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逻辑!这时候,嘉伟还真佩服莫雪仪的淡定和低调。在沙城宾馆这段时间,自己恶心过,放松过,虚荣过,功利过,甚至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算计过,经过了辛苦、煎熬、焦虑和绝望,一直挺过来了,要说心态和修为,比她差远了。于是,激情喷涌,将她抱到床上,同她大战了好久,也不管它是情还是欲,都奋勇作战。莫雪仪也一样,彼此满足了,讲究那些有必要吗!不累吗!
第二天,钱玲玲回来了。这次没有带嘉伟出去购物,自己也没有去做美容,火急火燎地要嘉伟早早上了床,关了灯,在黑暗中摸索着嘉伟的身体,一下子抓住了关键部位。嘉伟也积极配合着,按摩和抚摸手法一并使用,直到他的手游移到她湿润的两腿之间,钱玲玲才像缺氧的鱼一样把嘴伸出来,伸长了脖子,朝嘉伟吻过来。
吻着,吻着,声音越来越响了,那声音让嘉伟的牙齿发酸,身上发痒,甚至感觉毛发都竖了起来。抬眼看窗外,月色朦胧,树影摇晃,如同巨大的魔抓,张牙舞爪的。这时,嘉伟觉得钱玲玲就是个女魔头,正张开血盆大口,在等着吞噬他。他感到孤独,仿佛被世界抛弃了,扔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