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一向洁身自好,而且我的性取向特别正常,只喜欢美女,对‘搞基’缺乏研究的‘性趣’,所以还请师兄高抬贵手……”
没等他说完,傅宸雪飞起一脚踢过去。风燕然明明看到那道腿影,偏偏躲不过去,被傅宸雪一脚踹在屁股上,疼得“哇哇”直叫。
傅宸雪差点儿气乐:“燕然,你个小东西还敢再恶心一点儿吗?我就是想‘搞基’也不会找你啊,你想想,雪妖的脸蛋儿和身段儿哪点儿不是‘同志’中的极品?所以拜托你以后说这话时,最好拿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傅宸雪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门内突然多出一张脸——冰冷如雪,美艳如妖,下一刻,他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手指间飞扬起一线森寒的刀光,如流星般划向他的喉咙。
风燕然也发现不对,回头正看到一抹刀芒切向傅宸雪的咽喉,登时惊得亡魂皆冒:“妖哥,你他妈不是玩真的吧?”
话音未落,那抹刀芒蓦然停住,再也动不得分毫。雪妖的脸孔涨得通红,而他那把所向无敌的手术刀被两根手指牢牢夹住——手指当然是傅宸雪的,左手中指二指夹住刀锋,正是传说中的“灵犀指”,犹如刀铸,任雪妖使尽全身的力气也休想把手术刀夺回去。
雪妖大怒,吼道:“傅宸雪,你个混蛋想把我的刀夹断吗?妈的,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不想我死,就马上放手!”
傅宸雪闻言,两指一松,雪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呀呀呀,这是传说中的泼妇啊!”见雪妖还要挥刀再上,风燕然一把拉住他,叫道:“妖哥,你这是干嘛?一ye夫妻还百日恩呢,你这么不念同志之情舞刀弄枪的,鸡怎么看,鸭怎么看,兔子怎么看……还有和你好的那个叶家‘小暴龙’又怎么看?”
“我草——”听到风燕然的话,一向文雅的雪妖也忍不住爆出粗口,大叫道:“风燕然,我今天要不一刀捅了你,连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傅宸雪大笑,燕然也太损了点儿吧?居然把雪妖跟什么鸡啊鸭啊和“兔子”之类的弄到一块儿,雪妖不发飙才怪。
“呀呀呀,你这是要动真格的吗?”风燕然一边笑,一边回头叫道:“师兄,这娘们儿疯了,怎么破?”
傅宸雪笑道:“怎么破?当然是破罐子破摔咯!”
听到傅宸雪的话,雪妖又转身向傅宸雪刺去,刺到中途,想想傅宸雪那两根恐怖的手指,恨恨地收回刀,骂道:“妈的,自从遇到你们两个混蛋,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傅宸雪,为了你的破事儿,我起早贪黑地跑,忙得连口水都没有喝上,你倒好,就用那个词儿来恶心我……你说我为什么要管你?你这种人活该被人砍被人杀,被人撵得像野狗似的不着家!”
傅宸雪笑道:“小妖,别把话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好歹咱们那个……什么一场,即便不是情深似海也该有点儿革命友谊吧?”他不想再刺激雪妖,临到嘴边,硬生生把“同志”二字给咽回去。风燕然听出其中的玄机,在旁边笑得像抽疯似的。
雪妖又想发飙,想想无论如何都斗不过这对师兄弟联手,只好作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狠狠扔到桌子上,气乎乎道:“这是那几个‘血鹤门’忍者的供词,还有一些有关‘老九’的资料,都是你们要的!从现在开始,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滚多快,别他妈来烦我!”
风燕然抓起u盘,惊喜道:“妖哥,你真的撬开那帮忍者的嘴巴?”
雪妖得意道:“连几个小鬼子都搞不掂,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外科手术都是白做的?”
风燕然感觉自己的胃猛地一缩,苦笑道:“妖哥,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几个字好不好?我现在都被你搞成条件反射,一听‘外科手术’就忍不住尿崩,再这样下去,我后半生的‘性福’就全毁在你手里,拜托你拉哥们儿一把,行不?”
雪妖终于高兴起来,笑得风情万种,傅宸雪和风燕然相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鄙夷道:“死人妖——”
傅宸雪道:“燕然,你跟小妖把口供和资料研究一下,有情况及时和我联系!”
雪妖听出一点味儿,问道:“宸雪,你准备离开?”
傅宸雪点点头,说道:“有件很棘手的事情不得不去处理,详细情况稍后燕然会告诉你的。这次咱们来的人不少,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你们千万要保护好她们。我最怕的就是那帮家伙杀我不成,会对其他人下手,那样的话简直是一场灾难。”
风燕然道:“师兄,你放心吧,有我和妖哥、老纪等兄弟在,谁敢打她们的主意,我们就拆散他的骨头,叫他来得去不得!”
傅宸雪大笑,握紧拳头,与风燕然和雪妖的拳头狠狠撞在一起,说道:“不离不弃,铁血无敌!”
风燕然和雪妖激情澎湃,大吼道:“不离不弃,铁血无敌!”
傅宸雪、林半妆、青凰和徐超四人乘坐下午三点的飞机,悄悄离开香港,直飞北京。刚出机场,就看到几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刘世宇亲自过来迎接,周围有七八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精干特工负责警戒。双方见面,刘世宇轻轻在傅宸雪肩膀上擂一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庆幸自己当年慧眼识英雄,又玩了点儿“手段”把傅宸雪拉进“国安”,如今这步棋的妙处逐步显现出来。傅宸雪越厉害,作用越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