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气道:“那我怎么办?平白被他看,我不是吃了大亏?”
林浅雪道:“亏什么?我哥又不是别的男人,想被他看的女孩子能从港岛排到新界,你占了大便宜,还矫情什么?”
周雅气得要吐血:“你……”
林浅雪笑着拉拉她:“小雅,别闹好不好?他看也看过了,你还能怎么样?要不我去叫他回来,把他tuō_guāng,让你好好看回来?”
周雅红了脸,啐道:“呸……不知羞,你才想看他tuō_guāng衣服呢。”
林浅雪一把抱住周雅,笑道:“小雅,你的皮肤真好,身材超级棒,连我都动心呢,要是便宜别的男人,真是亏呢。我看你也喜欢我哥,不如让我哥把你收了吧,你做我的小嫂子好不好?”
周雅羞得无地自容,唯恐林浅雪再说下去,赶紧去掩她的嘴,嗔道:“你个死丫头,自己想男人想疯,偏偏要扯上我……我非撕烂你不可……”哪知忙中出错,没掩到林浅雪的嘴,却抓到林浅雪的胸。
林浅雪尖叫一声,回手抓过去,两个人几乎同时中招,一起瘫倒……
看到床上那条薄被滚来滚去,下面像是藏着两条翻波戏浪的大蛇精,雪儿和小雀儿都目瞪口呆。
傅宸雪跑出房间,终于长出一口气,他真怕有人听见周雅的叫声跑过来,那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幸好没人过来,看来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他走到林半妆的房间前,刚想敲门,又改变主意,轻轻鼓捣两下,手再轻轻一拧门柄,“咔嗒”,门开了。对于傅大官人而言,开这种智能锁并不比撕一张纸更困难。
傅宸雪顺手把关锁紧,刚想往里走,听到洗澡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隔着厚厚的玻璃墙,他隐约看到一具窈窕的娇躯在洁白的浴缸中扭来扭去,那雪一样的白、水一样的柔和花一样的香即使隔着玻璃墙也毫无阻碍地撞进他的血脉之中。
也许听到开门声,林半妆以为是林浅雪进来,懒洋洋问道:“小雪,宸雪回来没有?”也许今晚喝了得不少酒,她的声音慵懒、沙哑、性感又带着软软的醉意,如梦似幻,又像女巫致命的咒语,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魂飞天外,连骨头都化掉。
傅宸雪想和她开个玩笑,故意模仿林浅雪的声音说道:“刚回来……正在外面逗雪儿和小雀儿玩呢。”
“这个小坏蛋,为什么就不肯低调一点儿呢?走到哪里都搞得蜂狂蝶舞鸡飞狗跳,成天让人替他担心……小雪,你说要是有一天哪只母狼把他叼走吃掉怎么办?”说到这里,林半妆倒自己笑起来。
“呃……”傅宸雪揉揉鼻子,没有说话,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呢?就算来叼我的是一头母狼,也要找个漂亮的好不好?真以为傅大官人饥不择食吗?
今晚喝的酒确实有些多,林半妆有几分醉意,听到外面没有声音,问道:“小雪,你还在吗?”
傅宸雪轻轻“嗯”一声。
“过来帮姐姐揉揉好不好?我的手软得不行,没有一丝力气呢……”
“咳咳……”傅宸雪腿一软,差点儿摔倒,在那屋刚闹一个“乌龙”逃出来,又碰上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傅大官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原本想去叫青凰和周韵,结果像中了邪一样钻进洗澡间。刚关上玻璃门,他全身像触电似的,血液沸腾,连眼睛都直得不会转动。洁白浴缸里,一具曼妙修长的dong体像美人鱼一样偃卧在水中,曲线玲珑,肤如凝脂,腰如约素,在迷蒙的水雾中,宛如襄王梦中的神女,又像活色生香的“维纳斯”。清亮的水珠从盘在头顶的乌发上滚落下来,滑过粉嫩的香腮和颀长的脖颈,漫上饱满圆润的双峰,在那两抹粉红的“豆蔻”上稍作停留,又直泻而下,流经平坦光滑的小腹,越过葳蕤丰茂的草原,汇入一池春水之中。也许喝多的缘故,一条修长细嫩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翘起来,放在浴缸外,白嫩秀美的小脚不时勾动,令人口干舌燥浮想联翩……这是一具上帝都无法复制的杰作,这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呢喃,每一次呼吸都让人血脉贲张魂飞魄散不惜化身为狼,空气中充斥着芬馥的异香,还有淡淡的酒味……
林半妆听到动静,依然闭着眼睛,娇笑道:“小雪,站在那里干什么?怎么不动手?”
傅宸雪走上前,俯下身子,迫不及待把一双大手放在林半妆硕大、饱胀、白嫩的双峰上。
“嗯……”林半妆发出一声娇吟,蓦然睁开美目,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孔,身子霎时软瘫下来,脸颊艳如桃花,“唔,你个小坏蛋,能不这么猴急么?……”她的话没有说完,身子就被傅宸雪牢牢抱住,一张大嘴吻住她的香唇。
“唔……”林半妆又闭上迷离的双眸,玉臂勾住傅宸雪的脖子,纤美的脚趾翘起来,与傅宸雪紧紧吻在一起。那柔软、滑腻、香甜的热吻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连千年的神仙都不能。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随着吻的不断深入,林半妆的身子变得愈发滚烫,如兰似麝的异香越来越浓,鼻腔里发出阵阵无法压抑的娇吟,她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傅宸雪虎背熊腰,使劲用力,竟然把傅宸雪拉入浴缸里……鸳鸯戏水,这是傅宸雪最喜欢玩的游戏,他连衣服都没有脱,“扑嗵”砸进浴缸里,水花像飞雪一般溅起来。
“半妆,我的衣服……”傅宸雪挣扎着想起来把衣