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欣脱口而出道:“这怎么可能?警方为了拿到他们的口供,几乎把杀手锏全都用上,结果还是一无所得,难道你那个兄弟会‘读心术’吗?”
“‘读心术’?”傅宸雪笑起来,“你放心,他和普通人一样,没有特异功能。他只不过比常人多一个爱好而已。”
听傅宸雪说得轻松,周嘉欣的心不禁一跳。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个坏蛋的兄弟又会是什么好鸟?她忍不住问道:“什么爱好?”
“哦,他比较喜欢给人做外科手术!”
“妈的,死bian态!”周嘉欣觉得脊梁直冒冷气,问题是显而易见的,谁喜欢没事找事给人做外科手术?有,那一定是个神经病!
“那个……嘉欣,我觉得燕然有句话还是不错的,你说话不是一般的燥热啊。”
周嘉欣红了脸,狠狠白他一眼,嗔道:“还不是被你逼的?一见面你就打我屁股,我又打不过你,除了爆粗口还能干什么?要不你让我咬两口,我以后保证做个淑女,好不好?”
“呃……”傅宸雪揉揉鼻子,大汗道:“嘉欣,咱们两个就不能和平相处吗?为什么一见面就像乌眼鸡似的斗得你死我活呢?”
周嘉欣恨恨道:“你以为我愿意啊?不是你打我屁股,我能跟你没完吗?”
“那你到底要怎么办?”碰到这样的“鬼难缠”,傅宸雪也是没脾气。
周嘉欣眼珠一转,说道:“这很容易……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你让我咬两口出出气就行!”
“真的?”
“珍珠都没这么真!”
“那好,你咬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常言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若是被一个容易记仇的女人惦记上,岂只是提心吊胆?恐怕连觉都睡不着的。与其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傅宸雪也豁出去,眼睛一闭,把胳膊伸到周嘉欣面前。
周嘉欣的眼睛顿时亮起来,这个机会她可是盼了无数次啊,没想到来得竟是如此容易。她好不犹豫抓住傅宸雪的胳膊狠狠咬下去。“啊——”傅宸雪发出一声惨叫,“你属狗的么?这么狠!”
周嘉欣突然放开傅宸雪的胳膊,猛地跳起来,扑到傅宸雪身上,抱住他的头,狠狠吻下去。傅宸雪感到嘴唇一股温润的凉意,两片花瓣一样娇嫩的红唇就与他吻在一起。“妈的,又被逆推了……”傅大官人心里一阵郁闷,要是有传说中“返本还源”的神术,他一定要让时光倒流,绝不要被逆推……当然要看对象,若都是像周嘉欣这样的极品美女,他是不会拒绝的。
一条柔滑湿润的香舌像急于回到大海的小鱼似的,左右撩拨,奋力挣扎,终于顶开傅宸雪的牙齿,“泼喇喇”游进浩瀚的大海,与另一条粗壮狂野的鱼相遇缠绕,难解难分,香津暗度,吹气如兰。周嘉欣俏脸通红,媚眼如丝,浑身软绵绵的。她的意识好像完全丧失,大脑中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快感在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里蔓延分裂,仅存的理智提醒她赶快离开傅宸雪,她不是个随便的人,这样会被傅宸雪看不起的。可身体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呐喊:绝不能放弃,爱他就给他,一定要抓住,他是你的爱,错过便是一生的殇……
“我不要放弃——”周嘉欣突然离开傅宸雪的唇,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眸子里泪花涌动,眼神出奇地坚定。
“嘉欣,你怎么啦?”傅宸雪经历过不少女子,像周嘉欣这种一会儿风一会雨,一会儿冰一会儿火的,他还真摸不着头脑。
“宸雪,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我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周嘉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火辣辣的目光紧紧盯住傅宸雪,极力在傅宸雪的眼睛里寻觅,那种恐慌、惊惧和忐忑像大山一样压下来,几乎令她窒息。
傅宸雪暗笑,你不是个随便的人,可随便起来真不是人。这话他真不敢说出口,周嘉欣很明鲜明的女子,这种女孩子一旦付出就会不管不顾毫无保留,如火山爆发一般炽烈,他怎么敢朝一座火山泼冷水?那不是纯粹找死吗?
“宸雪,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得不行,我不敢跟你讲,你总是欺负我……打我屁股,可是我好喜欢你打我屁股……”周嘉欣赖在傅宸雪怀里不肯起来,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倾情表白,脸上的温柔和羞涩令人怦然心动。
不知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傅宸雪咳嗽两声,竟莫名其妙蹦出一句:“狗日的——”
“什么?”周嘉欣立刻跳起来,恼羞成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傅宸雪大吼:“我是狗日的,你他妈有种就别日!”
“呃……”傅宸雪揉揉鼻子,貌似像这样的爱情表白,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家吧?见周嘉欣要拂袖而去,傅宸雪赶紧拉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嘉欣,我不是说你……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感受而已。”
周嘉欣回头看到傅宸雪惶急的神情,用纤指点一下他的额头,“噗哧”笑道:“你说你个坏蛋有什么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像飞蛾扑火一样投到你怀里呢?为你茶饭不思,为你寻死觅活,为你争风吃醋,为你连脸都不要……就像我,明明被你打,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你,难道我天生就这么贱,这么喜欢被虐吗?”
傅宸雪摸摸鼻子,微汗道:“可能是我的人品特别好吧?”
“臭屁!”周嘉欣差点儿气尔,“你就是个朝三暮四喜新厌旧水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