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多男人都是这样,包括胡惠和在内,在女人身上耸动出入,直到排泄掉那可怜的几毫升液体,然后死猪一样滚到一边,满足地睡去,自以为很快乐,其实相当可笑,总是以为那是雄壮、激昂,有阳刚之气,还慷慨凛然。
一样的女人,一样的娇小,笑的时候一样眼睛一样地弯着甜蜜着,哼哼的时候一样地夸张着虚伪着,包括钱玲玲。
在这个漫长或短暂,等到或失去的过程中,听着女人伪装出来的**,以为自己很男人,能赐予女人快乐,是无所不能的人。其实,**和叫声总是狼狈为奸,在自欺欺人的表演中可耻地密谋着,展示着虚伪和狡诈。
钱玲玲叫他上床了,嘉伟靠过去,闻着她身上洗发水、眼霜、护肤霜的气味,还有浓重的体香和荷尔蒙绽放的气味,嘉伟知道那些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就是狂野的序曲,这些气味汇合成一股大潮,在冲击着他的身体,将他同化,将他击倒,将他的思维模糊,将他的意志摧毁,将他带入迷幻的世界里去。
是的,嘉伟是靠着钱玲玲的心疼和利用度过乐一个个美好或肮脏的日子,他对自己年华的逝去和理想的幻灭有一种浮萍般的漂泊感,可是,命运却不给他祭奠青春和惭愧罪恶的机会,顶多在见不到佳仪的时候给他几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