹中饥饿,连忙披衣起床。记起钱玲玲出门时好像说了句“伟哥,你的早餐在写字台上,四个野菜饼,应该够了吧”,就叨了一句:“够了,谢谢你。”赶去过,三下五除二就将野菜饼吃了。
嘉伟踱着方步,慢条斯理地来到了杨瑶玉她们的集体宿舍,发现她正被一个女同事拉住画眉毛,办公室里传来她们嬉闹的声音。嘉伟觉得很有趣,就躲在一边偷看着,认真欣赏了一会,也没有进去凑热闹。
下班以后,杨瑶玉独自走在马路上,嘉伟看着,想着她热情撮合别人,自己从来不谈男朋友,觉得她十分神秘又难于理解。在感情上,她总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偏偏张志军不知天高地厚还要想着她,这不是找钉子碰吗!
想着想着,嘉伟摇了摇头,在同情张志军的同时,又觉得他固执。再一想,这张志军的心底本来就不怎么纯洁,爱占点小便宜,大概老天爷要用这种办法来惩罚他吧,要真是这样的话,老天爷,你太公正了,张志军就该这样!
已经过了中午,因为天上有云,阳光不是那么灼热。带着橙色的光芒照在沙城宾馆,像是从万丈高空洒下一层金色的纱衣,在宾馆玻璃外壳上熠熠生辉,显得华丽高贵又时尚感十足。嘉伟看着,才知道原来自己居住工作的环境真的不错,打心底里感谢花大姐了。
钱玲玲办完大事,没住几天,又要回香港了,嘉伟送她到机场以后回来,刚躺下,外面响起了重重踢门的声音,伴随的是恶狠狠的喊叫:“伟哥,给我滚出来!”
一边喊一边在拍门。
怎么回事?谁吃枪药了?嘉伟猛地起身,再一听,好像是赵玉岫的声音,她怎么啦?
打开门,果然是她,瞪着眼嚷道:“半天不开门,你在干嘛呀!”
嘉伟不解地问:“岫岫,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发生什么事了?”
赵玉岫冲进房来:“人家被你烦死了,你还有心思睡大觉!”
“我?我没有烦你呀!”
“你害死我了呢!”
嘉伟更加莫名其妙了:“我害你?这话从哪里说起啊?”
赵玉岫双眼如电地瞪着他:“就从别人说我俩谈恋爱说起!”
“我们根本就没有谈恋爱啊,谁这么无聊诬陷我们呢。”
“问题是,别人管什么诬陷不诬陷,他们爱听故事呢,听了故事都相信了。还有,舅舅相信呢,因为他本来就怀疑,又把我臭骂了一顿,真受不了!”
嘉伟想,你成天粘着我跑,人家躲都躲不开你,你舅舅不怀疑才怪呢,就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详细说说吗?”
赵玉岫就将近向她恋爱失败的情况说了,最后恨恨地说:“舅舅怀疑我是故意这么做,为的是留出空间来追你。”
前不久,胡惠和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那男朋友从事it业,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特别是收入高。赵玉岫同他接触后,双方感觉都不错。可是前几天,那男朋友突然改变了态度,打来电话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赵玉岫问他为什么,他不肯说;主动打他电话,他又不接,更不回电话。后来,赵玉岫找到了他,问他为什么,那人说,你同你们宾馆一个帅哥在谈恋爱,我不想赶这趟浑水。赵玉岫莫名其妙地问,那帅哥是谁呢?那人说,装什么呀,叫什么伟哥呢。赵玉岫再三解释说是误会,对方硬是不相信,要求分手,态度还很坚决,就断了。赵玉岫赌气地想,断了就断了吧,谁稀罕!
见嘉伟在默默地听,赵玉岫发飙了,踢了他小腿一脚:“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嘉伟战战兢兢地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呀,要怪就怪那些长舌妇,说我俩在套恋爱,我也没有办法制止他们啊。”
“总之,这事因你而起,你应该负责。”
“这,怎么能说是因我而起呢?是别人造谣搞破坏,我怎么负责呢?”
他不知道是问赵玉岫,还是问自己。
赵玉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你不解决问题,我就不走了!”
啊?怎么能这样!没办法,嘉伟只好给她倒了一杯咖啡:“岫岫,你冷静点好不好,这事由谣言而起,要怪就怪造谣者嘛。”
“那,你知道造谣者是谁吗?”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呢?”
“既然不知道,你怎么要我去怪造谣者呢?”
“这……”
这时,杨瑶玉来邀嘉伟去打羽毛球,见赵玉岫也在,了解到情况后笑道:“好办啊,就将错就错,娶了岫岫不就得了!”
这话赵玉岫爱听,感激地看着杨瑶玉,又看着嘉伟的脸,看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嘉伟瞪着眼说:“杨副没吃错药吧?就算我同意了,岫岫的舅舅会答应吗?”
赵玉岫说:“我是我,与舅舅无关!”
“可我与他有关啊,我是他手下的员工呢!”
“那怎么办?”
“没有办法啊,你要舅舅给你再介绍一个嘛。”
杨瑶玉想了想,说:“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